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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
苏君澜含羞带臊地瞪了男人一眼,奈何身上寸寸淫骚,实在与勾引无异。荣西陵怕又是一发不可收,急忙压住燥热,亲手给美人穿上衣裳,往医院去了。
急诊室外,苏孤云垂头丧气地坐着等待,双手握拳,心急却无能为力。荣西陵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亲自去善后。
苏君澜坐到旁边,柔柔地唤道:大哥……
苏孤云不答,过了好久才闷闷地说道:他从未让你受过如此苦痛,是吗?
美人意识到自家大哥是在自责,避重就轻地说道:第一次,也是疼的。说完倒有些心虚,实际上除了初被进入时的酸胀,后面还是非常快活的,光插后面就让他射了好几次,最后不堪重负高潮到晕厥。是荣哥哥的技术太好,还是自己这副身体就该是给老公上的?
苏家兄弟默默无言,一同守在医院里等唐夜雨苏醒。
那件事在荣西陵的帮助之下,成功隐瞒,一点风声没漏。当事人也试图忘记,苏孤云如对妻子般对待唐夜雨,俨然应承了这份感情和责任,反倒是唐夜雨态度忽冷忽热,捉摸不透。
事实上,唐夜雨是对那事有了阴影,可每每回忆起花园里的所见,又心有不甘。他不敢再找苏孤云尝试,就到夜店里钓经验丰富的壮男。
凭借一张漂亮的脸蛋,唐夜雨得到了各式熟男的簇拥,被强壮有力的男人从背后紧紧攥住,用巨大的鸡巴开发他的身体,大方地把龟头送到他最饥渴的那处,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
玩到后来,他已不满足于只被一个男人干,他立了个规矩,只跟三个以上的男人进房间,而且必须是肌肉健壮,鸡巴够大的男人。每回唐夜雨都会顺从地被长相凶恶的男人们拖进房里,他们会争抢着撕碎他的衣服,在他白净的身体上乱摸,掰开他的大腿轮番侵占。
可唐夜雨无法抗拒那种毁灭性的快感,可以闻着他最爱的腥臊味吃到不同味道的肉棒,两个乳头同时被男人或是吃到嘴里用牙齿啃咬,或是捏在掌中挤压蹂躏。他们的唇齿和手掌感觉起来明明差异好大,却都能弄得他欲仙欲死,就恨没生成女人那样的一双巨乳,让他们的口水掺到一起再流进乳沟,再把两根鸡巴也插进来,操得乳房红肿破皮,可怜地颤抖个不停。
他那秀气的肉棒也有人爱,跟大号的棒子握在一起,互相摩擦,出的精水能把肚脐也堵上。还有那些坏人们都爱的小洞,这个出去了那个又进来,不让有一刻的空闲,要把肚子撑破了。不乏有强壮的汉子非得要双龙入穴,干得他哭爹喊娘,离开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好多只手,要玩坏他了。可怎么就那么舒服,不管想起了哪里,即刻有人伸手去弄,甚至连自己不晓得的地方都被开发出来,轮班地猥亵。
唐夜雨经常被享用得如同破了的布娃娃,睡在一堆男人中间,第二天又要陪他们乐个一上午才被放过。有时候被允许半夜离开,却在黑暗的巷子里被不知何方冲出来的痞子轮奸,被干得松软热乎乎,且残留着多个男人体液的肉洞让那帮痞子瞬间发狂,就跟奸淫杀父仇人似的不遗余力,爽得唐夜雨亲爹祖宗地乱叫,在粗犷的汉子们中间极尽淫浪,生怕谁不操他。
在苏孤云被关在军队接受死亡训练的时候,唐夜雨背着所有人过上了难以想象的淫荡生活,沉入欲海再不能脱离。
第十四章 暗影迷情(H)
三年后,唐夜雨离开金陵城,回到帝京。黑天白日地不离男人,唐夜雨如一只发情的母兽,无时无刻不在播撒求偶信息,狂蜂浪蝶接踵而来,他择优而取,成日酒池肉林,忘乎所以。然而日子久了,欲壑难填,床上的人来了又去,每次醒来都对着不同的面孔,世界之大,竟无一个人肯长久地守着他。唐夜雨又想起了荣西陵和苏君澜,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羡煞了旁人。不像苏孤云,即使对他好,人却像一潭死水,平静无趣。他注定是得不到海誓山盟,风花雪月的爱情,那还有什么是能抓在手里的呢?
金钱和权力,唐夜雨只能想到这两样。他要站到权力顶端,将他艳羡的,渴求的,不得的,全部玩弄于鼓掌。他要荣西陵跪在他的脚下求着给他舔屁股,还要亲眼看着那个总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嘴脸,实际上却比他还骚的苏美人跪地上给一群男人轮着上。
有了目标,唐夜雨更加的百无禁忌,只要给足他想要的,怎么来都可以,反正是鸡巴他的小穴儿就不会讨厌到哪里去。渐渐地,他有了自己的拥泵,又仗着小聪明在各家斡旋,终于有了起色,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明月堂查出了端倪。
决裂是早晚的事,唐夜雨也不在乎早上几个月,只是以如此狼狈的方式,让他十分不爽。荣西陵看他的眼神还不及当年,浓浓的鄙夷和嫌弃,好像在看一坨垃圾。唐夜雨底气十足地与他对视,笑道:荣大少爷这是瞧不上我了,一点也不惦念当初共度良宵的情分。还是你说腻了一成不变的苏美人,好言好语地拱在我身上找乐子呢。
寂静如死,无人接话,唐夜雨自若接道:你还夸我比他紧呢,要不要过来检查一下,看我被人干松了没有?
荣西陵表情不变,甚至在苏美人衣襟里偷占便宜的手都没拿出来,不紧不慢地品味着绸缎般的丝滑,思考等下该带美人去哪里偷次情。
苏君澜低头不语,就当唐夜雨要再接再厉地破坏之时,他抬起了一双眼,如泼了墨的宣纸,晕染出千山万水,黑白分明,意蕴深远。他淡淡说道: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只要付得起代价就没必要回头。在此之前,我气你挠你,却依旧尊重你的决定。但这句话以后,唐夜雨,我看不起你。
唐夜雨呆呆地目送两人携手同归,伫立如雕像,久久未动。
回了车上,苏君澜便收起那股凌厉,面对面地跨坐在荣西陵腿上。不大高兴地说道:老公,唐夜雨怎么变化这么大,真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荣西陵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么。
苏君澜也不哀怨了,笑嘻嘻地说:我只要知道老公的心就够了。
鼻端环绕着美人的发香,荣西陵满足地在美人耳边细语:君儿,你打心底里相信我,信我对你的忠诚和深爱,我,很开心。
不打个招呼就煽情,讨厌死了。美人逼回在眼眶处打转儿的泪珠,话儿回得娇俏:是……他撒的谎太拙劣了,老公就是个大淫魔,一直缠着人家不放,说厌烦了谁信啊?
被说成是大淫魔,荣西陵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得意地问: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