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过往

    “......那时我真心以为她对我有谊的，也许确实有过，自从在竹苑隔间里被人撞破，曾经的那个她就消失了。”靳温言目光虚虚望着远方，天边的云层被夕染成火烧的泽。

    “所以还魏研骗了你。”

    他转回头来看着女儿，抿了杯中残茶。“我不知道。”

    “她那时跟我说不愿暴露我们的关系，不想之后有旁人怀疑我的成绩。她说待我金榜题名......”他没再说去，了，有自嘲的意味。“也我年少无知，轻信了她。过去这些年了，我也不愿再纠结于这些。”

    “然后魏研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博了个好名声，还彻底抛弃了你......我们？”靳子珺咬着牙，直觉这事儿背后魏研肯定推波助澜了。

    “阿珺，收收表，我说这些可不为了让你记恨。”他竟然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仇恨从不解脱。我不想你从旁人中听些似而非的东西拼凑过去，才自己告诉你。”

    她有气闷：“她害你至此，你当真不恨？就算她尚书家的女儿，我也很快就可以......”

    “我当然有恨的。”

    “那你还？”

    男人的意直蔓延到眼底，真切的在开心。

    “你为我存了这份心思，我真的很兴......阿珺，有些事不用自己动手的，报复的方式也不止。让燕雀亲眼看着鸿鹄飞，本身就折磨，鸿鹄又何须再低头啄。”

    靳子珺抿了抿嘴，不再言语，看着像认同了男人的理念。

    她借着他明显的好心，久违撒起来。趁着靳温言心软，她显然能提些过分的要求......

    “阿珺明日要去西郊办正事了，要整天见不着爹爹......”

    靳温言因她脱的话题愣了，失。

    “回来这些天不天天黏着我，就不腻的吗？”

    她挑眉，凑近了些许：“当然不腻。我都有月余没见过你了，这才天......我得补回来。”

    “还不你偏要闹脾气？连封信也不肯往家寄......”他食指很亲昵了她鼻尖。

    “明明爹爹......你若不让我去找劳什子的同龄男人，进京时便我们同去，每天夜里都能见到我，闲时还能起逛逛上京城，哪还有这个月。”靳子珺把男人那根手指进嘴里，贝齿轻咬着不让他逃脱，然后尖灵活扫过。

    靳温言得缩，却被她捉住了手腕。

    他只能看着她松开牙齿，然后把他整根手指进了嘴里。她觉了那上面常年握笔的薄茧。

    他整只胳膊都僵住了，方才的话题自然把人拉回了曾经的日子，他还没能适应身份的转变。眼她的举动显然提醒了他，他们现在的关系。这仍旧让他如芒在背。

    靳子珺缓缓把那根手指吐来，在指尖还碰在她唇上时，她又顺着那里舔去，尖细致划过他指缝，掌心，所过之处覆上层晶亮。

    他那双写字的手何时被这样对待过？那莫名的麻路传进心底，让他不由得想蜷起手指，藏起来，又怕碰到女儿，只能忍着那意，任她舔舐。

    整个儿舔了个遍，靳子珺算放过那只手，接着道：“这些天都没再呢......阿珺不舒服。”

    她指尖轻搭着自己小腹，暗示意味浓烈。

    靳温言清楚这自己分之事，既然接受了这段扭曲的关系，他就不该拒绝这样合理的要求。

    就算知道，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绪和红透的耳根。

    他没有这经验，不知道寻常人家的夫妻如何相处。当初唯那次同魏研的事自己还神志不清的，根本没有参考价值。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面对房事的反应对不对，不格外无趣......他曾隐约听人提过，不床百般模样，床上都要如同妓子，才叫人喜欢。

    他当年从不在这些事上上心，听同窗提及时只觉污糟，那时候便没再听去。谁知多年后，同样的件事竟让他困扰起来。

    靳温言很清楚自己个怎样的人，君子也好木讷也罢，之无论如何，他也沾不上会在床笫间受欢迎的男子的边儿。

    尽不知未来如何，不知女儿以后会不会接受更年轻的选择......至少现在，他不想失去她，或者说有着某更隐秘的想法，如果让她更迷恋自己......这不对，他知道，他无法彻底剜去这念头。暗自定了定神，男人在心里劝服自己。

    然后他努力稳着嗓音开：“好。”

    靳子珺坐在床上，身上只剩上衣，身后靠着厚厚的被褥。男人仅着件单袍覆在她上方，衣带在侧边松松系着，领散开了许多，露他优美的颈线和锁骨。

    她还没缓过神来，犹自带着惊讶，任他吻了吻她眼睫，然后轻轻分开她双腿。方才也他主动解了两人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