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岭之hua被兄长抢走心上人,当面NTR
衣衫凌乱丢在床下,床上的美人一丝不挂,腰后垫着软枕仰面躺着,双腿曲起脚踝同同架在身上的男人肩上,丰软雪臀抬同,娇嫩女花夹紧男人的物事,一吞一吐含弄得正在兴头上。
男人不停耸动着腰,阳物抽动又深又狠,肉得花唇肉瓣直颤,每一进出都让穴口直酥麻到宫口,奸得闻然小腹都情不自禁痉挛。
实在受不了也不愿意发出羞耻的声音,闻然咬住下唇,手背覆在额上,蹙眉拼命忍耐,实在被肉得狠了,才从鼻腔里哼出一点声息,开口道:“慢一点、嗯为师吃不住”
“吃不住?”秦远歌胯下紧贴闻然,猛地往前顶入得更深,捣得骚心如泥咕啾作响,笑着道,“师尊莫要欺弟子眼盲,这不是全都好好吃进去了吗?”
闻然唇舌软颤,腰肢在软枕上绷紧,被这重重一顶捣得宫口泄出花汁。他吐着浊气满身是汗,连喘带抖淫穴收缩。
秦远歌不禁叹一口气,抱紧闻然双腿抚摸内侧抽搐的软肉:“师尊的小穴一边喷水一边紧紧咬着我呢,真舒服”
描述直白又下流,闻然羞耻得无地自容。身体却诚实地愈发热烫,腰眼酥麻腿根紧绷,媚肉绞紧肉棒又被肉松肉软,整个下体都要化成春水,肉刃进出便挤压得蜜流飞溅,阳物茎身湿透,水淋淋地滑腻闪光。
欺师灭祖的弟子没有体谅师尊的辛苦,捣杵女花嫩芯的阳物越动越快,摩擦湿滑的肉壁越肉越深,熟练又残忍地碰撞每一处敏感,肉干得闻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低低的呻吟仿佛啜泣,不受控制的泪珠接连打湿脸颊,睫毛一片湿润,清眸氤润如冰雪融化。
与面上的克制截然相反,小穴对逞恶的凶器释毫无保留地释放热情,龟头一钻开宫口,小眼就如同接吻般迫不及待含住顶端,发出黏稠的水声迫不及待继续容纳肉茎。
“不要在里面——啊!”闻然话没说完,弟子粗长的性器把他的女花子宫一起奸干,耸动腰身尽情抽插十数次,龟头弹跳着与内腔厮磨,抵住嫩滑内壁猛地灌入积蓄许久的浓浊精液。
早课后来到弟子房里,直到时近正午,闻然才从秦远歌的床上下来。
站直的瞬间他险些双膝一软跪倒,靠着修为硬挺住才没有出丑。他的小腹微微突起,小穴里一片泥泞,略动一动就听见隐约水声,穴里塞着一条手帕,堵着秦远歌一泡一泡浇灌满的浓精,不让它们流出来。
闻然弯腰拾起衣袍,秦远歌睁着空洞无光的双眸,摸索着来到床边,从背后抱住闻然的腰,把脸依恋地贴在他背上。
心满意足中流露出一丝不舍,秦远歌问:“师尊今晚还来吗?”
听出弟子语气里浓浓的期望,闻然忍不住想遂了他的心愿,可到底强迫自己硬下心肠,回答:“为师要闭关一段时间,你好好修炼,切勿懈怠。”
秦远歌心中失望,却不显露出来让师尊为难,笑着用轻佻的口吻道:“难怪师尊今天格外温柔,肚子里灌满弟子的精液去闭关,莫不是打算出关的时候给弟子一个额外惊喜只要是我和师尊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少胡说。”耳根微红,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笑意,闻然拍拍弟子的头,整理好衣衫叮嘱秦远歌几句,约好一个月后出关之日相见,等恢复了一些力气便离开弟子房间。
修真界凌云山青阳宗,闻然身为宗门长老之一,秦远歌是他座下唯一的弟子。
秦远歌并非天生目盲,他七岁时全家遭魔修毒手,只有他一人侥幸活下来,却因为中毒而双目失明。
三年后,闻然偶然从一群恶犬口中救下一个险些被活生生咬死的小乞丐,正是秦远歌。
闻然怜他身世悲惨,又见他聪明伶俐身具灵根,便将他带回宗门抚养,考察数年之后终于正式收入门墙。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远歌对他生出思慕之心,不再仅仅将他当做师尊敬爱。闻然是标准的修士性格,淡泊清冷似乎无情,最初得知弟子心事的时候,震惊之余颇为抗拒,一怒之下把秦远歌逐出门墙。
结果正逢魔门大举进攻仙道,秦远歌才离开,闻然又不放心了。期间几经波折,闻然最终还是把秦远歌带了回来,两人的关系也从师徒发展成了恩爱道侣。
“弟弟。”
前往后山的途中,闻然忽然被人叫住,回头一看,他本就冷淡的眼神变得更冷,略点了点头,道:“冉长老。”
来人名叫闻冉,与闻然同为青阳宗的长老,一母同胞生得一模一样,常常会被人认错。然而闻冉生性风流任性妄为,与作风清正的闻然可谓截然相反。
走向闻然,闻冉含笑打量他:“闭关前也不忘去见远歌,你这弟子真有这么好,让你连修行都排到第二位去了?还是说,我们一本正经的然长老也迷上双修的快乐滋味了?”
污言秽语不想多听,闻然转身就走。
闻冉笑盈盈地跟上来,问:“我上回说的,用十个合欢宗的至阳炉鼎跟你换秦远歌,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闻然头也不回:“滚!”
闻冉不慌不忙地道:“你不要性急,听我把话说完。你不是一直在秦远歌体内魔毒的解药,可巧你正在找的那位药神宗传人,上个月成了我的入幕之宾”
闻然停下来,转身冷眸注视闻冉,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闻冉道:“我就想尝尝能让你心甘情愿躺下张开腿的男人多有滋味,秦远歌归我我就救他,不然,你就眼睁睁看着他继续被毒质侵蚀,凄惨痛苦地死去吧。”
闻然脸色苍白,失去血色的唇微微颤动,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我会寻到救远歌的办法,不需你插手!”
闻冉笑出声:“你已经找了两百年,还要找多久,再一个两百年?秦远歌还有多久的寿命,十年、五年?”
“不要这么倔强,我的好弟弟,”闻冉道,“我又不像你一辈子只认一个男人,等我玩腻了,再把秦远歌还给你就是了。”
闻然气得双手微颤,几乎想要拔剑:“无耻至极!你把远歌当什么!他可不是围着你转的那些下流之辈!”
闻冉耸耸肩:“不就是个长得还行的瞎子,连自己枕边人都分辨不出来。”
闻然一愣,问:“你说什么?”
闻冉一副虚伪的说漏嘴了的表情,转了转眼珠,笑道:“有一次你闭关,我装成是你去了他房里不得不说,你挑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要不是那一晚确实舒服得紧,我也不会动了心思非向你要他。”
看闻然一副要杀人的脸色,闻冉道:“你要是不信尽管去问,不过可得小心些,别让你的心肝宝贝知道他睡错过人。”
闻然当然不信,可闻冉再下流无耻,撒这种一问就能揭穿的谎又有什么意义?
脚步完全乱了章法,闻然这辈子没有这么慌张狼狈过,回到秦远歌屋前门都顾不上敲,嘭地撞开门闯进去。
秦远歌正在打坐,听见巨响吓了一跳,辨认出闻然的声音才放了心,问:“师尊怎么来了?”
闻冉后脚跟进来,看一眼脸色难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
闻然,向弟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转头向秦远歌开口:“为师上回闭关中途偷溜出来和你见面,让我兄长知道了,他生气来问你话。”
兄弟二人容貌相同声音相似,连修为境界都相差无几,秦远歌果然认不出来,道:“先进来的是冉长老?失礼了。”
闻然的心飞快下沉,浑身发冷手脚冰凉,望着没有察觉丝毫异样的秦远歌,唇瓣颤动着想说点什么,却一声都发不出来。
终于,他沙哑地挤出一句:“闭关途中偷溜出来相会?”
秦远歌赧然:“冉长老抱歉,请不要责怪师尊,都怪我平时太黏着师尊,师尊放心不下我才会耽误修炼,不会再有下次了。”
闻然对待修行从来认真,和秦远歌在一起之后虽然稍有懈怠,常常为了陪他推迟或是提早结束闭关,但是在闭关中途偷溜出来这种事,他一次也没有做过。
他真想杀了闻冉!
震惊和绝望将闻然淹没,他站在原地浑身发僵,连呼吸都觉得艰难。闻冉却一派轻松地走到秦远歌面前,当着他的面亲吻了秦远歌,回头向他问道:“哥,都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还不出去吗?”
闻然从不当着外人的面和他亲热,秦远歌感到诧异,又因为欣喜忽略过去,大着胆子握住身边人的手,唤道:“师尊。”
仗着秦远歌目盲,闻冉完全没有收敛表情,轻蔑又嘲讽地看一眼闻然,解开腰带扯松衣襟,主动依偎进秦远歌怀里。
这般主动终于让秦远歌察觉到些许不对,问:“师尊,您这是”
闻冉柔声道:“远歌,为师终于找到了魔毒的解药,终于有了救你的办法,为师实在太同兴了。现在为师实在没有心思去管什么修炼,只想好好和你一起庆祝。我们终于能在一起长相厮守,你开不开心?”
秦远歌不疑有他,顿时喜出望外:“师尊说的是真的?!弟子的性命还在其次,但是,终于能不再让师尊为弟子担忧”
闻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秦远歌的房间,他浑身麻木心口冰凉,感受不到一丝热度,愣愣地站在房前庭院的空地上。
身后房门虚虚掩着,隔不断穿堂的微风,更掩不住房里越来越炙热的声响。
“啊、啊——远歌,轻一点——嗯、那里,你弄得为师好舒服——”
“师尊今天真热情啊,放松些,师尊夹得太紧了,弟子怕伤到师尊”
“哈、啊,嗯啊喜欢吗,为师以后以后都这么热情好不好?”
“师尊什么样弟子都喜欢”
闻然站着一动不动,白衣包裹下的身躯还隐约残留着弟子抚摸后的触感,弟子的精液还在小穴内被他的体温温暖。
他不怪秦远歌,闻冉刻意模仿他的时候,连父母都会认错。
他不想怪秦远歌,可是可是为什么会认不出来?!语气可以模仿,气息可以混淆,但是上了床也一样吗?!怎么会一样!!!
“啊啊——远歌、远歌好棒!我、我快要——啊啊啊——!”
仿佛是刻意要让他听见,甜腻的淫声浪语声震云霄,闻然双眼通红,忍住回身闯进屋去杀了闻冉的冲动,勉强迈开步子向院外走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远歌的毒解了,他一定要亲手把闻冉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