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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苦头。”邵涟坦诚。
雯峤挑眉:“拿我当刀使?”
“谁说的,我这是给你机会报仇呢!”邵涟微昂着头比了个拳头。
雯峤忍俊不禁,“还真是……不知该谢你还是怪你让我坏了形象。”
“呵,你有那玩意儿吗?”
“不过有件事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秦寒好像是我高中小一届的学妹啊。”雯峤别的本事没有,唯有记脸这事儿,只要她在封闭场所内见过的人,她都能记住人家的脸。
“这么神奇?看来是开罪不得了。”
“你给我适可而止点!”
也不知后来邵涟给秦寒说了什么,第二天她竟还吃饭时跑到雯峤边上请她别迁怒邵涟,雯峤瞥瞥不远处还在打汤的邵涟,静观全局的她冲雯峤笑得很是奸诈。
周六,迟北徵及荀雯峤的一众狐朋狗友约好说要去远郊的俱乐部玩,迟北徵不太情愿,雯峤却很想去打枪。
“行吧行吧,那容我再睡儿,祖宗。”迟北翻了个身,蒙上被子继续睡大觉。
等来两人到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铺天盖地的调侃,迟北四两拨千斤,扫了一圈后扬声:“怎么没见小号的车?”
“谁知道他!”说话的是和迟北关系最铁的华宽,人称“大款”。
他们这群人个个都是玩儿和耍宝的行家,迟北更是个中高手,几乎只要是能玩的就没有难得倒他的,华宽也差不多这德性,所以两人关系好得跟穿同条裤衩似的。
从高中起雯峤就经常数落他们俩是臭味相投,这时总有一个先跳出来讽雯峤一句,另一个就接话继续损,弄到后来荀雯峤直想掐死他们俩。
但这一大帮子人对雯峤都挺好的,平日里玩都会叫上她,也没把她当女人看,有时纯“男人帮”聚会的时候,雯峤不来反倒少了点乐子。
然而今天的情况,就有点特殊了。
在场的男士除了李腾跃和迟北徵都还未婚,或是没定下来,这回没人带女伴来,方筠在家带孩子也没来,满场只剩下雯峤一个“性别女”的情况不是没有过,只是这回……
“小号你丫再不来天都黑了!”
“哟!小号这还带了美女来,美女,你和俺家号哥哈关系啊?!”
“号哥带来的,你说哈关系?”
一阵又一阵的调笑声中,雯峤稳稳地打完最后一枪,七环。她脱下护目镜回头,便见着秦寒一身价值不菲的刚在时装周上溜过的时装,脸上化了彩妆,看上去成熟了不少——倒有点24岁女人的韵味了。
边上迟北和华宽的枪声也停了,迟北转头扫了眼便又若无其事地转回去卸枪,华宽却像是被定住般双眼都直了。
雯峤觉得古怪,大款从来都不是什么见了美女就两眼发直双腿定住的浪子,现下他这反应……雯峤捅捅迟北,示意他看大款,迟北后知后觉地瞄了秦寒一眼,对雯峤摇头耸肩。
这时秦寒却看到了雯峤,正要迈过来,雯峤从未在私人场合和下属相处过,如今秦寒一看又是这副“大户人家”出来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的打扮,她怕尴尬,只对她隔着人群淡漠地颔首,秦寒便识趣地没再上前。
迟北凑了过来,雯峤低声告诉他:“这是杂志社新来的。”正巧这时小号大叫:“都闭嘴!这是我表妹!”
“哦,原来是表妹啊~”
“你宝哥哥咋就把你投狼窝里来了?”
一片阴阳怪气的鬼叫中,迟北近在耳旁的声音格外清晰:“投毒的那个?”
雯峤以为他也要给自己“报仇”,忙说:“邵涟给报过仇了,你别乱来!”
迟北扬眉浪笑:“你想多了,我谢谢她还来不及呢,让我看了晚这么精彩的球赛!”
“迟、北、徵!”
中午太阳暖,适合户外运动,男人们都去打高尔夫了,雯峤午觉醒来去草坪走动时,撞见球场外有一花甲老人据理力争地和球童说着什么。
雯峤走过去,球童指着地上的成片绿色植物告知这老先生想摘这些菜,可是球场规定不是俱乐部VIP不能进来。
“哎哟,我道什么事儿呢,不就点菜么,行了你去开个门,我也想摘点。”
球童开了门,老先生也不道谢,从电瓶车上拿下一菜筐,蹲下身就开始摘菜,雯峤觉得这傲气的小老头有趣,便也陪他蹲下来摘。
“这是什么菜啊?”
“蒿菜!就是茼蒿,你没吃过?”
“吃过吧应该,就是不大认识。”
“小姑娘家家的!”老先生感慨完这句就不说话了,手势干脆利落,看得出来是常做家务的人。
雯峤帮着他一起摘,不一会儿草地就显秃了,老先生起身,身形踉跄了下,雯峤慌忙扶住他:“您不会还没吃饭吧?我带您去里边吃点东西吧!”
老先生愣怔片刻,然后也不客气:“好。”
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胃口倒还不错,两大碗鱼汤下肚还能吃两碗饭。雯峤本说要人厨房把那些蒿菜煮了吃,老先生不肯,还说这是他儿子给他下的任务。
“退休了以后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