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louhanjiao 红绳绕shen
端钰被开苞后,并未得到男人的怜惜,薛琛在他体内释放了两次,精液挤满了小子宫,退出时,红肿的阴唇和开合的雌穴把大多数的液体都吞在了里面,只有少许流出。
“端珏的骚穴怎如此贪吃?”薛琛调笑着,整理好身上只有裤子下拉的衣物,不一会儿,便又是那位翩翩佳公子的薛少侠了。
薛谦迫不及待的挤进被汁水淋漓的腿间:“端钰,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唔!什、什么?“羞愤与悲伤交织的端钰看着女装打扮的薛谦,迫不及待的从裤子里掏出了一个坚硬的阳具,顿时如遭雷劈:”你、你不是女子?”
“当然不是,小爷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说着,薛谦伸出两个修长手指,拨弄了几下红肿肥软的阴唇,不一会儿,雌穴便按耐不住的微微张合吸吮起来,邀请更为粗长的东西,进去品评一番:“好贪吃的骚穴啊!”薛谦感慨,随后便大力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淫水随着手指的进出,不断从雌穴中喷洒出来,被薛琛的胯间拍打成桃红色的臀瓣和大腿根部,湿淋淋的,拉出了一道道银丝,就连地面,也晕染了一大片湿润。
“住手,不要这样,薛谦,我是端家的人,你不能这样!”端钰看出了薛谦的意图,惊恐的不住往后爬去,只可惜他如今腰酸腿软的,别说从薛谦身下逃跑,就是让他自己站起来走路,也走不了多远。
“哥哥都已经给你开苞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你看看你的骚穴儿,水都流了一地。”薛谦并指举到端钰面前,黏腻的淫液拉成了长长的银丝,滴落在端钰洁白的下巴上,笔直修长的颈项上,显得越发色气。
说完,也不等端钰反应过来,拖着那细韧的腰身,随即一挺身,深深的把粗长的阳具,插入了绵软多汁的骚穴。
薛谦舒爽的哼了声:“这骚穴真会吸,端钰,你果然是个天生就该在男人胯下的小淫娃。”
薛谦比薛琛更为莽撞一些,只是定力不如薛琛,看着那张带着春意的芙蓉面,捏着手心里滑软嫩弹的两瓣臀瓣,下了狠劲把身下的美人儿插的哭泣求饶,阳具在顶入宫口时,便忍不住发泄了出来。
“真他娘的骚!”薛谦不是第一次干女人,但这次绝对算不上持久,只是美人已不堪承受,玉露含娇,圆润的指尖带着浅浅的粉,花苞一般无力的攀附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欲拒还迎,被男人吮吸的红肿娇艳的唇瓣间溢出难以克制的低低饮泣,压抑着,只有簌簌落下的泪珠儿诉说着美人无声的祈求,偏偏,桃花眼尾淡淡的红,让这诉求,显得色气而撩人心弦。
薛谦略感男性尊严不振的郁闷竟一下子消弭,只余下更为火热的欲望,涌上心头,身下的阳具更是硬的发疼。
端钰这不堪承受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的同时更让人想要更狠的欺负他,特别是玉体呈横的美人卧在露天野外,石头铺就的地面上加上偶尔还有一些嫩绿的杂草在其中,衬着美人的莹白皮肤,被男人抓握之后,露出青紫痕迹的手腕,显得更为荒唐与情色。
难怪薛琛那装模作样的家伙,都忍不住,平时一副眼同于顶的,做起来,比小爷还要粗鲁,看把端钰操的。
那日之后,薛谦便时不时找借口寻端钰出来玩,有时候欲望上来了,也会直接在端钰房中,把人干的骚水直流,雌穴红肿。
薛琛和平日里一样,白天大多是没时间的,只晚上会到端钰的院子里。
薛琛比薛谦年长,武功也更为精进,当然,即便是薛谦,端钰也是奈何不了的,带来的护院是母亲给端绪配置的,留下的几人平日里对端钰有些爱答不理,这时候更是指望不上,剩下两个伺候的,那点功夫,可能还比过上几个护院。
薛琛在外人眼中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但是当他不笑时,却平白让人感到几分胆寒,特别是领教过薛长公子强硬手段的端钰,已是不敢反抗。
只盼着,能早日归家。
夜幕低垂,薛家庄园一处院落,低低的饮泣声从某间屋子里传出,只是在这盛夏时节,如此压抑的声响,很多时候都被虫鸣鸟叫声掩盖了,只有武功尚佳者,方能分辨一二,只是,这处院落里的护院门,并无此功力。
昏暗的灯光下,端钰赤裸着身子,被一袭红稠从手腕绕过胸腹,缠住了大腿与脚腕,红艳艳的绸缎顺滑无比,却并无丝毫弹性,在莹白赛雪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清浅的痕迹,留下暧昧的红痕,红的绸缎,白的肌肤,乌黑的发。
美人赤裸着被束缚在床榻间,玉面带粉,红唇吐露,让人无限遐想的腿间被迫大张着,连日来,被调教的越发乖巧柔顺的雌穴吞吐着淫液,张成一张小嘴儿的雌穴间,插着的黑色玉势显得有几分狰狞,红肿滑腻的阴唇微张着,一丝丝淫液顺着阴唇滑落,润湿了嘟着的菊穴,最终落入被褥中。
这幅骚浪又任人为所欲为的画面,简直让人兽欲沸腾,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疼爱一番。
”薛公子,薛公子,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薛公子!”低低的哀泣求饶声不住的从端钰口中说出。
嘴角挂着冷笑的薛琛却并未应答,他坐在床榻不远处,旁边便是一镂空的圆窗,此时正值盛夏,为了散暑期,这窗户,大多数人都会不会关上的。
当然,这窗也不对着床,只是屋里亮着灯,如果外面有人走动的话,远远的走过来,便可窥见一些艳丽的景色,说不得美人儿诱人品尝的骚穴,也能被一并看去。
加之房门并未上锁,晚上动静大了,如果有人来查看,便会一眼就能见双腿大张,被人捆在床榻上的美人。
端钰心中害怕至极,便是外边并无人声,一点动静也能让他颤抖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只是红绸完全限制了他的动作,端钰只能无助的躺在床上。
“再也不敢了?不敢什么?说来听听?”薛琛无动于衷的坐在椅子上,虽然胯下已经英姿勃发,他的神态却依然冷漠的可怕。
“不敢,不敢不听薛公子的话,端钰知错了,薛公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端钰低低的求饶,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绵软的音调仿佛带着几分柔媚。
“知错?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该罚。钰儿可有什么异意?”薛琛穿着姆指上的扳指,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有,全凭,全凭薛公子处置。”最后几个字,已上了几分哽咽。
薛琛看火候差不多了,也不耐着性子继续磨,等人被逼着说了好些骚浪的话,才掩上了窗户,施施然的走到了美人身边。
美人如玉,染上了几分情欲之色的美人,更是诱人至极。
端钰哭泣着被身上的男人操的浑身发抖,眼泪滑过发红的眼尾,没入泼墨般的黑发。
软塌摇曳,一直到清晨方才停歇。
端钰被人翻来覆去的疼爱了一晚上,第二天直到午后才幽幽转醒。
午后的阳光透过镂空的窗台照进了布置华贵的房中,端钰浑身疼痛酸软,两条腿都不似自己的一般,颤颤巍巍的,不搀扶着东西,都站不稳。
端钰缓了缓,扶着桌子,勉强写了一封
信。
他在端家是极不受重视的,母亲不喜欢他,父亲对他严厉而漠视,除了和几个哥哥弟弟一起被考察功课的时候,端钰几乎没有得到过父亲丝毫的关心,这封信自然也不是写给他们的,而是给他的弟弟端绪,他们的关系虽然不是很好,但是端绪也算得上是他在端家能说一些话的人了。
端钰这时候,仅能想到找端绪帮忙。
当然,信中,端钰只是说自己在薛家叨唠多日,而且想念家中,希望早日回去。
几天之后,在端钰望眼欲穿之下,端家终于来信了。
端钰扶着腰看书信内容,半晌,才欣喜的慌忙换了身衣裳,带着几个端家的下人,去了薛家家主薛瀚的书房。
薛家和端家是世交,家族渊源深厚,同是武林世家大族,更巧的是,薛、端这一代的两位家主,都是那一辈中,最为出色的两人,无论是品貌武功还是心性手段都称得上旗鼓相当。
只薛瀚和端凌海威严冷漠的形象分外不同,薛瀚卓尔不凡,风度翩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年轻的世家公子,站在长子薛琛面前,就像是薛琛的大哥似的。
薛家的家主看着前来告辞的世家子侄,露出了一个长辈般的笑容,亲自把弯腰行礼的端钰扶起了身:“钰儿可是在我这儿住的不舒服,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被扶着的端钰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外表虽穿的颇有世家公子的风范,实则内里却是什么也没穿的,被操弄了一晚的雌穴还含着一根玉势,不大不小的玉势被深深的插入雌穴,是昨晚薛琛塞进去的,说是白天也能好好的疼爱端钰的身子,让他发骚的小嘴儿不会流淫水,把地面弄脏。
端钰自然是不肯的,只他的挣扎换来的只是更多的羞辱,到现在,他已经不敢违背薛琛的命令了。
薛家家主垂眸扫了端钰绵软无力的下身一眼,温柔如玉的面上却依然保持着长辈般亲和的微笑。
端钰一向是不善言辞的,在端家的时候,除了端绪,家里也什么人和他说话。
薛瀚一番带着长辈般和善的话语却让人无法拒绝,端钰只坚持了几分钟,便不得不顺着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