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ntr play5(排xie后charu导niaoguan/将niaoye作为鼻饲ye喂养ai人)
闷热,粘腻,灼烧,刺痛,这几种感觉交织着侵蚀屈从敏感的神经。每一寸皮肤都仿若被放在火上炙烤,组织液汇聚在肌肤表层,凝结成大大小小的水泡——当然,这些都是错觉,绷带上的药剂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实际损害,但这已经足够让屈从难受了。
随着肌肉松弛剂在体内代谢,流失的力气也开始回复,惜被绷带捆缚得已然定型的躯体根本无法做任何动作,屈从觉得此刻的己就像一根直挺挺的棍子。黑暗和寂静中,时间的流驶格外缓慢,为了忍受这种难耐的空虚,屈从开始从脑海中挑拣些许和爱人的甜蜜过往聊作安慰。
正回忆到爱人和己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手握上了己的阴,冰凉的指腹来回摩挲着性器顶端,痒意从体流窜到肢百骸,他却不随着心意而蜷缩脚趾。
有温热的尿液从尿道渗,但是主人好像并不满意己失禁的样子,直接用指尖堵住了马眼,因着膀胱得不到释放,腹部被压迫的感觉愈发突。
请让他释放吧,即使会满身污秽地躺在腥臊的尿液里也无所谓,只要缓解一膀胱充盈的感觉。惜主人并不听到己的祈求,他的呼喊被堵在了头罩带的阳具中,只发一点哀戚的呜咽。
咽通气导管和鼻饲管的存在更加明显了,屈从想动一头摆脱鼻中的异物,却发现己的颈部也被完全固定,不留一丝挣扎余地。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混杂着汗液,使得脸上的发丝服帖地粘连在一起,刺激着面部的肌肤。
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储存许久的尿液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冲破重重阻碍到达顶端,但奇怪的,阴周围的绷带并未被打湿。
原是因为虞归晚在身的人排泄之前就将对方的阴对准了一个粗瓶的瓶,顶端浅浅地探入瓶内,淡黄的尿液冲击着玻璃瓶身,发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多时水柱就逐渐变小,最后竟如将断未断的细线,此时玻璃瓶的容积已经去了大半。
等最后一滴尿液从顶端坠,虞归晚将玻璃瓶搁置在了一旁留作进食时所用的鼻饲液,随后就拿起一片消毒湿巾仔细地为爱人擦拭阴,抚去上面残留的尿液,最后又为爱人插上了导尿管。
纵使爱人失禁的
模样再诱人,此时的他也不想将时间花费在这上面。一来容易将绷带打湿,拆换太麻烦;二来,这也不是此次游戏的关键环节。而导尿管就方便多了,体外长长的细管以直接与鼻饲袋相连,混杂着果汁或者米糊,经由鼻饲管再次进入爱人的身体。
处于重度束缚状态的爱人对此只全盘接受——没有味觉,无法声,维持生命活动的量全赖己赐予。如一朵片刻离不得主人精心照料的娇花,又或者——只是一条瘫痪了的卑微的哑狗。虞归晚隔着犬式头罩重重地按压着爱人的面庞,是了,就像现在这样,属于人的部分全数被封存在这方寸之地,好似一只畜牲。
而现在,他作为饲主,需要做些什呢?当然是为这只怜的狗狗补充量,而在那之后,他就以尽情地亵玩这具躯体了——作为供养小狗应取得的报酬。毕竟不给主人带来欢愉的狗是毫无价值的,理应被扔弃。再者,被绷带捆缚着的身体是如此美味,怎不令他心折?
虞归晚去厨房取来了一杯温开水,以及一杯加热至适宜温度的豆浆。随后便将爱人半张脸的头罩拆卸来,露秀气却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因插着中空阳具和咽通气导管而合不上的嘴。
眼前人的模样在一般人看来绝对算得上惊悚,半人半犬的脸,裹缚成白色蚕蛹状的躯体,还有披散开来的如海藻般的长发。但虞归晚只是拿了爱人中的阳具和导管,将爱人被汗液浸湿的头发拨到一旁,怜惜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也算是提前收取一点利息。等他过足了嘴瘾,身的人也细细喘息了起来。
他想,他应该给他的娇花浇水了。
清洁好爱人的鼻腔,虞归晚将爱人置于合适的卧位。紧接着便是向鼻饲管中注入适量温水以疏通管道。然后又用注射器将豆浆和尿液分别从营养袋的两个开注入,摇匀后接在了一根长导管上,导管的另一端正好与鼻饲管相连。在压力作用,鼻饲液顺着细管缓缓进入爱人的胃部,最后再注入量温开水防止食物积存在胃管内阻管腔。
怜的屈从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他只通过耳边细微的动静猜测着爱人在做什,却全然不知刚刚泄的尿液又混杂着豆浆全数进入了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