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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给他暴风雪般的巨大快感,让他除了发出无意义的嘶吼外无法再做出更多的反应。
有力的胯部如同打桩机一般猛烈地挺动着,两颗囊袋拍在饱满的臀`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凌君则的进攻又凶又狠,仿佛要将自己整个挤进沈放体内,最后,在一记重重的顶入后,他牢牢堵住出口,双臀微颤,几下之后整个人松懈下来。他之后又在温暖的肠道内轻缓地插了一阵,才慢慢将软下来的阴`茎从沈放体内退出。
他喘息着去看沈放怎么样了,发现他紧紧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下腹一片狼藉,显然是不知何时就被插射了。而阴`茎此时软软地垂在一侧,大腿内侧不时轻微抽搐两下,显得尤为可怜。
“你还好吗?”凌君则用手指抹了抹他有些湿润的眼角。
“有点……爽过头了。”沈放边喘边道,还有些无法回神。
凌君则闻言一笑,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以后一直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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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和更文两者不可兼得啊,困死我了。。。
36条鱼边想
2015-12-27 00:45
第三十三章
做完后两人洗好澡躺在了床上,那不是沈放第一次同凌君则睡在一张床上,却是第一次怀着那样甜蜜而满足的心情。
本来沈放挺累的,但一洗好澡精神又恢复了点,就在漆黑的环境中与凌君则轻声聊起天来。
“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我冬天经常搭桥去你家找你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凌君则声音带笑,“你总是喜欢把冷冰冰的脚往我身上贴,赶都赶不走。”
沈放回忆了下,似乎的确是这个样子,兀自笑起来。
过了会儿,他想起什么,问道:“还有两个月就要公演了,紧张吗?”
不知道那个百柳天芳是不是想找茬,竟然连公演的日期也与片玉社差不多时间,沈放知道的时候就忍不住骂了娘。
“说不紧张是假的,百柳天芳的演员都是名角,比我们有名气多了,场地也要更好。要我说,这是场硬仗。”
“没事儿,你可是常胜将军,再难打的仗,都一定能打赢!”被子下,沈放摸索着握住凌君则的手,十指相扣。
说他对凌君则有着盲目的信任也好,这一切都是爱情的力量也好,他尽自己所能地支持对方,给对方最大的鼓励,让对方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无后顾之忧,这便是他对凌君则的爱情。
自这天起,沈放便经常晚上加好班到凌君则家蹭饭了,蹭好饭顺便还蹭下床,完全就是一副热恋期的样子。
而随着公演临近,片玉社的排练也是越来越频繁了,沈放有幸观摩过一次,发现谷老爷子要求不是一般高,骂起人来也是一溜一溜的,听得沈放目瞪口呆。
这么高强度排练下来,每当凌君则回到家脱下鞋子脚都是肿的。
沈放见他辛苦,就给他烧水泡脚,脚盆端到客厅里边泡边给他按摩。
凌君则舒服地叹息出声:“活过来了。”
“你师父也太狠了。”沈放揉`捏着他的小腿,再是大腿,“怪不得说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你们这些戏曲演员真是苦的没谁了。”
凌君则放松全身享受沈放的免费马杀鸡服务,还伸出手让他给捏捏胳膊,沈放二话没说乖乖给捏了。
凌君则道:“再过几天戏服就做好了,到时候带妆彩排看看效果。”
“效果肯定没话说。道具和服装应该也快好了,我明天再催一下。”
“辛苦你了。”凌君则由衷说道。
沈放捏着他一边的肩膀和胳膊,闻言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为了你这怎么能叫辛苦呢?这叫应该的。”
媳妇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凌君则笑起来,刚要说什么,沈放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沈放皱了皱眉,对凌君则道:“我接个电话。”说着起身往厨房走去。
电话是冯桂枝女士打来的,前阵子她带着沈放外公外婆去国外旅游度假,一走就是个把月,沈放也清净了不少时间。不想这几天回来了,简直就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相亲都给补上,冯女士又开始天天电话轰炸沈放让他去见小姑娘了。
以前沈放或许还会听话去见见,但是现在他都和凌君则在一起了,自然不可能再去相亲,总是各种理由推脱,冯女士已经对他相当不满了。
“你怎么不在家?”电话接通了对方就直截了当问道。
沈放说:“我在外面有事。”
冯女士敏锐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你是不是在约会?”
“没有,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干嘛?”沈放赶忙岔开话题。
“哦,我这里有个小姑娘,人很好,长得也漂亮,是医院里的医生,你有没有兴……”
沈放不等她说完就道:“没有!”
冯女士一听就来火了:“小棺材你想干嘛?你都三十了连个女朋友也没有,你想当和尚啊?人家钟憶孩子都多大了,你再看看你!”
“我才三十又不是五六十,再说胡嘉乐不是也单身吗?”
冯女士一时有些卡壳,随后气恼道:“人家是人家你是你,我跟你说你这次一定要去,不去你不要回来见我!”
“啊?妈你说什么?听不到……信号不好!”沈放把手机拿远了,“我听不到,就这样吧,我等会儿就回家你别查岗了。”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立在厨房中,他握着手机叹了口气,突然就觉得有些心烦。
回到客厅的时候,凌君则正安静地边喝茶边看新闻,沈放刚得知他这个兴趣爱好的时候笑了很久,说他像个老头子,不过转念一想对方要是看个偶像剧、体育赛事什么的好像也挺违和的,也就释然了。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沈放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挽在胳膊上。
凌君则没问他电话是谁打来的,或许他已经猜到,但这种时候步步紧逼显然是最糟糕也是最愚蠢的一种做法。
他站起来将沈放送到门口:“路上小心,回家发我信息。”
“知道,再见。”沈放与他吻别,之后离开了公寓。
几天之后,戏服做好了,每件都是套着专用的防尘袋送到片玉社。
一群人围在一起试自己的戏服,各个爱不释手,特别是钱诗,她第一次上台唱主要角色,看着自己的云肩和团凤女蟒那么漂亮,激动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凌君则有四套戏服,两套唱大官生时用的,两套唱刺旦时用的,其中崇祯帝穿的黄色蟒袍上用的都是货真价实的金线,是这批戏服中最贵重的一件。
“这可是真正的高级定制啊,量身定做的。”沈放感慨道。
凌君则摸着戏服:“要想出好的作品,每个步骤都要精益求精。”
在离公演还剩倒数十天的时候,片玉社进行了第
三次正式彩排,也就是说除了底下没坐观众,一切都和公演时一个要求。舞美、灯光、音乐、演员,各就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