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charu小白兔,bi迫喊老公
半根手指插进穴口,他感觉到被包裹的温热柔软,还没继续深入,那骚穴竟然无师自通地开始冒水,量虽然不多,但疯批目光一滞,漆黑眸底的火旺得更胜了。
另一只手用力掴了一把骚屁股,莹润嫩白的肉团很快浮出蜜桃般的粉色。“呜啊……!好疼……”白兔疼得闭起眼睛,渗出一两滴泪水沾湿了浓密的黑睫毛,双腿抽搐似的弹了一下。
“真是个宝贝。”疯批声音低沉喑哑,手指很顺利且毫不费力地进入了两根。“别捅我屁股啊……好奇怪……”白兔挣扎幅度更大了,衬衫扣子被拆开,不断扭动的细腰和晃动的腿惹得疯批不耐烦,于是他一只手抓着脆弱的垂耳,同时俯下身咬住了在空气中晃悠引诱了他好一会的嫩乳头。
“疼…啊…”疼痛让白兔立刻静止下来,像是被咬住喉咙濒临死亡。他的胸部比普通男性略鼓一些,是软肉,乳晕和乳头跟身上其他地方一样粉,比女孩子的还大。疯批舌尖顶着乳孔舔,又用牙齿咬住乳晕,胸部的皮肤被绷紧。于是一边的奶头红了一大圈,还看得见清晰的牙痕,挺立起来的奶头沾着带丝儿的唾液,看着可怜。
还没插入,白兔已经哭了两行泪。但他胆小又惊恐,完全不敢大叫出声,只是很可怜地抽噎吸气,呜呜嘤嘤地咬着唇。
疯批已经趁这些时候仓促做完了准备工作,他被衣服掩盖但仍能显出的腹肌明显地发力,阴茎抵上那个被刺激得流水许多的软洞。“好乖。”疯批身体前倾,把白兔的腿往胸口处压,让漂亮洞口更好地展现出来,同时好像表扬小动物一般安抚似地舔上白兔膝盖窝直到小腿肚,就像小蛇之前那样。
“如果疼了就叫我。”
然后他就捅了进去,发出了猛的啪叽一阵水声,一下顶到了深处。
“咿啊……”白兔尖叫一声,垂耳都紧绷地张开向左右两边,如果能看到他的尾巴,必然是炸起的毛团,他手指紧紧握拳,柔软双唇大张,舌头半弹起来。
“疼吗?”疯批舒服地呼出口气,逗弄兔子那样顶了顶胯,感受到阴茎被肠肉绞紧吮吸的爽感。
“……好疼。”白兔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泛红的鼻子不断吸气,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眼神除了畏惧有些许讨好示弱。
疯批满意地点头:“疼了应该叫什么?”他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恐怖的耐心,动也不动地等待对方回答。看着白兔茫然的神情保持了好几秒,他毫无征兆地突然动作起来操弄底下的乖宝贝,龟头几次撞击到深处的软肉,但那根阴茎仍有一部分没彻底插进去。
“啊啊啊……别…啊……”对方突然快速地抽动,白兔随着撞击不断地泄出娇声,好几次有种陌生但强烈到恐怖的快感席卷他整个身体,导致他香汗淋漓,嘴角溢出津液,想出声让对方停止,但完全没有机会说出口。
白兔感觉肠壁的痒意逐渐加重,身上的人好几次顶得他差点摊出舌头,但疯狂的操弄一阵后又静止了下来,他感觉极度难受。“叫什么?”那人还在问,白兔还是很茫然,他到底在说什么?
过没一会儿疯批又毫无规律地顶撞起白兔屁股,羞耻的水声逐渐变大,白兔感觉身体变得更加滚烫,屁股里那根东西时不时解了痒,让他感到极度爽快。但他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在干什么,竟然又停了下来。
屁股里抓心挠肝的痒快把他逼疯了,白兔难耐地摇了摇屁股:“继续呀……你……你再弄弄我。”说完忍不住委屈似的嘴巴一扁就要哭。“叫我,就给你弄,兔宝宝要讲礼貌。”疯批攻很无耻地笑了,慢吞吞地在那有些熟意的软洞里磨。白兔被他磨得要急死了,眼泪不要钱似的浸满了大眼睛,扭着腰想自己动但完全没用,他有些崩溃地哭着:“叫什么……你告诉我呀!”
“叫老公,老公弄死小骚兔。”疯批的语气像在教小朋友,但内容却淫秽不堪。
“老公!老公……嗯…”白兔即刻喊出声,生怕对方改主意,脑子迷糊但很严谨地把对方的话乖乖重复了几遍:“弄死小…骚…嗯骚兔。”
幸好,对方马上继续操干他,白兔似乎明白了说这些能让这个人高兴,于是细软的嗓音开始哼哼唧唧不断地重复老公,老公,至于小骚兔这些词,已经在被快感冲破的脑袋里消失了。白兔勃起的粉嫩阴茎在快感累积下达到了顶峰,喷出了浓浊的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白兔意识已经不清晰了,才突然感到一股滚烫的东西喷进了自己的肠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