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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1

    只手,接住招数,躲开攻击,在帽子被掀来的时候,他仍是垂着眼睛,俊美的容貌上,带着慈悲。

    个男人却在他手上吃尽亏,疼得嗷嗷叫。

    些人才知道他惹,忙后撤。

    以云自始至终,都抱着手臂,倚在树干上,等他收拾完些人,她忙拍手:“厉害!大师厉害!”

    慧和:“……”

    知道为什么,别人叫他大师,他没什么觉,但她喊这句,就莫名有些调侃。

    她对他有没来由的熟稔,但知道是是对别人也这样,怎么能对别人没有防备心。

    思及此,慧和由叹息,说:“施主,即使功夫再,防人之心可无。”

    以云走到他身边,仰着脸看他,满心满眼的信赖:“这是有你吗,我就用费么多心思防人啦!”

    见慧和仍为所动,以云接着说:“我哪里知道哪些是人,哪些是坏人,毕竟天能赚两银子呢,我都心动啦,要是你来,我知道他们是坏人……”

    慧和轻轻抿着嘴唇。

    以云捧着脸,凑近他:“大师,带带我呗?”

    就这样,个小意外,以云光明正大跟在他身边。

    天晚上,慧和从自己包袱里拿个头环,藤条有些枯萎,叶也焉来,所幸还没全坏掉。

    他将头环递给以云。

    以云问:“你喜欢吗?”

    慧和禁住,说:“众皆有命,若你折断这截藤条,会这么快枯萎,可以因喜欢,就强将折。”

    若是真实意的欢喜,当是克制。

    以云听罢,低头,脚尖,身子侧着,小声说:“大师说得对,我错了,我就是想送给你。”

    她有忸怩,像还委屈了。

    慧和将剩余的话都咽回去,她只是个小姑娘,他这样说,很是苛责。

    却看小姑娘突然踮起脚尖,把头环放在他头上,藤条的重量很轻,带着青草余留的芳香。

    慧和僵住,问:“这是缘何?”

    以云后退两步,欣赏他:“因为你戴着看呀。”

    慧和心念动,目光如萤闪烁。

    他刚想说,看仅是外表,以云眯着眼睛笑起来,露白白的牙齿,说:“然你脑袋秃秃,我看着有习惯。”

    慧和:“……”

    145、秃驴篇(中)

    三

    慧和把帽子压得极低,迎面只能见他的颌,嘴唇微抿。

    以云背着双手,倒退着走,试图观察他的神色:“你,气啦?”

    慧和脚步顿,拄着竹蒿继续走,他声音低沉,回:“曾。”

    以云:“……”

    她以为,这厮现在是个温和的闷葫芦,她就能占嘴上便宜,原来还是成,脾气大着呢。

    然,怎么在她说完“脑袋秃秃”后,大半天过去,他就闷头赶路,什么也说呢?

    以云憋着笑说:“大师,佛曰众平等,是也是?”

    听到她与自己说佛法,慧和这才稍稍抬头,露帽檐的眼睛,漆黑的眼瞳里古井无波,沉致远。

    他回答:“是。”

    以云继续套,问了个看似无关的问题:“之前些想拐卖我的男人,大师他们的气吗?”

    慧和气定神闲,说:“贫僧曾过他们的气。”

    得了,以云摊开手:“就是了,别人骂你秃驴,你对他们气,为什么我说你脑袋空空,你就要气呢?”

    “你这就是有违众平等的佛法吗?”

    慧和:“……”

    以云逮住玩的事,放过他脸上任何神,说:“就算你说气,可是我说什么你都理我,在我看来就是气……呀!”

    她直在倒退走路,脚踵踢到块石头,差被绊倒,慧和眼疾手快,拉了她把,却也很快放开她。

    他手掌竖着放在身前,稍稍鞠:“如此也罢,贫僧是否气,全依施主之言。”

    这句话承认得,没有愿,只是他想与她争辩,被迫承认自己“气”。

    看着是个软和脾气,实际上,他还是犟。

    以云说:“倔驴。”

    她撇他,独自沿着山路跑去。

    慧和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朝前跨步,很快收回,只在泥留浅的草鞋印。

    承认也是,承认也是,这倒,她的影子消失在丛丛竹林里。

    慧和轻轻叹气,念了句佛号。

    他向来心如止水,边轻声诵经,边朝前走着。

    天很快黑来,为了早日到禹洲州府,他走的是官道,而是人迹罕至的荒野,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隐隐有声狼嚎。

    慧和本来闭着眼睛小憩,蓦睁眼。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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