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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振全先是愣了两秒,连忙慌乱的摇头:“不,不用的,我自己可以走……”然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般,手撑著椅背就要站起来……
可才刚有所动作,下身传来的撕疼便瞬间让他煞白了脸色,人也再度狼狈的跌坐了下去,嘴唇一下就白了。
“还是我来吧。”承悦轻叹了口气,随後,便将有些不知所措的程振全小心而稳当的从车里抱了出来。
“呃……”身体腾空的感觉让年过三十的男人不由有些慌乱,脸上满是无所适从的窘迫。相比之下,对方的坦然姿态更是令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抿住嘴唇,微微僵硬。
“没事的,这附近没什麽人。 ”似乎也感觉到了男人的窘迫,承悦温柔的安慰道。
当被抱著踏进屋子里柔软的地毯上後,程振全有些轻微的错愣。
整个大厅装潢得很舒服,鹅黄为主色调,简约而雅致。就如同承悦本身给他的感觉,尤其是那几缕从窗外洒落在地板上的阳光,温暖而舒适,让程振全也不禁放松了几分,脸色好转了一些。
“你的父母呢?”环视了周围一圈後,程振全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是一个人住的,比较自在些。”
程振全点点头,正想让承悦放他下来,轻微动作之下,□突然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令他脸色瞬间有点发青,嘴唇微微颤抖。
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怎麽了?”觉察到男人异常的男生低头关切的看著男人。
“……不好意思,能带我到浴室麽?我想先洗个澡……”男人有些难堪的苦笑,眼睛却不敢看对方。
“……”沈默了片刻,似乎已经知道其中缘由的承悦点了点头,便将他抱到了浴室。
几分锺後……
“你确定自己一个人没问题麽?”放好了洗澡水,并调节好了温度,承悦看向了正站一边的程振全,脸上有些隐隐的担忧。
“嗯……”静站在一边的男人点了点头表示不用担心。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有事情你可以叫我。”已经知道男人窘迫的承悦没有再说什麽,随後体贴的将空间留给了对方。
待承悦出去後,程振全那勉强站立的身体,才像忽然失去力气般,颓然的靠在墙上。
深吸了几口气,男人微显疲惫的双眼失神的看著地板发了一会呆,才本能的抬手,缓慢解开扣子……
随著他的动作,衬衣下的皮肤也渐渐暴露在了空气中,上面纵横交错的□痕迹清晰而刺眼,随之唤起的记忆让他的手指再也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
比起其他的男人,亲生儿子的侵犯,却是真正的让他难以接受,光是想著,双眼就阵阵的发黑,连背脊都是麻的…
……
……小念……
男人望著地板,目光呆滞的发著呆……
你知不知道……
你这样……
会害我失去你的……
我就只有你这个儿子……
……
“大叔?”浴室的玻璃门被轻轻敲击。承悦磁性而稳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没事吧?”
浴室里诡异的安静让他有些担心。
“……呃,我没事……”回过神来的程振全愣了愣後连忙打开淋浴的花洒,让哗哗的水声瞬间打破原本安静的死寂。
“……”外面的男生沈默了片刻後,忽然平静而缓慢的再度开口:“大叔,我很抱歉……”
“……”
“前两天因为有些事情耽搁,所以没能如约去看你……”
“没关系的……”程振全慌忙的摇了摇头,有些微微的惊讶。
他从没真的指望这个孩子还会来看他……被他发现那种事情的情况下,被回避或者厌恶,他都有心理准备……
以至於刚才在医院看到这个孩子,都让他有些不敢置信。
“以後不会了……”门外的声音温柔而诚恳,让男人听著,几乎失了神。
“……”
“我希望……你知道我会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
“谢谢……“程振全透过玻璃门,望著门外那已经朦胧了的修长身影,眼角略微有些发热。
忽然之间,心脏那个仿佛冰冷被驱散般,隐隐有了暖意。
之後,待程振全艰难而笨拙的将身体清理干净,脑袋就已经因为热气的熏蒸而阵阵发晕。才刚踏出浴室,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双脚当场就软了下来,而早已守在门外的承悦也第一时间稳稳的将他抱住,扶著他的腰让他轻轻趴在了房间内的大床上。
“谢……”柔软而舒适的大床让半昏沈的男人有点昏昏欲睡,神态也放松了不少。一时也没有太拘谨……
“我先帮你吹头发。”承悦轻轻的说道,随後体贴的找来了毛巾跟吹风筒,就著男人趴在床上的姿势帮他仔细的吹干头发。
或许是因为实在太过疲惫的原因,又或许是被吹得太舒服的缘故,男人起先的僵硬身体开始逐渐放松下来。虽然下身依然疼痛难耐,但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承悦那轻柔梳理著自己头发的手指上……
温柔得让他发软的指尖……
如同能将他内心的焦躁都一一安抚般,让他想就这样沈睡下去,什麽都不用去想,也不用担心……
“大叔……”不知道什麽时候,吹风筒已经停了,半昏沈的男人隐约感觉有一个温热的身体朝他挨近。随後,承悦磁性的嗓音伴随著属於他特有的清爽气息,在他的耳边如同一缕柔软的羽毛轻轻的拂过:“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啊?不……不用了……”瞌睡虫好像瞬间从脑子里跑净一般,男人慌乱的摇头,身体也下意识的想要爬起。随後,承悦的手轻压住他欲动腰身,很温和,却不容挣脱的力道。
上药(修)
“没事的,我帮你上药。”介於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子柔声的安抚道,依然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说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不用的,真的,……我很好……”男人不断的摇头,脸红得几乎冒烟,连话都已经说不清楚。
何况,说到上药,程振全的脑子里突然浮现那位总是保持著优雅的微笑,却让他打从心底里感到畏惧的男性医生──谰。
那个人帮他上药的方式,每次想起来,都让他有种轻微的恐惧,但更多的是难堪。那人总是从容地压制住他企图反抗的身体,一边温柔的□著他,一边却又故意弄疼他般,那修长手指最轻微的一个动作都能让他有种被彻底侵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