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压在学堂caoganguan满nongjing
春风吹动青纱窗幔,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
她感觉自己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男人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她的软嫩,这种粗砺的刺激感不同于被巨物撑裂的感觉,细腻的肌理一寸寸捻揉着她的敏感,好似在挤压吸满水的海绵。
男人像是找到令人兴奋的玩具一样,按压着手指能伸进去的每一寸软肉,挤压出黏稠的淫液。
祝英台被折磨得额头间渗出薄汗,手指并不能抵抗空虚感,反倒让她更加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书案抵在她的后腰,坚硬而冰冷。
马文才的衣衫丝毫未乱,乌发束在脑后,跪在她的胯下,专注地拨弄着她的私处。
“啊……”她不可遏制地呻吟出声。
刚才的按压正好触碰到她的敏感点,被电流击中的感觉让她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
好舒服。
之前被马文才肉干的时候,巨根带来的痛苦盖过愉悦,即便摩擦过敏感的软肉,也不比这种指尖定点按压的快感。
她长大嘴巴呼吸着,好似一条濒死的鱼。
男人仿佛开启什么开关一般,快速揉弄着敏感点。
快感好似涨潮,一浪高过一浪,密集的快感几乎让她承受不住,濒死的快感节节攀升。
热,浑身都泛起红潮,肌肤表面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被火光烧得哔啵作响。
她屏住呼吸,脚趾蜷缩,颤缩着到达了高潮。
淅沥沥的淫液奔涌而出,浇在男人的颊边唇角,俊逸的侧脸好似被水洗过,透着莹润的光泽。
马文才伸出舌尖舔着她的淫液,没有腥臊的味道。
祝英台剧烈喘息着,高潮后的花穴异常敏感,狭小的甬洞开开合合,等待入侵。
“真骚……”马文才紧盯着她的穴口,眸底通红一片。
她放弃抵抗,等着他接下来的羞辱。
灼烫的呼吸熨透她的媚肉,男人强势掰开她的大腿,含住她翕张的媚肉,舌尖抵弄着被热气烫得紧闭的穴口。
祝英台既愉悦又难受,软舌裹着汹涌的热意往脆弱敏感的花穴里面挤,灼烫感将她包围。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迸发出来,她好似置身在云端。
素日高傲的男人跪匐在她的腿间,舔弄她的敏感。
温热的大舌破开屏障,往深处钻营,模仿性器抽插着甬洞,卷出媚肉的淫液吞咽着。
“呜呜……不要……”持续的快感让祝英台恐惧地叫出声来。
浑圆饱满的双乳晃动着,沉甸甸的,拉扯着里面的经脉,有些疼。
自来尼山书院后,除去被马文才肉弄的时候,她很少释放自己的乳房。
她厌恶自己的巨乳,小厮会用垂涎的神色盯着她高耸的胸脯,母亲嫌她生得太过妖娆,一点都不端庄。
现在乳尖又痒痒的,想被揉捏。
真是坏东西。
“不要什么?”马文才戏谑地说道,唇间沾染的淫液依旧无损他的矜贵,“不要舌头是吗?”
他的肉棒已经硬胀到发疼,如果不是少女脸上的愉悦,他早就褪下亵裤将她压在书案上肉干。
他褪下少女的鞋袜,掏出自己的欲根,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祝英台盯着他掏出来的硕大欲根,惊恐地往后躲。
饶是她再不通情事,也隐约知道男子的欲根不是正常尺寸,粗壮紫红的欲根之上青肋遍布,散发着热气,冠状的龟头狰狞可怖,马眼汩汩吐着白浊,硕大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摇晃。
翕张的花穴被手指掰开到极限,软肉被扩张得有点疼,她咬唇承受着痛苦,尽量放松自己,不然等下吃苦的只能是她。
欲根缓缓推进花穴,热意从小腹蔓延而上,从头到脚的毛孔都舒张开。
饶是马文才的动作已经算是轻缓,她还是被顶出生理性的眼泪。
等到肉棒完全填满甬洞,把里面残存的花水都挤压进宫口深处,蔓延四处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
男人的手举着她的腿,盯着他们的交合处,丑陋的欲根在嫩洞中进进出出,囊袋拍打着挺翘的臀,啪啪的声响在学堂内散发开去。
在学堂交媾和在野外交媾并没有什么区别,两侧的窗口都能看见里面的景象。
祝英台尤为紧张,万一被人看见,不只是她名声尽毁,马文才的仕途也会遭受影响。
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何必?
她知道劝不动马文才,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的肉干,龟头勾着花径最深处的媚肉,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已经潮吹过后的媚肉紧紧吸附着肉棒,敏感的甬洞分泌不出更多润滑的淫液,每次的抽动都无限贴合,肉得少女小腹隆起,泣不成声。
前几日的马文才还只会盲干,今日的他却好似打通任督二脉一般,专门对着她的敏感点挞伐,一重一轻,规律极了。
“呜呜呜……禽兽……”祝英台眸中带泪,娇美的酮体被乌黑的书案衬得更加白皙。
他快活得要命,少女盆骨狭小,湿热紧致的甬洞绞着他的肉棒,吸啜他的马眼。
突然,少女扭动着腰肢,起身咬住他的肩膀。
这点微末的疼痛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反倒让他更加兴奋。
“再咬。”
“不要了……”她哭着松开男子的肩膀,两排整齐的牙印尤其明显。
马文才可没听她说什么不要,听见软洞被他肉出黏腻的水声,于是加大动作,肆意在甬洞中进进出出。
祝英台被顶得小腹抽痛,酸慰的感觉不算累积,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男子掐着她的腰肢,陡然加速,囊袋拍打着臀肉,撞得又重又狠!
如果不是腰肢被禁锢着,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
——呼。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淫液浇灌着龟头。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给我生个孩子。”马文才抚摸着她被精液浇灌得隆起的小腹。
祝英台被漫长的高潮冲昏头脑,她反应好半晌才清晰地理解马文才的意思。
孩子,她不会有孩子的。
她已经喝过避孕药,这两日她的月事就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