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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拖着行李,在学校门石碑前,停驻脚步。
身着卫衣,掐起来能有截拇指么厚,天干风燥,脸发烫,皮肤透着层薄汗,薄唇热得殷红。
据说A市昼夜温差大,白天也冷得直钻毛孔,姐姐在临走前千叮万嘱定多穿,刚火车,越舒差被迎面而来热浪掀翻过去。
滴汗珠顺着白皙脖颈缓缓,贴合着血淡蓝纹路,越舒喉结动,热得头昏脑胀,可卫衣里边只穿了件棉质背心,可没面子袒怀膀。
校园门两趟帐篷,间空片场地,各专业学院都有专门接待,旁边还有许多办卡,大声吆喝。
菜市场般热闹。
临床医学院帐篷位于角落,冷冷清清,桌上摆着切好西瓜,许久没来人了。
穿着西装俩学姐在帐篷捧着杯冰奶茶,目光落在熙熙攘攘新生,不少新生拖家带大包小包,外公外婆都给领进来也不在少数。
“请问,临床院在这儿登记吗?”
几个人同时抬头,愣神功夫,像被按了暂停键。
越舒被们这么盯着有儿不自在,日头越来越毒,额上汗止不住似,桌上红润西瓜显得格外诱人。
清了清嗓子,提醒:“我叫越舒。”
几个小正装反应过来,忙站起身给拿登记表,忙不迭说:“在这签名就行,这是档案袋。”
越舒头,坐在小凳子上,修手指拿着性笔,骨节圆润,这个角度看过去,睫毛淡密卷翘,脸颊能掐水。
“我-日。”学姐背对着越舒捂住心脏,表逐渐失去理:“新学弟?这是什么神仙颜值……”
“淡定,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旁边学摇着扇子,回味说:“刚才不也有个好看,大个儿,别看浓妆艳抹,不气,自强独立,都没用咱们帮送行李,自己扛回去。”
“说刚才个学妹?”女生撇嘴,“这能比吗,性别都不样。”
“不过奇怪了,咱们核对了好几遍啊,这性别怎么还搞错了。”
“叶景铄……”女生重复了遍名字,纳闷:“这名字也像男生啊,难不成是姐姐代签?”
“哎,别了,要是真登错了寝室也没法住,她自己会去找辅导员。”
“也是……”
越舒热得难受,没听进去们聊什么,放笔,站起身问:“现在去寝室就行?”
“啊对,是407。”学递给钥匙,看了眼表,“这个儿逸夫楼边好像发军训服呢,可以顺先取,省着再跑趟。”
越舒头了谢,起身离开。
去逸夫楼路上,兜里手机响了声,很快又停了。
越舒拿来看,信息栏明晃晃提示着“姐夫”俩字。
或许因为李文清缘故,如见到这俩字就有生理厌恶,好像电话头是什么骇人至极妖鬼怪。
打开看,果然又是熟悉腔调:
“越舒,到学校了吗?姐夫现在不忙,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
越舒眉头拧在块,不忍直视表。
忙不忙关我屁事,我平不平安又与何干,算哪块老饼干。
越舒关了屏幕,迅速揣进兜里。想了想,又拿手机,连带短信并删掉。
越舒原以为逸夫楼会人山人海,可进了大厅却发现新生寥寥无几,军训服都没剩几件了。
接过衣服和鞋,视线不经意往身侧瞟,抹红艳身影映入眼帘。
越舒视线不自觉地定住,旁边女孩穿着身红裙,个子极,明眼看竟比还不少,乌顺发梢垂到臂肘间,她弯腰去拿军训服,只留侧脸,唇艳动人。
仔细看不要紧,越舒呼紧,心瞬间开始砰砰直。
脑袋突然里蹦个词,风万。
紧接着又蹦个,闭月羞花。
甩了甩脑袋,竟有些移不开视线,脚也挪不动步了,自小到大追求者无数,凑堆儿都能踢足球了,可唯独喜欢个子御姐型,又酷又拽,正好。
理想太丰满,现实越骨。在越舒几乎约等于零经历,能让把理想付诸实践、眼就小鹿撞,还是眼前这位。
女孩似乎没注意,拿完军训服转身要走,她手里行李不多,多拎了套衣服,貌似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越舒埋藏男子汉怀腾腾外涌,尽没经验,追女孩要主动,英雄救美分秒必争这个理还是懂。
“同学!”越舒不自觉地紧张,怕自己破音儿,又往压了压,换成自认为比较低沉性声线,“行李有多,需要帮忙吗?”
女孩被叫得转头,与视线交错在块。
女孩瞳孔猛地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