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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吗?”
李沁阳在他目光里倏地飞快摇头,有点结巴道,“不……不想认识了……”
周末秦跃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球场被阮城按着打,他越打越憋屈,扔了球质问阮城,“你今天怎么老怼着我!”
“我乐意,我高兴,我开心。”阮城冷笑。
李沁阳知道这条路有小流氓,但是她一直没见到,有天放学她问阮城,“这条街上的混混都去哪儿了?”
“回家吃饭了。”阮城骑着车淡定道。
等李沁阳认识了秦跃,秦跃才告诉她,“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就是个打手,我们的老大叫阮城。”他指着阮城,“就是这个人。”
李沁阳张大嘴,吃了一大惊,“可是阮城不会打架啊。”她说,“他那么瘦。”
“他不瘦。”秦跃比划了一下,“他就是没我壮而已。”
李沁阳严重怀疑这个问题,阮城非常礼貌地没继续深谈。等到有一天李沁阳嫁给了阮城,才知道他真的一点也不瘦。
“人不可貌相。”李沁阳窝在沙发里对阮肆说,“你爸爸看起来多老实!”
“他怎么看也长得不像老实人哇。”阮肆扒着饭,“就你相信。”
“我就是相信他啊。”李沁阳爬起来,“他那会儿目光可真诚了!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他求婚的时候对我说我要是嫁给他,吃多少东西都可以!”
阮肆:“……你也没少吃。”
“不是这样的。”李沁阳争辩道,“他当时明明说得很确切!嫁给他之后就不让我吃了。”
“你今天已经吃了两盒冰激凌了。”阮肆收了笔记本,有点头疼,起身抬手做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手指上的戒指闪烁,“秦纵马上下班了,我先回家了啊。你别吃了,一会儿我爸就回来了,给他发现你就自个后悔吧。”
“我不怕。”李沁阳撬开盖子,舀了一大勺,“我要维护少女的原则,吃完这最后一盒,不然明天就过期了。”
“我就服你!李沁阳同志!”阮肆穿了鞋,一开门就遇着他爸,他哈哈一声,“我举报我妈吃了三盒冰激凌!”
“我只吃了一盒!”李沁阳没出息地倒戈,“小小的一盒!”
阮肆吹了个欢快的口哨,贴心地关上了门。李沁阳看阮城脱外套,临死前觉得自己现在不吃还是太亏了,今天之后她肯定吃不了了,于是她飞快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勺,转身就往卧室跑。
阮城一手就拎了她后领,一手拉领带,“不吃了吗?还有大半盒。”
李沁阳腮帮子鼓,冰得牙齿打架。她用力摇头,捂着嘴咽。
阮城说,“帮我摘个眼镜。”
李沁阳老实地摘了,阮城俯身就吻了她。冰凉的冰激凌化在口里,被舌尖卷得干干净净,李沁阳一点都没占着便宜。三十六计迅速在脑子里打转,可是阮城给她任何机会施展。
然后家里有一周都没有出现出冰激凌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w
第64章 番外·婚礼
夏日可畏, 当阳台的薰衣草再次开满时, 孔家宝终于结婚了。
这一天所有人起得早,清一色西装领结,跟着孔家宝找婚鞋。夏婧穿着嫩粉色小礼裙,站他们一群一米八跟前, 显得非常娇小。
“小姐姐。”孔家宝在兄弟的簇拥里紧张地拉了拉领口, “给个确切地提示行不行啊?这么大的院, 我们找了半个小时了。”
“稍微再提示一下也行。”阮肆笑, “黎凝再等该等着急了吧?两个人今天还没见着呢。”
“夏婧小姐姐!”谢凡趴在雕花小铁栏的上方,双手合十,隔着满满一墙的玫瑰花, 对夏婧眨眼撒娇道,“再讲一下嘛!红包多多!”
谢凡如今把头发染回了黑色,没脸没皮地装嫩也看不出年纪。一番撒娇卖萌惹得夏婧连连后退, 快要招架不住了。
“不要用美男计啊。”徐琳琅从二楼的阳台探身,“这么着吧,完成清单就告诉你们婚鞋在哪儿。”
“直觉很危险。”陈麟仰头,“还有清单啊?”
“那当然啦。”姑娘们笑成一片, “哪能那么轻易让你们带凝姐走。”
“兵来将挡。”秦纵顺手把一直拿着的玫瑰花夹阮肆右耳边,抬头笑道, “一条条来吧。”
徐琳琅煞有其事地拿出一张纸, 清了清嗓,“先来问几个问题吧。孔家宝同学,请问你爱上凝姐的那一天是晴天还是阴天?”
“晴天!”孔家宝喊, “黎凝!我爱你的每一天都是晴天!”
屋里边轰然大笑,黎凝还坐在婚床上,在声音里红了脸。
“不对!”谢凡举手,“是阴天!从此心事赋尽相思愁,我们宝宝愁了好几年了。”
“扣一分。”徐琳琅笑,“因为凝姐喜欢晴天。”
“我靠你是敌方卧底吧!”伴郎团齐声问谢凡。
“我这是诗意的表达啊。”谢凡抱头挨揍。
“第二道,你第一次跟凝姐搭话是什么时候?”接了清单的小姑娘问完就笑,“在哪儿啊?”
“四年级!喝奶茶!”孔家宝说,“依恋奶茶!”
“喝奶茶的十块钱还是我给的。”阮肆说,“我可以作证此次回答完全正确。”
“原来不是你请的,是肆哥请的啊。”徐琳琅说,“再扣一分!”
“下一道,凝姐可爱还是肆哥可爱?”
“黎凝!”孔家宝擦了把汗,“这什么问题,当然是黎凝!”
“软软。”秦纵插话,“世界第一可爱!”
“再扣一分!”徐琳琅笑得裙摆微荡,“规则忘说了,伴郎的所有回答也都算在计分范围内。”
他们一阵哀嚎,孔家宝急得一个劲冒汗,“兄弟!给个面子行不行?还软软世界第一可爱,这恩爱也可以回家秀啊!酸不酸!”
“再问一道。”夏婧抬手扶着铁栏边,“要毕业那年的圣诞节,你的歌是为凝姐唱的吗?”
“那么火热的歌词。”孔家宝说,“当然就给黎凝!”
“诶。”陈麟探身,“不是说给我们的吗?你这个负心汉,当时你还单身,给人姑娘这么唱歌是耍流氓吧。”
“得嘞。”徐琳琅又划一道,“扣分扣分!”
“你们诚心的是不是!”孔家宝回头,“敢情我身处敌营。”
“那再这么着。”徐琳琅说,“凝姐要点歌,你们行不行?”
“行!”他们齐声,“就这最拿手!”
陈麟和秦纵还好说,乐器方便携带,背着就能上场。可是谢凡不行,他那架子鼓不是小物件,不可能随身携带。阮肆转身给他找了个盆,然后他们四个看阮肆,问,“你干嘛的?”
阮肆扶了扶右耳的玫瑰花,骚包道,“增加美色buff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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