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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当老大晕头转向之时,美人迅速拉开他双腿,调整好姿势,不等爱液流淌出急促喘息的小穴,坚硬的硕大再度把他贯穿,牢牢刺进体内深处。
老大被捅得闷哼一声,已然精疲力竭的他趴在美人身上,脸上明明流露出的是大惊失色,但在顾一笑看来却是求欢的渴望。「啊……你……刚才没射?」
「呵呵,还没射完呢,再说你汗出的也不到位。」美人揪紧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两人,而後笑着亲了亲蔚来潮热的脸。「这个姿势看你还往哪跑。」
老大暗自叫苦,别说现在一点气力都没有,就算有他也逃不掉。被顾一笑死死搂住腰背不说,屁股里还塞进那麽大个家夥,弯曲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被下的温度大概已经超过身体的热度,相连的肉体愈发湿粘,淫靡的交合声异常刺耳,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让高烧中本已虚弱的蔚来很快脱力,之前还强打精神斗嘴的人此时只剩下奄奄一息,汗水淌过双眼,睁开眼的世界时而旋转、时而昏暗,肌肉的痛感与後身的快感半虚半实,头胀耳鸣的老大显然撑不住了。
紧紧拥着怀里的热宝,顾一笑已经分不清两人身上到底有多少是对方的汗水,连蔚来脊背凹处竟都变成了小水洼。美人望着目光涣散的蔚来,虽然那是他快不行了的暗示,可控制不住的欲望却怎麽都无法停下来,甚至邪恶地想就这样把他做晕过去。
「我这就好……」快速吻过双眼半睁半闭、说不出话的老大,顾一笑忽然大力抓揉住他湿漉
的双臀,将整根直刺进滚烫的甬道深处,就着紧致内壁的吸裹,在里面狠狠顶撞,疯狂冲刺,直到高潮。
单薄的床板嘎吱嘎吱不知何时会突然断裂开一样承受着两具肉体的激情,被推挤到床边的衣物最终没有勾住上铺,随着棉被下一阵猛烈抽动掉到地上。
几乎是喉咙里发出的呻吟,蔚来最後一点气力留给了雾蒙蒙的眼睛,挤一挤就有烫得惊人的液体流出来,可滑到脸上却很快变成凉丝丝的一片。
美人温柔抚着古牧的头发,亲了亲他红艳干涩的嘴唇。「又哭了?呵呵,现在感觉好些了麽?睡觉吧,我不会再接着干了。」
还想……接着干?!
动嘴皮子的劲已经没了,想送个白眼给他却还翻不到位。蔚来喘息着闭上眼放弃。
「怎麽样?我这一针打的很有效吧?」顾一笑有点沙哑却充满磁性的声音里尽是得意。
操,你狠!你屌!你无敌!
不过这样的夸奖蔚来最多只有在心里想象着吼一吼,六十秒不到,整个人就成功昏睡过去。
* * * * *
可谓针到病除,翌日,快把老大烧傻了的病菌居然神奇退散了,蛇蝎美人因此又得名为顾神医。退烧却不代表着完全康复,除了不得不上厕所外,蔚来还是下不了床,这时美人护士又
化身为保姆,负责端水送饭,擦洗按摩,把老大服侍得爽翻了天。如此精心照料下,几天後古牧就变回活蹦乱跳,谢礼一定是要给的,保姆也不客气,直接拉他去了校外旅店。
在肉欲穿插的激情中,大四上半学期结束了,带着全部通过的成绩回到A城,蔚来的家人又惊又喜,虽然老大解释这和顾一笑无关,但「贵人」已深得老爸老妈之心。过年时,相识许久却还未集体外出的两家人一同驾车去泡了温泉,妻管严和不善言谈的两位老爸坐到一边讨论古董,而气场越来越怪异的两位老妈却一个劲地嘱咐儿子们「兄弟难得,定要倍加珍惜」。鉴於两位老妈过於喜欢对方儿子,而两家又相距甚近,整个寒假不是蔚来去顾一笑家住几天,便是贵人来老大家住几天,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亲密的兄弟俩更是在被窝里加倍疼爱对方。
不可思议的假期转眼走到了尽头,而再开学,面临毕业的四年级生该和学校说拜拜了。
下半学期,在大家纷纷准备毕业论文或是忙实习时,老大却玩得异常凶猛。有弟兄们陪时四处寻欢作乐,像一个气充足了的五彩大气球,可没人陪时却又变得郁郁寡欢,一遍遍的唉声叹气像是抽光了气球里所有的气,只剩下一层干瘪的塑料皮。
牧羊犬老了,不再适合留在羊群里,多年的留恋与不舍,在离去时体会得更加深刻。
四月,蔚来最後一次参加了校学生会组织的春游活动,和大夥踏青中打打闹闹的快乐,让他几乎忘了毕业的烦恼;五月,老大最後一次指导了外语舞台剧,看着台上精彩的演出,他坚信剧团未来的实力会越来越强;六月,在完成毕业论文後,各种应酬逐渐增多,今天和寝室里的兄弟们喝酒,明天约其他寝室的哥们儿吃饭,简直忙得不亦乐乎。
当顺利通过论文答辩拿到毕业证书时,在学校辗转了数年的老大没有为此激动落泪,对他来说,这意味着自己学生时代的终结。
那一天很快就要来了。
几乎每年六月底的时候,不论白天还是夜晚都可见一排排四年级学生摆摊贩卖二手书和一些杂物,今年也不例外,老大和美人的摊位便是其中之一。
「你在这盯会儿,我去趟厕所。」
大概是传奇人物和腹黑美人组合的影响力太大,两人摊位没摆一天,大多东西都被学弟学妹们抢买走了,眼下只剩几样零七八碎的小物件。蔚来望着同一时间齐刷刷亮起的路灯,拍拍屁股站起身。
「快去快回,别我卖完东西你还没回来,我可不想去那捞你。」顾一笑摇着扇子,他们摊位的战斗力如何一天就见证了,刚才甚至还有人抢着买他手里这个非卖品。
「哈哈,我这几天吃多了,欢迎小美人前来打捞!」
「快滚!」美人一扇子拍到老大屁股上。不过这阵子确实没少在外面吃散夥饭,就在前天刚吃完了最後一场。那晚古牧玩得很疯,从来都是喝高却没有醉过的蔚来第一次醉了,吐得稀
里哗啦,又哭又笑。同席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一群人疯疯癫癫,在回学校的路上惹是生非,险些和路人打起群架。
那晚顾一笑看着蔚来疯,也陪着他一起疯,谁心中都有压抑,谁都想自由地宣泄。在告别一段熟悉的道路,走上崭新却未知的另一条路前,他们不想再受拘束,他们要尽情发泄,嗓门吼破不要紧,要的就是这种痛快!
蔚来进了教学楼却不是为找厕所,他只想一个人走一走。
四年级的学生行李最多,除了在本城上学的或是打算留下来发展的,大多数人的行李都选择托运回家,然而这不过是其中一部分,还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是永远带不走的。
蔚来经过每一间教室都忍不住向里张望,若是平时上课的,还要到里面坐一坐,在校这麽多年,没少冷落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