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教教主x正dao弟子2极大好感
我常是独来独往,即便与人有所联系也是利益牵扯,若非世界需要人来维持,我希望除我之外的所有人消失。
成了教教主后,我还是贯冷清,除却公务报,皆是人呆着,或倚榻看书,或修养内功,或练剑棋,也或如现在这样,在偌大的湖边水榭席地饮酒午。
头发白了,我心态也像是老了,没有了原来世界与天斗的劲头,提前过起了养老活,死水般的活,与之前样无趣。
再饮壶,饮毕垂手,白色袍袖散垂落了截入水中,浮在粼粼动的水面飘荡。我倒落枕臂,闭目感受落日余晖。
不知过了几刻,耳中收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我当即清醒,入水的袍袖以极快的速度挥向来人,甩落的水珠如钢弹将来人刚才脚站的木地板咄咄穿,如果不是她足够敏捷的手,现在被穿透的就不是地板了。
“尊主!”她急叫声试图阻止我进步的攻击。
我眼神扫过去,并未因对方是认识的人而有所波动,“离昧,你跟着我做事不是天两天了,我的习惯你是知道的,怎么天如此没有分寸,连通传都无?”盘膝坐正,安放袍袖,此时浸湿的布料已被我用内力蒸干。
离昧脸色白,当即半跪,“属见尊主休憩,本不想打扰,欲待尊主醒来后再通禀。是属冒犯,请尊主责罚!”
“我如何,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这次是你运气好,次,我可不敢保证。”我收回眼神,“说吧,什么事。”
“禀尊主,接到最新消息:亭毅与灵屿派弟子、江苑峰弟子为取十日眠解药芳靡果被困无虚沼毒瘴阵,无虚现派人抓捕围剿,我教是否增派人手……”
我眼珠动,难道这就是世界的联动反应?
“不必,我亲自去。”我站起。
“尊主?”离昧惊讶抬眼。
“备马。”
“……是!”
“教”二字只是江湖中蔑称,正经名字是“凤鸣教”,以元凤神功创教,修习方法狠绝,以死求进,每次突破需毁功至濒死再重修至更境界,功法十重,就要毁功九次,不是般人敢修的,这个秘密只有教主及被选定的任继承者知道。其余教众修习的是教派数百年间搜刮来的各类功法,也有教众自己家传或得来的功法。
江湖中有广为传的句话:“教凤还城,入教死门,莫问来时路,度厄忘归人。”凤还城是凤鸣教产业,任何人皆可来往,要进到凤鸣教,如果不是被教中人带进去的,就要闯死门。凡能闯过死门,不论过往,只要教主同意,其后只需遵守教规;若叛主叛教,律杀无赦,可说入教九死,教唯死无。
凤还城居于中原中南,与西南的无虚沼倒不算远,策马三个小时也就到了。
我赶到的正是时候,远望见熟悉的人影被掌打飞,跟着就要被甩过来的剑刺穿。
这可不行。
我飞而起,脚踏马背掠了过去,弹指劲气后发先至打偏了来剑,揽住倒飞过来的亭毅旋半圈卸力。
亭毅脸色煞白,嘴角鲜血仍在淌,我便用拇指将血抹开到唇上,惊魂未定诧异不解地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反应。
“这样看起来气色好些。”好像般人不会这么做,我就是想这么做,我本来也与常人不样。
被无视的无虚人怒了,“你是何人!胆敢掺合进来,便将你块解决了!!”
亭毅终于反应过来,站稳后退,直揖,“多谢芸公子相救,此事过后,在必当重谢。现形凶险,还请速速离去!”
我抬手捏住手腕,“我为救你而来,必须要带你走。”
来不及躲闪的亭毅被捏住脉门,原该抽手,又因我刚救了命而不好这样做,只得僵在里,“芸公子,还请放开在。”
“气血紊乱,毒入经脉,还发烧了。”我感受了,看了眼的面色,抬手将另手背贴到额头。
“……芸公子!”偏了头,还是没能躲开我的手,脸又红了,“些许伤势不打紧,其人伤得更重!芸公子好意心领,抛弃同门罔顾性命绝非正道所为,恕在不能与你离开。”说这话时,眼神亮得惊人,就像天在桥上偶遇,却厢愿地要送我回住的定眼眸,我还记得宽厚背脊的温度。
“你要带走们?”我放开,瞟了眼趴了地的蓝衣服青衣服弟子。
“哇呀呀你可知道我是谁!无知小儿竟敢如此猖狂!拿命来!!”无虚边疯了样地吼着戏文里的台词冲杀过来,二十几人将视线占了个满。
“不好!”亭毅惊,转举剑将我挡在后,“芸公子你快走!!”
“你们个都别想跑!!”
冲过来的人太多,我要是直接开气劲难免会误伤已经半死的正道弟子,到时候亭毅会不兴,得换个法子。
随眼看了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