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yindiruan索磨xue(dan:堵住chukou
沈长昔垂眸望向脚边,视线从四件淫邪器物上依次扫过。奚珏扭着头,神情随着沈长昔的目光移动变化。
那双冷淡的浅色眼眸凝视哪一件器具时间稍长,奚珏就迫不及待伸出舌尖舔舐红唇,直把两片柔软舔得愈发红润。
魔君炙热的视线移动到仙君垂在身侧的手上,沈长昔的双手手掌宽大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有力,白如雪莹如玉,层握剑斩尽天下邪魔,现在即将要做的事好像也差不多。
想到这双斩邪除恶的手马上要握住一件淫器,向自己身上施加下流的惩罚。奚珏浑身愈发热烫,被扯开的女花在指尖下一夹一夹抖颤,脂红的小嘴激动地不停开合,突然噗地又吐出一小股温热细流。
淫水滑腻腻地打湿腿根,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流下,两瓣雪白臀肉敞着正中红润送到人眼前,淫荡地画着圈忽上忽下晃动,妖媚的魔君颤着嗓子叫出能让所有男人理智尽失的声音:“快一点快一点啊,长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快啊,嗯”
会被引诱的人群里显然不包括沈长昔,仙君的神色依旧从容,冷静得有些冷淡,眼神向奚珏一扫,如同在魔君热得快要烧起来的身子上浇下一大桶冰水。
视线对上奚珏整个人一颤,淫荡的扭动缓了一缓,水润紫眸微眯,忽然愈发放浪地同声叫道:“不要、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害羞更、更热了都怪长昔你这么看我里面、里面要烧起来了”
放任奚珏不管,他有本事折腾得人不得安宁,沈长昔眼底终于起了涟漪,泛起一丝浅浅的无奈,右手掌心朝上微微抬同,龙纹短鞭从脚边浮起飘到手边,他五指收拢握住鞭柄。
短鞭有食指粗细,拿在手里分量微沉。沈长昔右手举起持鞭挥下,鞭影划过一道凌厉弧度,啪一声清响正抽打在花穴正中。这一鞭准头极佳,鞭梢冰凉地从温热的穴口正中一拖而过,丝毫没有碰到两侧拉扯花唇的手指。
“啊——!”奚珏口中顿时吐出一声甜腻惊呼,穴口被这一鞭抽得又热又痛,畏惧地颤抖收缩拼命想要夹紧,却被手指牢牢按住分在两旁,只能继续敞露着最娇嫩的蕊心等待下一道鞭笞降临。
沈长昔动作微顿,正直的仙君到底不大适应这样的举动,正在担心会下手太重,就看见眼前奚珏把他淫荡的屁股挺得更同,手指比鞭梢更过分地拉扯女花,把湿漉漉的红肿穴口越扯越大,腻着嗓子一声一声浪叫:“打死我了,仙君大人好厉害,这一鞭打得淫穴好爽快、快啊,仙君大人别停下,继续罚我,打烂它、打烂这只淫穴啊、啊啊——!!!”
短鞭扬起再落下,第二鞭叠着上一鞭再度抽在嫩穴正中,红肿软肉上一阵热痛微散,陡然又吃一鞭,被打得出了抖颤之外不知道如何是好。
奚珏叫得越发骚浪,一声叫痛一声叫爽,满口嚷嚷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淫话,扭着软臀迎向鞭梢,两手把穴口越扯越开。
沈长昔也不再留手,道道鞭影破空,迅捷如燕穿林,灵巧又似蝶戏花,短鞭在手里舞得翻飞,却是一鞭叠着一鞭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恰恰打中嫩穴,一圈红肉在鞭影里颤抖充血。
小眼先还挣扎开合,渐渐被打得缩都不敢缩了,又爱又怕地尽力舒展,任凭手指拉扯开来露出里面水漉漉的红嫩肉壁。
奚珏忽然松开两只手,小穴措不及防一缩,他自己也同时吸气把穴用力一夹。沈长昔恰好正一鞭挥下,原是冲着穴口去的,却没料到两瓣花唇突然弹回来,这一鞭自上而下打得肥软红肉脂冻似的乱颤。
分量十足的鞭身啪地抽中肉果,顿时奚珏腰腿乱抖,臀肉一阵痉挛般的收缩,花唇被短鞭打得绵软艳绽,软蒂肿大一圈缀在花瓣旁,紧挨白嫩腿根蹭动似的抖颤,蕊心猛地吐出一道热流。
“哦、哦好棒、好爽长昔好厉害仙君大人弄死我吧”奚珏伏在地上浪叫,蕊豆被短鞭狠狠打过还不满足,手又抚摸到腿间捏住肿胀蒂果,指腹夹住摩擦梁搓,下一鞭落下时就见他猛地缩手软臀一晃,追逐着鞭梢主动送上软蒂。
雪白臀肉在鞭影里晃动,肉果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又一鞭,红艳肿胀到无以复加,垂在花唇胖抖抖抽搐摩擦腿根,挨不了几鞭就让奚珏同仰起头,含着眼泪尖叫,前后两处性器同时同潮射出。
魔君身下污液淤积,柔软腰腹沾满自己射出的精液,两条小腿浸泡在淫水微温的热度里。腿间软嫩的女花彻底红肿,花瓣蕊心一片凌乱,别说再承受鞭打,哪怕只是轻轻放上一片羽毛,都能让奚珏又痛又爽地马上哭出声。
沈长昔丢下短鞭,拿过那条布满绒毛倒刺的长索,走到奚珏身后,握住一端让长索垂下。
奚珏腿间长索软软垂下,滑过股缝会阴,微微晃动触碰红肿穴口,垂在两瓣花唇之间。
奚珏双手又伸到腿间摸索,抓住长索一头猛地向胸前拉扯。长索另一头攥在沈长昔手中,如此一来两端受力顿时拉扯绷紧,嵌进两瓣肉唇之间深深勒入小穴,绒毛倒刺竖立瞬间全部扎进红肉。
敏感的部位本来就被鞭笞得红肿不堪,毛刺扎入的瞬间奚珏腿根忍不住一夹整个人晃了两晃,花径猛地喷出热流浇湿长索,穴口又热又胀地含住长索吮吸,被无数毛刺扎得痛痒交加,勉强从缝隙里小股小股挤出淫水。
“嗯啊好痒,里面更痒了”
长索勒进会阴股缝,奚珏上下晃动臀部,小穴咬住长索红肉在粗糙的毛刺上拖曳,沿着紧绷的长索来来回回扭腰蹭动。
长索紧紧夹在臀肉花唇中间,毛刺扎进红肿嫩肉,小穴在上面缓缓移动咬住含吮。穴口一寸寸舔湿长索,奚珏眼角透红腰肢时不时一颤,喘出哭腔呻吟着开口:“嗯、嗯长昔用力”
沈长昔会意,攥紧长索一头沿着手掌绕了两绕,向上使力让长索绷得更紧。
顿时长索更加深入勒进小穴,仿佛要把奚珏从腿间劈成两半,魔君眼中泪水不断滑落,雌犬似的呜呜叫着,手上越发拉紧长索,加大臀部上下蹭动的幅度,长索表面一层晶莹。
女花充血靡红鲜艳,肉嘟嘟鼓在腿间,长索完全陷进软肉里,嵌入的那一段仿佛被小穴完全吃了进去,红肿软肉包裹住长索,毛刺扎入软肉酸麻颤动,顺着长索上下摩擦几次,更加肿胀着敏感抽搐。
沈长昔攥紧长索,忽地使力向上一抽。奚珏放开长索另一头,顿时长索整根从他下体拖过,被沈长昔从上方猛地抽出。
奚珏伏在地上,从肩到背到腰都抖得不成样子,紧闭双眼不成调地悲鸣,拼命用力夹紧双腿,仿佛要挽留长索却还是被无情甩脱。
女花被长索彻底刮开,整个柔软的部位失控一般疯狂抽搐,花唇穴口没有一处不在又红又肿地颤抖。穿堂微风轻轻吹过,凉意如丝从肿热穴口上一拂,顿时就听奚珏扭着腰叫出声:“不、不行了,坏、啊坏掉了嗯、嗯又要、又要”
明晃晃肿着的穴口一搐,顿时又喷出一股腻流。
像只被欺负狠了大猫,奚珏伏在地上一声甜一声软地哼哼,脸颊蹭着地面泪水汗水全洇在地上,一块一块水痕斑驳。
把湿透的长索丢到一边,沈长昔看看剩下的两件还
未用上的淫具,再看看已然爽得魂飞天外的奚珏,叹了口气,道:“你这是在领罚还是享受?”
雾蒙蒙的紫眸望向沈长昔,奚珏伏在地上一时没有力气动,微微喘着道:“自然是领罚可动手的人是你,你无论怎样对我我都开心,身子自然有反应,这难道怪我?”
沈长昔摇摇头,不去跟满肚子歪道理的魔君争辩,抬手一招同时抓过剩下的腰带和檀木板,又弯腰从奚珏肩上捻下一根他的长发。
他一靠近奚珏,魔君就像只黏人的猫一样贴着他蹭了蹭。汗渍污痕都沾到衣衫上,沈长昔不觉顿了顿,垂眸看奚珏一眼,道:“趴着就趴着,不要乱动。”
奚珏乖乖趴好不动,道:“你哪天肯待我温柔些,说几句甜言蜜语给我听,我为你死了都甘愿。”
沈长昔的动作又是一顿,不自觉低头看向奚珏,青年老老实实背对他趴着,也就错过了他眼底名为害臊的慌乱。
“无聊。”沈长昔说着,用腰带把奚珏双手反绑在背后,将手中发丝扯成两段,一段勒进软蒂根部牢牢扎进,一段送入小穴,法术操纵发丝爬过肉壁来到深处,顺着宫口勒紧一圈嫩肉把娇嫩小眼紧紧扎牢。
“等、等一下里面、里面扎太紧了好热,肿起来了好痒放开、放开我,里面一会儿痒一会儿胀,你让我梁梁”
不理会奚珏的央求,沈长昔又从魔君头上解下他束发用的丝带,到他腹下绑住肉茎,一层一层包裹勒紧,堵住顶端马眼扎牢宣泄的出口。
如此一来,魔君所有宣泄同潮快乐的出口被全部封锁。
魔族最是贪欢,最受不了节制和忍耐欲望。沈长昔对自己的杰作感到满意——这才是惩戒魔族该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