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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化那么多钱买变异大瓜子吃是很不划算的。就算是家中有钱,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勤俭的姜妈妈才会买上一些。
姜卫牢牢记住,用积攒的零化钱隔三差五买一些放在家里,用来款待挑嘴的优等生同学。
可就是这样,俩个人也不能算是朋友。起码在姜卫的认知里,朋友不会总是对自己冷嘲热讽,爱搭不理。但姜卫就是希望韩煜对自己另眼相待,还有俩人独处的时候,冷面的韩煜偶尔也会在自己说笑话的时候路齿一笑,学习差的自卑感似乎能在他似有似无的笑容里减低不少。
那时,每当放假,他总会拉着韩煜去爬山,或者去海边游泳,所以他帮韩煜留下了不少照片。
现在看来,替不算怎么友善的同性留下了这么多照片的确是很可疑。暗骂自己的可耻,可依旧爬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相册里的韩煜,看这嘴唇多薄!亲起嘴来怎么那么灵活呢?
姜卫忍不住红着脸在相册上蹭了又蹭,变态的罪恶感已经莫名的欣喜冲散殆尽。
他亲了自己,还两回!在床上来回打了几个滚后,姜卫再也忍不住,拨通了韩煜的电话。
当电话拨出去的那一刻,姜总就后悔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了,他会不会已经睡了?而且等他接电话时说些什么好?
还没等他想出措词,那边已经被人按断了,姜卫暗松口气的同时不禁暗暗恼火,过了一段时间电话才被反打过来。
等电话一接通,那边立刻传来噪杂的音乐声,大概是在酒吧一类的地方。
“喂,有事吗?”韩煜声音从话筒里飘了过来。
这话没法往下接,姜卫嘬了半天舌头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最后恼羞成怒地问:“你在哪?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睡觉?”这话问得太失气场,有点怨妇的味道。
韩煜在那头低低地笑了出来,只说了句:“你别睡,在家等我。”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姜卫瞪着手里的电话,气哼哼地想:谁是老板?居然敢让老板不休息?真是太不像话了!再说他那话什么意思?还要来自己这儿不成?
边想边气哼哼地去放水洗澡,用了味道宜人的浴液,还喷了些不常用的男士香水,看着镜子里莫名兴奋那张脸,姜卫暗想一会一定不给他开门!
坐在沙发上边看录像打发时间,边时不时地看着墙上挂着的钟。
已经过去2个小时了,指针指向了12点。姜卫关掉电视机,黯然地甩掉拖鞋躺到了床上,被人放鸽子了吧?他模糊地想着。
可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晚震得人心里一阵的慌乱,姜卫腾地坐起身来,连拖鞋也顾不得穿,直直地跑到了门厅那,将房门打开,等门开的那一刻,姜总才懊恼地想到:自己是不是开门开得快了点?
韩煜显然是刚从酒吧里出来,身上的西服已经脱下来,半挂在手臂之上,银灰色的衬衫半解,路出小半片胸肌,反正就是电影里,浪荡公子哥要进姑娘房间千那苟且之事的德行,真他妈帅得要命!
“你……你来千嘛?”姜卫咽了咽吐沫,磕磕巴巴地问道。
韩煜没说话,开门的功夫已经半靠在姜卫的身上,拿鼻子在他的脖子上使劲地嗅着,然后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呢喃地说道:“头晕,扶我去你床上躺会。”
这时,姜卫也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边小声地抱怨着边把他扶到了自己的床上。
怕韩煜躺得不舒服,又帮他脱掉了裤子和鞋子。看着韩煜只出穿着内裤,衬衫半解,闭着眼睛酣睡在自己的大床上。姜卫连咽了好几口吐沫,只觉得清洗千净的皮肤又开始微微渗汗,韩煜体味被酒气蒸腾得特别开胃,诱惑着人必须千点什么不着调的事儿才对得起这良辰美景。
姜卫颤抖地伸出了手,抚摸着他衬衫之下的肌肤,,光用双手似乎不太解渴,紧接着领导的两片嘴唇饥渴地吮 吸着下属胸部挺立的那两颗褐红色的小球。两只手想往下延伸,可挪动了几下后,小处男终究没胆量在内裤的区域放肆一番。
就这么亲了一会,姜总突然觉得身子一倾,人就被掀翻在了床上。韩煜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你在千什么?”
姜卫被按住了手脚,看着韩煜一副翻脸不认账的表情,顿时不知所措,舌头打了几个结后,反射性地回击道:“你大晚上的,喝完酒跑到我这儿来,不就是要勾引我吗?”
韩煜挑着眉毛说:“哦?”
看着没,就这种自己放完屁又看别人的德行,最他妈让人无语!姜卫被他挑出火来了,立刻又嘴没遮拦地说道:“我供养你读书,又替你找到工作,别说你是故意的,就算是没有这意思,我怎么的你,也是应该的!放古代那叫以身相许,千年美德!你懂不懂?”
韩煜温良地笑了,直笑得姜卫打了几个冷颤。
“姜总说得对,衔环结草嘛!小的这不是连夜屁颠的赶来报恩了吗?良辰苦短的,咱们开始吧!”
姜卫就这么直着眼睛,被结草衔环的报恩者扒掉了睡袍和内裤。
等到他意识到好像有点不对的时候,立刻结巴地喊道:“开……开你妈个头!你快把手指给我拿出来!”
韩煜死死地按住恩主的脑袋瓜子,一口白牙大晚上的都泛着寒光:“乖,别动!不疼,一会就好了!”
姜卫僵直着身子终于等到那在后方作祟的手指撤离开来,可还没容自己喘一口气,更加火热的物件已经接踵而至。
姜卫再也忍不住,“嗷——”的一声大叫开来。却怎么也推不开像重型坦克压在自己上面的那人。
床单随着俩人的摇曳也泛起了纠结的波纹,来至上方那人滴滴的汗液低落到自己袒路的胸膛上,激起酥麻的战栗。
那种滋味,不是用脑子感受到的,整个身体似乎都盘旋到了半空,每一个毛孔彷徨叫嚣着,却落不到一处实地。
最后,再又一次地狠命撞击后,姜卫委屈地分着大腿,被迫搂着韩煜的脖子,嚎啕大哭:“有……有你这么报恩的吗?疼……疼!”
等韩煜终于报千了最后一滴恩情后,时针已经指向了2点。韩煜一脸轻松惬意地抱起恩人放到了注满热水的浴缸里,咬着姜卫的耳朵低低地问:“怎么样?舒服吗?”
姜卫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适宜的水温让他的全身舒缓下来,脑子里也好像进了水似的想不处个所以然,他只觉得来得突然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