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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其图不曾难为你吧?”贺希格问。
齐绍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语气如常道:“不曾。”
贺希格似是松了气:“那便好,我总怕他对你……”
他说着,却又截住了话头,朝齐绍略颔首道:“我就不再扰你了,好好休息。”
贺希格转身正要帐篷,齐绍忽然开叫住了他:“等等!”
贺希格停脚步,又回身看向齐绍:“嫂嫂还有何事?”
其实齐绍很想让贺希格不要再叫己嫂嫂了,但若不这叫,他也不知该让对方如何称呼。
不过这都不是什要紧事,齐绍三步并作两步走向贺希格,颇有些忐忑地说:“我有些事……想求右贤王帮我。”
呼其图说消息是他二叔的探子传来的,贺希格知道的必然比呼其图更多,齐绍并无把握对方是否会向己透露实情。
但贺希格向来待他温和有礼,哪怕不给他什帮助,想来也不会再坏到哪里去。
贺希格黑玉似的眼眸弯了弯:“何事?嫂嫂只管说,只要我做到的,定不会推辞。”
齐绍沉气来,语带恳求,神情凝重地问:“我想知道,夏朝现情形如何?朝中有什变动?”
贺希格面上的笑意淡去了几分,似是有些为难,齐绍忙又道:“右贤王若是觉得为难,不必全告诉我,只消让我知道,三皇子如怎样了便好。”
他只是需要验证呼其图话中的真伪,靳奕的动向便是关键。
“也不是为难。”贺希格无奈地摇摇头,“你想知道,我然以告诉你,这也不算什秘密,你迟早会知道的。”
他答应得这样快,反倒让齐绍有些错愕。
若是早知道再等一天便等回贺希格的消息,他又何必那样着急,平白被呼其图侮辱。
到底是关心则,齐绍颇为嘲地闭了闭眼睛,呼一浊气,不再去想已经做过的事,只认真听贺希格说话。
贺希格正色道:“景康帝病重,还未立储,皇长子与皇次子于朝乾门发动兵变……皇三子为‘保护圣驾’,于城门楼上放箭,当场诛杀叛党,丞相沈琢监国,拥皇三子摄政。”
他每说一句,齐绍便愈心惊一分。
待最后一个字落,齐绍已睁圆了双眼,一幅惊诧至极的模样,贺希格慨叹道:“要变天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番话,暗的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血腥争斗。
比起呼其图的糊其辞,贺希格带来的消息实在赤残忍太多,齐绍几乎无法将他中的皇三子与己所认识的靳奕联系起来。
齐绍想不靳奕为何要冒天之大不韪、宁愿背负弑兄骂名,也要去争那个从前他根本不屑的位置。
齐绍亦不明白,沈琢又究竟在这其中扮演着什角色,他只本地感到危险,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却远在北狄,根本帮不上靳奕的忙。
若是朝政被佞把持,再撞上岱钦所领的北狄铁骑,以预见那会是怎样一场浩劫!
大夏江山百年基业,或许就要毁于一旦!
思及此处,齐绍已是背脊生寒。
贺希格见他面色冷凝,也不再多说,只道:“我先去看看呼其图,你若还有什事,差人来我帐子里找我便是。”
说罢,向齐绍稍一躬身,转头离去。
齐绍仍怔愣着,到他走了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唇想再说些什,却又将话咽了去。
他欲与靳奕通信,然而这样的要求,对于乌洛兰部的右贤王贺希格来说,大抵就是过分了。
接来的小半个月,齐绍都在辗转反侧中度过。
幸运的是有贺希格牵制呼其图,让他稍微得了安宁,偶尔因从前被岱钦用药而留的后遗症影响,冒起些无名欲火,去河里泡一泡冷水便都浇熄了。
再过了几日,捷报就传到了王庭,岱钦率部众大胜达部与须部,不日便要班师回营。
族人高兴得办起篝火晚会,大王子呼其图领头,在主帐前的广场上大摆宴席,众人祝酒唱歌,且歌且舞,好生热闹。
这热闹却与齐绍无关。
岱钦胜得这样快,他丝毫高兴不起来,这意味着距离整个北狄联合成一股力量更近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呼其图近日被二叔耳提面命,不得不安分来,认认真真做好代单于的本分。
他虽年轻浮躁,但到底是小被当做王位的继承人培养长大的,天然有领导众人的力,又有贺希格从旁辅佐,倒没有什纰漏。
只是苦了这刚刚尝过小妈的美味的年王子,才开了次荤,就接连素了这久,呼其图心里憋着邪火,有心想借着酒宴再睡齐绍一次。
齐绍作为岱钦的阏氏,没有理由不席宴会,而席间但凡是个男子,就躲不过要被酒。
狄人女子大胆奔放,热烈纯挚,一个个旋着舞步唱着祝酒歌,一轮一轮地敬来,就连贺希格都推脱不过,更别说齐绍。
异族人的酒极烈,苏赫头替齐绍喝了几大碗,被得烂醉,齐星齐月都被齐绍嘱咐着照顾这个小的去了,独留他一个人坐在上首。
齐绍的酒量不差,却也架不住这样不加节制地饮,偏生呼其图是有备而来,明里暗里便是想要把二叔和小妈都醉。
贺希格醉了,他才好对齐绍手,免得又要被训一顿。呼其图向来喜欢己这二叔,只是不喜欢被他说教。
贺希格大约也是为岱钦高兴,丝毫没察觉到己被刻意针对了,斗大的金碗盛的烈酒一碗接一碗,来者不拒。
他生得斯文美貌,又是尊贵的右贤王,如此豪饮,惹得许多女心萌动,纷纷为之叫好。
齐绍有些眩,忽而若有所感地偏脸朝左侧看去,只见身着华贵白衣的年正支着戏谑地盯着他,一双蓝眸闪动,存的什心思昭然若揭。
齐绍陡然戒
备起来。
惜已经太迟,醉酒让人的思绪与行动都变得迟缓,呼其图趁着众人起哄贺希格时,冲己的手打了个眼色,两个高壮的侍卫便“扶起”了“不胜酒力”的阏氏,将他送回了王帐歇息,随后己也起身离开。
篝火烧得正旺,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呼其图与齐绍的时离场。
齐绍一路被架进王帐中,安置在了床上,两个侍卫垂首退,呼其图兴致地撩开帘子扑了进来。
年白皙的肤上泛着红,显然也喝得不,一张肖似其父的俊美面容上带着狡黠的笑意:“总算又捉住你了,我的‘小妈’……”
齐绍眼前看东西都有了重影,挣扎着坐起来,又被呼其图一把按住,扑倒在宽大的床榻上。
他曾在这张床上与岱钦无数次抵死缠绵,身的兽毯子仿佛都还带着对方的气息,让齐绍不禁回忆起那些令人羞耻不已的记忆片段。
而面前的呼其图则是岱钦的子,他想要做与他父亲样的事——齐绍忙手脚并用地奋力推拒,他使尽了全力,却没有推动呼其图分毫。
呼其图扣住齐绍的手腕,骑在他腰上,俯身小狗似的亲亲蹭蹭他的脸颊,不无得意道:“你的酒里加了软散,别费力气乱动了,我不想伤你。”
齐绍虽然醉了,神志却并未完全迷失,被呼其图这无耻的行径气得浑身发抖,不听话地又死命挣动起来。
“放开……唔!不……”
这点力道的挣扎,呼其图压得毫不费劲,还颇觉得有趣,也不去理会他,捉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面趴在榻上,伸手去解他与己的衣带。
齐绍只感觉身一凉,衣摆便被撩起,亵也被扒了,衣料层叠在腰间,上半身还穿着,半身已是赤无遗。
呼其图早迫不及待,捞起齐绍的腰让他摆一个趴跪的姿势,手指便蘸了脂膏分开那两挺翘结实的肉,直刺入紧闭的穴眼。
“啊……”
齐绍被突然的侵入激得一颤,咬牙往前爬,想要逃离呼其图的钳制,还没爬几步,就又被年抓着腿根拉了回来。
呼其图原不想绑着齐绍,但齐绍这样不配合,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用解的腰带反剪着捆住了齐绍的手腕,让他没机会再挣脱。
失去了手肘的支撑,齐绍的脸埋进柔软的中,腰被提起高翘着屁股,后穴再没有遮掩,轻而易举地便被呼其图入了几根手指。
酒醉的男人体内比往日还要热,间或的挣扎不过平添情趣,呼其图三指并拢在那柔软的穴眼里头模仿着性器抽捣弄,脂膏渐渐融化成水,滑了紧窄的甬道,滑的触感让他有些流连忘返。
齐绍亦开始发糊不清的吟,方才饮的烈酒终是起了作用,他全身发热,头脑也开始发昏,久经调教的身也得了趣,略微晃动起腰追逐快感。
呼其图弯腰伸手去一摸,果然摸到他身前硬起的男根,拿手指去勾了勾坠在袋上的金环,换回齐绍一
声闷哼,男根反而硬得更厉害,不由笑道:“我就说你喜欢得紧,这些日子冷落了你,倒是我的不对。”
他手指,将带的滑揩在了己早挺得硬的阳物上,动了两便对准那微张的穴猛地撞了进去。
这一顶得太深,齐绍一阵干呕,双手被缚也忍不住向前挪动,试图将那作恶的铁杵甩体外。
呼其图被他夹得正舒服,纵容他向前挪了一寸,而后才故意又将他拉回来,整根大的性器重新全根入,把合拢的肉壁再度劈开,死死碾过穴内的敏感处,如此反复,得齐绍在一次深入中了来,趴伏在榻上短促地喘着气,再没有逃走的力气。
呼其图夜故意把齐绍带到王帐里来弄,更多了几分占有了父王的东西的刺激感,微醺的醉眼看着身的男人,哪里都觉得好,见他软身体不再反抗,便将捆着他手腕的腰带解了,翻过来从正面入。
凌乱的衣裳还挂在身上,呼其图也顾不得脱,只抱着齐绍不断挺腰用力,两人相连处得滋滋作响,水声不断,快感亦连绵不绝,令人沉溺其中。
齐绍涣散的双眸略微,呼其图低头凑过去亲他,他也没有意识反抗,只是颤了颤眼睫,喉咙里咕哝着什,听不分明。
激烈的交欢使得二人身上都了一层薄汗,呼其图从齐绍英气的眉眼吻到高挺的鼻梁,掉渗的汗珠,最后住了他微张的双唇,酒气混杂着独属于齐绍的气息被呼其图用头卷进腔,好像又醉得更厉害了些。
怪不得父王总爱和他欢好,这夏人的确有几分让人着迷的本事。
呼其图胡乱想着,加快速度动了几,压在齐绍身上深深抵进他身体最深处,松开精关将精尽数洒在了齐绍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