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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科目的动物,这个躁动的年代,要是有人对着拉屎的母猪也能发情好像也不是什么奇事儿了。
如果可以,他不想跟姜卫越过那条安全线,毕竟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绕膝的孩子,才是一个成功男人的标志。如果跟姜卫……他直觉事情会变得面目全非。
但是,就算不是自己想要的,他也不打算放手。既然想不出答案,那就索性先把自己放不下的握在手里。经历过家中的激变后,韩煜越发痛恨无力掌控时的坐以待毙。
一个想法慢慢地在脑子里成型。加拿大是允许异性结婚的……
姜卫觉得韩煜特别的忙。人在油轮上,却在不停地打电话又在靠岸时寄出许多的信函。
在又一次油轮靠岸的时候,韩煜拉着姜卫上了岸,说是要办什么检疫的手续。
在一栋灰色的大楼里,一个戴眼镜的女人交给了他们一堆的表格。韩煜将表格填满后,又把自己与姜卫的证件递给了她。
接下来,姜卫就无聊地坐在大厅的皮质沙发上,看着韩煜跑上跑下的。最后,两个人站在一个小礼堂里,旁边还站着几个人,有几个人还冲着韩煜微笑寒暄。
“一会那人念什么,你就跟着什么,别卡壳了!这是看你的嗓子有没有受到细菌感染呢!”
姜卫这么一听,连忙清了清嗓子,有样学样地跟着人家念着大段的英文。
然后就是两个人在一份文件上签字按手印。
姜卫其实心里有一堆的疑问,可毕竟没在外国检疫过,也不知道人家的流程。就别土老帽的瞎问了。
当俩人再次回到船上的时候。韩煜终于又路出了轻松惬意的笑容。甚至友好地跟那个褐发男人打着招呼,并给他看着一份硬质的证书。那个男人路出惊讶的表情,不过送了耸肩膀,冲着他们说:“gratutionsonyourmarriage.”
那天晚上,船长亲自派人送来了一盒大蛋糕。是姜卫开得房门,那位船上的服务生用生硬的中文说:“祝贺你们喜结良缘。”然后就微笑着看着姜卫。
“啊?”姜卫张着大嘴巴傻乎乎地看着服务生,韩煜从他身后伸过一胳膊,递给了服务生小费,然后服务生就走人了。
“不是,他说谁结婚了?”姜卫傻乎乎地问到。
韩煜坐下来,用刀把蛋糕切开后,特别坦然地说:“也许是送错了房间,反正送上门的蛋糕,不吃白不吃。”
姜卫点了点头:“可不是,都给小费了呢!”说完就扑到茶几旁,大口地吃起香甜的蛋糕来。
韩煜望着新出炉的,满脸奶油的“老婆”,很认真地想,自己是不是做了笔蚀本的买卖。
在加拿大,只有足够有钱,就算不是本国人,也照样可以结婚。为了快点公证结婚,自己化了将近大半的积蓄,还特意雇佣了几个当地人,在公证的时候作为嘉宾充充场面。
可娶来这么一位千什么?而且这个结婚证明,到了中国也是无效的。这么看来,自己这次的举动真是不经过大脑的年少轻狂啊!不过想到那个褐发男人心有不甘的表情,韩煜又得意地笑了。
既然结了就结了吧,只要自己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就当化钱搞了个秘密的恶作剧吧!自己的未来有着庞大的计划,这么个傻乎乎的东西,说不定也能成为将来的一颗棋子也说不定……
而且……“姜卫是我的”,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
“今天晚上给我搓背吧!”韩煜大大咧咧地冲老板下起了命令。
“凭……什么,唔……”姜卫塞得满嘴是蛋糕,呜呜地说。
“没听到别人说咱俩新婚啊!你好好搓背,你老公晚上好好疼你!”
这位下属一旦吊儿郎当起来,就一无赖相。姜卫被他逗得呛了一下,憋得满脸通红。
韩煜大笑着将姜卫半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趁姜卫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地按下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分量十足的大餐,尊是太多字了O(∩_∩)O哈!狂仔!你辛苦了!
另外韩狼的渣性问题……那个大家记住,世上没几个天然的好男人,大部分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姐们儿努力啊~~将个劣质品改良的成就感是蛮大的
第 53 章
从酒店退房后,车子不急不缓地驶向飞机场。
姜卫坐在车里不断地运气。他妈结婚能结成这奶奶样,能不憋气吗?
“不是,你都能自己结婚,将来也能自己鼓捣出个孩子来吧?这是全能选手啊!”
刻薄的话一下子奔涌而出,再不说点什么姜卫觉得自己都能气炸了。
“咱俩什么时候再去趟加拿大?把离婚手续办一办,虽然那个证就是个摆设,但一想着跟你结婚,我这肠子都闹腾!”
韩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下力气哄哄生气的媳妇。
“韩煜!跟你说话呢!听见没!”姜卫气得直拍韩煜握着方向盘的手。
韩煜连看都不看姜卫一眼,依旧专心开着车。姜卫在旁边叫得越凶,他越轻松。曾经他是最讨厌姜卫有时候喳喳呼呼,穷得瑟的性格的。
姜卫平时跟自己百依百顺的,一到了人前,恨不得多张出几只胳膊来指挥自己,那老板派头摆的,事后不想法子整整他简直就心理极度不平衡了。
可如今才深深地体会到,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姜卫才是最让人恨的牙根痒痒的。
知道了沉默寡淡的姜卫是什么样子后,才发觉喋喋不休原来也可以是一种美德。面对久违的举着肉爪瞎抓挠的老板,居然有种莫名的幸福感溢满全身。
等幸福的有点大发劲儿了的时候,韩煜借着空挡,单手拦过姜卫,照着嘴那狠来了一口。
“离婚?那你得好好补补我这么长时间的亏空,把我榨千了再离吧!”
姜卫看着韩煜的无赖相,气得无言以对,心里升起的却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悲凉。他又重新窝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望着前方单调、笔直的马路。
从小到大,他的人生一直是由爸爸规划的,所谓的少年时期的叛逆,在他的身上倒是没有半点体现。就算有时候略有微词,心里也明白父亲都是为了自己好。
他不是个聪颖的孩子,幸好没有傻到做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