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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开双腿跪好,伸手摸到了即使在沈睡中依旧尺寸惊人那根。
我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了一下从手掌中传来的爹地的脉动。然後收回手,往掌心里吐了一些唾沫。我知道,即使不能完全包住爹地的肉棒,细腻湿滑的手掌仍然能使他得到很大的快感。我用一只手握住柱身,从根部开始慢慢向上提拉,同时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阴囊,重复握紧、放松的动作。随著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我明显感觉到爹地的肉棒正在复苏,肉棒的前端甚至滴下了几滴爱液。
这还不够。
我舔了舔嘴唇,用湿滑的手掌快速摩擦爹地的前三分之一,麽指和无名指还时不时地在龟头上旋转。这一定是给了爹地相当大的刺激,所以在他睁开眼看到他小儿子的举动时,足足愣了半分锺才反应过来。
“天啊!你这是在做什麽?”他低呼。
我振振有词地告诉他,我在夜晚路过他的房间,发现他的体温有所上升,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稍微出点汗”。
爹地显然不会相信我的鬼话,但是他的肉棒已经硬到了不干一发无法继续入睡的地步。我趁机往前跪行了一段,将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菊穴。在扶住柱身缓缓进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爹地那高於以往的体温。他的确有些发烧,滚烫的温度几乎让呻吟脱口而出,我连忙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条毛巾咬在嘴里。
爹地的肉棒一点点将我的肠道撑开。他将绿色的眼睛睁得滚圆,像是不敢相信我会做这样的举动。我的臀部终於落到了爹地的胯上。我们同时呼出一口气。然後我将双手撑上爹地的胸口,借著手臂和腿部的力量将身体抬起。这在一开始有些困难。我总是掌握不好进出的幅度,甚至还让肉棒滑出来了一次。但是很快的,我学会了用菊穴去吮吸爹地的肉棒。我起伏的速度渐渐加快,并且发现了能够控制摩擦角度和速度所带来的乐趣。
爹地的肉棒并不是像派克那样一根笔直的,他的肉棒总是微微翘起。这一点让我得以在抬起身体的时候控制火热的龟头去摩擦最痒的地方。然後,在身体下落的时候,我甚至不需要用力,光是重力就足以让肉棒进到最深处。
很快我就攀升到了顶点,汗水从我的额头直接滴落到爹地的胸膛上。我紧紧咬住毛巾,口中发出呜咽,用尽最後的力量快速摆动臀部。肉棒在我的内部小幅度摩擦著,整个肠道都得到眷顾的结果是我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喷在我和爹地之间,有些甚至还沾上了他的下巴。我无力地趴下,耳边是爹地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没力气了。爹地,你能自己动吗?”我将头枕在爹地的胸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立起的乳头。
爹地没有说话,他的手掌很快落在了我的腰上。然後,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动著我的身体开始不断前後摇摆。太深了!也太快了!汗水很快模糊了我的视线,嘴里的毛巾不知何时掉了出来,我不禁吐出哀求。
爹地像是也已经接近了极限。他突然抱住我,和我深吻在一起,腰部则用力挺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在我的肠道内爆发。我的意识被射得涣散,只觉得爹地完全占有了我的两张嘴,并在用他的精液宣布对我的所有权。
“爹地,我爱你。”
我在失去意识前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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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嘿嘿,我搞了留言板,欢迎大家找我玩=w=
☆、冬季小屋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爹地正在清洗我的身体。“我自己来吧。”我迷迷糊糊地接过花洒。爹地站在浴缸边上,看著我将身上里里外外都冲洗了一遍。“你後悔吗?”他突然问,脸上带著一种十分迷茫的表情。
後悔什麽?後悔和爹地发生性关系?哦不!当然不!这是我这一生中发生过的最美好的事!我立即放下花洒,用双手牢牢抱住爹地的脖颈,用力摇头。
爹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後转身将浴巾递给我。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清,就像是在透过我看著什麽人。我突然觉得,也许这句话他并不是想要问我,爹地想要知道的,是我的哥哥,那个站在阳光下几乎毫无瑕疵的人,他有没有为这样悖逆人伦的父子关系而感到後悔。於是,我抓住爹地的手,低声告诉他,派克也绝不会感到後悔,因为爹地是我们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人。爹地笑了笑,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被我这句话所鼓舞了。“好了,快回房间去睡觉吧!”他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把我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我最後踮起脚,摸了摸爹地的额头,在确定他的体温并没有超过正常的范围後,才依依不舍地和他吻别。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随著季节的变化,爹地渐渐变得悠闲起来。我和派克都很高兴爹地可以花更多时间在我们身上。无论我们一起做些什麽,哪怕是修花园里的水龙头或是坐在沙发上看足球直播,最後往往会发展成一场激烈的性爱。
我几乎每天一放学就飞奔回家,并且在爹地不把我往外赶的时候从不去参加多余的活动。我的朋友们对此感到十分意外,他们甚至会用酸溜溜的语调说,我一定是在摄像头前和某个火辣的妞打得火热。对此我总是置之一笑。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比同年龄的男孩更加成熟了,频繁的性爱似乎帮我揭开了成人世界的一角。
然後,差不多整个十二月,我都在忙著让那群像傻瓜一样的戏剧社社员明白我剧本中所要表达的内容。在平安夜那天,我们一家人终於踏上了前往冬季小屋的旅途。一路上的话题始终围绕著那出圣诞晚会上的四幕剧。爹地一边开车,一边和派克一起回味了表演中的每一个细节。就像是想要将所有往年给予派克的赞赏通通再给我一遍一样,他们一个劲地褒奖,以至於我在行程接近一半的时候都有些飘飘然起来了。
路边的积雪越来越厚,我们的车开始在盘旋向上的公路上不断转弯。我知道小屋就快要到了。由於冬天到这里度假是我们一家的传统项目,那时的我根本没有考虑过像是爹地这样的游泳教练能拥有这样大一片森林是多麽不可思议。通常,每次度假後的战利品都会成为我炫耀的资本。
果然,在又开了将近二十分锺後,我终於看到了那栋已经完全被积雪所覆盖的结实木屋。根本不用等爹地吩咐,我和派克走下车,从工具间里取出铲雪的工具,开始清理庭院。我们必须先将停车的地方整理出来,然後再进屋子生火,并将屋子周围一年来积累下的垃圾全都清理掉。
打扫工作大概持续了一个多锺头。我丢掉最後一大袋垃圾,小跑著回到木屋门口。推开门,屋子里已经有了暖意,我脱掉手套,四肢趴开地躺在铺著厚厚羊皮的沙发上。爹地和派克还在楼上忙碌。他们必须把家具上的套子都拿掉,并把所有的用具都从地下室里重新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