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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被他气哭了,她几时被他这么玩弄过?她蹬着腿扭动腰,却因刚从睡梦中迷迷瞪瞪醒来,力道没还劲儿。一脚丫子踹在迟北醉醺醺的脸上,他竟还痴痴笑了起来。
“老婆,”他还知道认人,“是不是没开灯你不好踹我啊?没事儿哈,老公这就给你开灯去。”
说完他就猛地掀开羽绒被,跌跌撞撞跪坐起来去开大灯。屋内暖气很足,但雯峤被他掀了被子自然要盖回来,她也坐起来,往前爬了几步去捞被他大力甩下床尾的被子。
大灯亮起,迟北的目光刹那便攫到那个背对着他跪趴着拽被子的身影。雯峤的这条睡裙很短,站着时也不过包到腿根,她跪着姿势令裙摆撩到臀间,露出内里稍显艳丽的粉色三角底裤。
大概是被子过大,重得雯峤要把两腿再分开些受力拉扯上来。迟北眯着眼打量她裙底掩不住的春光,两腿间那片鼓鼓的肉丘中间被嵌出一道细缝,肉丘两旁有几根零星的萋萋芳草蜷缩着,像是在探头探脑地对着迟北挥手。
迟北再也不等了,像一只敏捷的豹子般扑上去,一头埋进雯峤的两腿间。
“啊!!!”这回雯峤是真的被背后那人吓到了,她被他毛茸茸的脑袋一顶,差点头朝下摔下床去。她慌忙双手撑床,稳住身形,这时下身传来异样的触感。
迟北一臂横在雯峤的腰间,一手勾着她的大腿将她两腿掰得更开好方便他埋在她的腿心,他伸出舌头在那道细缝上舔了一下,浅尝辄止。
没有味道,他再伸出更长一截深深地卷了一下……怎么还是没有味道?
“迟北!!!”雯峤被他隔着底裤的舔弄逼得抓狂,她想往前逃,大不了跌进床下的被子堆中。
迟北复又露出牙,配合着唇舌,在雯峤的两片花瓣上轻轻啃噬,挑逗。他甚至舔到了藏在她身上那最隐秘的毛发,短短卷卷的,比她头发要硬。
舌头探到那儿就找到了法门,他用牙拨开底裤这道屏障,“啜!”他吸到一片带着绒毛的花瓣了。才触碰到那秘境的边塞,屏障便又弹了回来,臂弯里的大腿也不老实地发力挣扎起来。
“啪”的一声,他五指拍在那白花花的大腿上,再看那扭动着的翘臀,他心中兽欲迸发,上手就要撕了那片碍眼的布料。
裂帛声起,雯峤被下身的布料勒得生疼,酒后的迟北力道大得惊人,冰丝的内裤就这样被他撕毁。
雯峤上半身直直坠入羽绒被中,她双手已经从撑床变成了撑地,下体被迟北死死锢在掌心,他手指勾到她腿心的那道裂缝间,拨开花唇,熟稔地探入秘境。
迟北不是没吃过她下面的小嘴里流出来的蜜水,但都是偷偷的用手指沾湿后尝尝味道,口感发黏、味道微甜,有时也会有点酸味,然而都和今天尝到的不太一样。
原来里面的味道,其实是清冽的甘泉,不像平时离开了甬道的蜜汁,粘稠又泛涩。这股味道迟北喜欢极了,他像是找到了雯峤身上的泉眼,在清甜地汨汨淌出更多淅沥泉水,引得他往更深处探索。
“唔~”雯峤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背,谨防她难耐得呻吟声过响,她的花穴正被一条软体入侵,破开一道口子探了进来,“啊、迟北、快停下!”
迟北的鼻尖堵住了他的舌头探向水帘洞更深的去路,他觉得舌周被湿濡娇软的嫩肉包裹,他需得用点劲儿才能劈开花径的阻力往内些。用嘴口都这么紧了,不要说用肉棍插进去,会是怎样的紧窒。
他甚至同时把修长的指加了进来,拨开花唇将甬道张得更开,好让他的唇瓣也能顺利挤进来吸吮多汁的嫩肉。
雯峤平生第一次尝到这般百蚁噬心的滋味,她觉得自己花穴内瘙痒空虚得她头皮发麻,那两瓣唇肉不自主瑟缩抽搐起来,花径内重重叠叠的细肉也在剧烈颤抖内缩着,一下一下痒得她发痛。
“嗯!”单臂再也撑不住娇躯,捂着唇的指缝间溢出了难耐的呻吟,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迟北老二也早已硬得似铁棒般坚硬,他终是得逞,听到了她不啻通行证的那一声。
他边把老婆捞起来调个方向,边褪下他老婆给他买的平角裤,滚烫的性器早已翘得老高,灯光亮堂,他清晰看到被他吃过的花唇还外翻着,颜色由粉嫩往中央红艳,他刚刚没把她一次性送上高潮,不然潮吹后的穴口该是会瑟瑟颤抖着,拥着他的——迟北像扎猛子如水一样,把肿胀的肉棒捅了进去。
“唔!”
迟北从身后压着雯峤,肌肉结实的 ※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臀背一前一后摇摆,在她下面的小嘴里不停抽插,手也不得空闲地垫在她胸前那两团绵乳上揉捏,插弄过下体还湿漉漉的手指还捻住立起的茱萸搓揉,唇也是在她光滑细腻的背后处处吻。
他在她嶙峋的左侧蝴蝶骨上烙下一枚深深的吻痕,嘴上还念念有词:“怎么还是这么紧啊?”
“是不是插得不够多啊?”迟北音调上扬地“嗯”,“老子就该给你一顿肏!不听话了就是上!还敢跟我说‘不能再是你荀雯峤的丈夫’?!嗯?我丫现在就肏得你七荤八素的!看你还敢不敢给小爷说这种屁话?!”
“迟北徵!!!”雯峤被他身下发力的韵律顶得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