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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便是天旋地转,齐绍被男人猛地扼住咽喉,压在了铺着野兽毛的床榻上,整个人都被对方罩在身。
“阏氏还记得这道疤?”岱钦捉住他的手放在己胸前,落在心那道和齐绍如对镜照似的疤痕上,吐着气问他道。
“呃……唔嗯——”
齐绍此时完全使不上力气,他被男人的呼吸和体温得快要化,脆弱的喉咙还被紧紧卡着,岱钦像是要把他生生掐死一般收拢五指,在他脖颈上掐青紫的痕迹,让他呼吸困难,满脸涨红。
咫尺之距让齐绍清晰地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和己一样烈的情绪。
齐绍怎会不记得呢?他知道,面前的男人恨己,为这一剑之仇,也为多年交战他斩杀的无数狄兵,岱钦恐怕恨不得生饮其血、生啖其肉。
现在就是岱钦报仇的时候了。
齐绍在愈发艰难的喘气中闭上了眼睛,死死扼住他咽喉的男人却忽然松了手。
“我当然不会这容易就让你死。”岱钦在他耳畔低笑,灼热的鼻息带着酒气,“听说过熬鹰吗?”
再烈性桀骜的鹰隼,也禁不住猎手日复一日的煎熬驯化,而越是猛禽,征服起来就越有快感。
齐绍刚刚重获呼吸,还在大地喘息着,便被岱钦拉开了双,露身起的阳根与股间汁水淋漓的肉。
男人糙的指头毫无怜惜地捅进那处柔软的,齐绍被刺激得意识呻吟声,而后又立刻咬住唇把剩的声音都咽了去。
岱钦想要通过性事羞辱他,他偏不让对方如愿。
人与鹰岂相提并论?他齐绍日在此是君命难违,但饶是如此,他心中的傲骨也永不会被摧折,便是岱钦折磨他到死,也不将他驯化。
然而身体的本却是齐绍无法抗拒的,空虚了一个多时辰的肉欢欣地接纳了入侵者,还不甘寂寞地往里吸裹,壁的肉不断收缩,夹着岱钦进去的两根手指不肯放开。
岱钦被那惊人的柔软和热度刺激得眸光一暗,呼吸重了几分,急躁地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往里抽抠,捣靡的黏腻水声。
齐绍已然羞愤欲绝,肉壁被擦的快感却真切无比。岱钦就这样一边他的后,一边欣赏着他脸上隐忍的表情,身涨得将衣袍起。
了一阵,男人总算忍不去,干脆解了衣裳,握着完全起的物什上齐绍翕张的后,那肉红的往微凹,随即将男人的性器吞吃进去。
狄人血统天赋异禀,一根阳物生得硕大狰狞,如臂,头饱满如鹅卵,盘踞柱身的青筋暴起,令人望而生畏。
齐绍看不见身的情形,却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破开身体长驱直入。岱钦捞起他的双架上肩头,几乎将他整个对折,骨压向他的根,滋的一声,终于尽根没入。
齐绍忍不住想要挣扎,身体骤然被填满,他竟然并不觉得痛苦,先前后里折
磨了他许久的钻心的意随着男人的头碾过而被逐渐熨平,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慰,让他全身发软,头发麻。
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岱钦用阳具将他死死钉住,他再动也只是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刺激。
齐绍越是挣扎、越是这样威武不屈,岱钦就觉得己越是情欲勃发,他甫一入,便被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所在摄去了魂魄般着了迷,连停顿都没有,一心只想狠狠弄这个让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人。
岱钦握着齐绍的脚踝,挺动起结实有力的腰杆,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抽让齐绍被顶得不断向后耸动,头上的发冠被冲撞得散开,乌黑的长发蜿蜒了一榻。
他那张英俊板正的脸孔已经被欲望大肆浸染,双目却仍然痛苦地紧闭着,睫毛不住颤抖,唇都被咬了血迹。
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男人的回荡在宽敞的王帐内,岱钦正面看着齐绍的脸,身干得更加用力,坚的头劈开紧缩的肉壁,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几乎顶得齐绍想要作呕。
先前涂在穴内丰沛滑腻的脂膏被干了白沫,两人交合处粘湿得一塌糊涂,齐绍的阳物亦挺地翘在身前,随着岱钦的动作不断地蹭在对方的腹肌上,顶端流咸腥的欲。
岱钦狠了他一阵,享受够了最激烈的征伐,渐渐神智回笼,终于想起己应该慢慢品味这个战利品,便放缓了动作,忽深忽浅地逗弄起齐绍来。
齐绍从开始到现在,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外,几乎没发任何声响,两手抓着榻上的毛,一点也不肯攀附身上的男人。
岱钦觉一丝不对味,心顿时微恼,恶意地往齐绍身体里狠狠顶撞了一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齐将军,我干得你快?”
齐绍别过头不理会他,仍是死死咬着嘴唇,岱钦冷哼一声,伸手摸向他翘起的男根,握住那物揉起来:“想必是快的,否则怎会得这厉害,还在流水。”
“齐将军……我的阏氏,你后面也在流水呢。”他一边呢喃着,一边贴着齐绍的颈侧舐吻,身还在不断顶弄,故意搅啧啧水声让齐绍听清楚。
齐绍恨不得堵住己的耳朵,但那又有什用呢?岱钦说的是事实,他已经被干得欲仙欲死,那些化的脂膏药性极强,让他的后穴很快便被捣得软烂湿滑,壁都被男人那根硕大的阳物撑开涨满,每次抽都给他带来没顶的快感。
他的每一寸肤都在渴望男人的抚慰,头得像两粒小石子,被蹭到一便是一阵战栗,岱钦却偏偏只集中精力攻击他的后穴,让他空虚不已。
他绝不会表现来,他像是在欲海中沉浮的一叶孤舟,艰难又坚定地闭着嘴,将所有的渴望与痛苦都一并咽。
不要像乱的娼一样叫声,是齐绍最后的尊严。
岱钦的唇来到齐绍颈间,那里方才被掐的淤痕还清晰无比,他了齐绍动的结,愉悦地住那处吸了一。
齐绍却没有如他所愿发声音,只
是仰了仰头,别开脸去。
岱钦终于被对方的态度惹恼,从他体内抽身来,带一股黏与许外翻的嫩红,而后放齐绍的双腿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屈辱姿势。
岱钦将齐绍的双手反剪着用解来的腰带缚住,使得对方的上半身缺支撑,肩膀和半张脸都埋在了床铺里。
齐绍高翘着股,紧实的饱满圆,中间被干得烂熟的穴嘟着一张小嘴,莹亮的水糊满了股缝,让岱钦看得眼热。
啪的一声,男人的掌便落在了齐绍尖,毫无保留的力道让瓣立刻泛了红,齐绍猝不及防地吃痛,没忍住一丝低。
热辣辣的掌掴随即连续不断地袭来,不多时便高高起,被打一阵阵浪。齐绍没有想过岱钦会这样羞辱他,藏在披散来的发间的双眼赤红地圆睁着,眼底一片湿。
就算是被,他都忍,是这样惩戒小一般的掌掴,实在是更为过分的折辱,让齐绍心头大震。
他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齐绍终是闭上了眼睛,将脸埋进身的毛当中,柔软的兽毛被浸湿了一小片,但在一片深色中,那一点湿痕毫不显眼。
岱钦将齐绍的两瓣股打得像熟透的桃,还犹觉得不够,伸手抓起男人散开的黑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另一手掰开对方的瓣,将还着的阳具重新了进去,再次大开大合地抽起来。
一边抽,还不时拍打齐绍布满指印的,像是在骑一匹烈,将身的男人弄得不停颠簸耸动。
齐绍在这样的玩弄已经濒临崩溃,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中满是血腥味,岱钦却看不见,只一味索求,最终将稠的精尽数洒在了齐绍身体深处。
他从那穴眼里抽发后仍然半的阳根,齐绍顿时失去支撑软倒在榻上,浑身都是黏腻的湿汗,发丝亦湿漉漉地贴着脸颊与头,像是刚被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
这才是头一个回合,草原上的夜晚还很漫长。
除了守夜的卫兵,整个王上无人不是酒酣耳热,狄人最是不拘礼数,大小的帐篷里男女交欢的声音此起彼伏,大约要响彻到天明。
第3章 君莫笑
齐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岱钦一早已去与大臣议事,只留他一个人在王帐中。
岱钦的大阏氏早逝,后便未再娶,如齐绍嫁过来和亲,也只是个侧室。按理他早应当回己的帐子里,不过单于“怜惜”他昨夜辛苦,才赐他留宿。
齐绍睁开眼,便看见齐星和齐月两个丫头正守在他榻前。
岱钦恨不得掉他所有爪牙,然不许他带亲卫。随行只许女眷,齐绍哪里舍得让她跟着来北境受苦,只有齐星和齐月是他母亲给他留的心腹侍婢,都会些武艺,也立过死誓效忠齐家,齐绍才带了二人往。
“将军……”仍作夏人打扮的侍女红着眼圈跪在榻前,唤了齐绍一声。
齐绍勉力撑着身子坐起来,齐星连忙上前去扶,只听齐绍道:“我已不是大夏的将军,你不必再这样叫我。”
昨日与岱钦一夜荒唐,饶是齐绍身强体壮,仍是招架不住那野兽般的男人的索求无度,现在只觉浑身酸软,后方的穴隐隐作痛,被撑开的异物感久久不散去。
一坐起身,便感觉股间有黏腻的精水在往外淌,齐绍皱起眉头,吐了浊气,咬牙道:“岱钦既封我为阏氏,你便叫我阏氏,好让我……时时记得日之耻。”
他面上表情沉静,声音却微微发抖,齐星与齐月终究不敢开这个,半晌后才讷讷改道:“……公子。”
腰间又是一阵酸痛,齐绍道:“扶我起来。”
齐月端了盥洗用的铜盆,拧了干净的巾帕备用,齐绍被齐星半扶着从榻上来,身上盖着的薄毯滑落,露一身痕迹累累的皮肉。
颈项间的淤痕已经发青,胸腹与腰际乃至腿根布满斑驳指痕,肉仍然高高着,除却狼藉精斑,岱钦射在他体内的精水还有未干涸的,顺着他的大腿蜿蜒流,散发的味道让人直犯恶心。
齐月霎时没忍住眼泪,手上替他擦拭的动作都带了颤抖,齐星性子急躁些,嘴上已经开始骂起那异族鞑虏无耻流,齐绍看她一眼,低声道:“谨言慎行。”
齐星憋着眼泪闭了嘴,齐绍从齐月手里拿过汗巾,己草草在腿根抹了一把,由两人服侍着勉强穿好衣服,束上发冠,在原处缓了气才往外走。
他脚仍有些乏力,但到底是练武之人的体魄,初时脚步虚软,待到走王帐时,已然步态正常。
齐月给他备的仍是夏朝带来的衣物,贵胄子弟的锦衣华服、玉带金冠,齐绍穿惯戎装,换做宽袍广袖倒也别有一番俊逸风采,与狄人部落里的野汉子截然不,颇为引人瞩目。
一路上所遇武士守卫俱向他恭敬行礼,只是不知这恭敬中又暗藏了多奚落,齐绍目不斜视地朝己的帐子行去,忽而看见一道身影挡在身前。
仔细一看,竟是个熟面孔。
身着靛蓝色绣金袍服的年有着与岱钦如一辙的金棕长发,又编成许多小辫,拿金饰束拢挽在一侧肩头,露一张与其父有五分相似的俊美脸孔,神态骄纵傲然,正是岱钦的长子呼其图。
他年纪不过十六七岁,按夏朝的算法,尚未弱冠,眉目间还有几分青涩,体格看着却已与成年男子无异,堵在齐绍的前路上,让人避无避。
呼其图显然来者不善,一双略浅的蓝眸中闪动着轻蔑的神色:“我还以为你日起不来了。”
齐绍迎面对上他,看他嬉笑着抬手一指:“我的帐子就在那里,看着昨夜父王帐中的烛火一夜未熄,也不知是哪个娼妇,荡饥渴得很!”
他前半句是汉话,后半句便换了北狄话,叽里咕噜的一长串,齐星齐月听不懂,却也看得不是好话,纷纷面露愤色。
齐绍被他用亵渎的目光瞧着,面上并不恼怒,只扯了扯嘴角,
也拿狄语回敬道:“大王子说我是娼妇,是在说己的父亲是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