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江湖美人,霸dao夫君
端钰的记忆是从这个住了将近一个月的林中小屋开始的,他忘记了以前的许多事情,流落到这偏远的山林,身边只有他的相公陪着他,虽然,他也不记得,自己何时成亲了,还嫁给了一个男人。
端钰掩唇打了个呵欠:“我今天要到溪边钓鱼。”他这话说出来,除了遵守薛瀚定的家规外,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薛瀚勾唇一笑,近乎温柔的哄到:“好,为夫给钰儿烤鱼吃。”
端钰闻言终于有几分开心的点了点头,他扶着有些酸软的腰,来到木屋边另起的一间柴房里,拿起靠墙放着的渔具,缓缓走到了不远处的小溪边上。
小溪边,有薛瀚专门给端钰做的竹凳和竹棚,下雨的时候,也能在里面坐着钓鱼和烧烤。
端钰的确是挺喜欢钓鱼的,但他一个人过来,还暗示薛瀚给他拿烧烤的东西,当然不只是为了钓鱼玩乐那样简单的。
端钰来到溪边后,便马上放下了渔具,俯下身净了手后,便走到一颗树的后面,随即便脱下了亵裤与柔软的里裤。
端钰伸出手,左手小心翼翼的扶住了自己精致秀气的男根,右手抓着露在粉色的铃口外那一点木棍的头,咬牙,缓缓的抽了出来。
那根长长的木棍被薛瀚深深的抵在了精室里,那最敏感的地方,在第一次被摩擦到的时候,就让端钰达到了一个同潮,只是玉茎已被堵住,那剧烈的刺激感,只能通过不断开合的雌穴发泄出来,弄的他现在只要被抵着玉茎最里面那处,雌穴就忍不住的同潮喷发,而一旦拔出那根堵住铃口的木棍,更甚至是抽插玩弄可怜的玉茎,铃口处就会忍不住汩汩流出精水,把端钰的私处弄的一塌糊涂,更是叫他羞愤的眼泪直流。
因此,端钰对那根木棍很是排斥。
但薛瀚虽表面上风度翩翩,温和有礼,实际上却是极为霸道、说一不二的,端钰被教训了几次,也不敢再反抗了,更何况,他每次看到薛瀚,心里其实都有种隐隐的恐惧感,尽管这种感觉再一个月的亲密接触和相处下淡了一些,但端钰心底深处,对薛翰的身份还是抱有几分疑惑的,这人,真的是他的夫君么?
端钰喘着气,水润的桃花眼眼尾带着一抹诱人的绯红,白皙的脸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水,乌黑的墨发有少许贴在两颊边,更显得那精致的脸白腻幼嫩,为了不发出声音,他的嘴里还含着自己的手帕,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着,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和下唇话落,勾连起一丝丝淫靡的银丝,在端钰受不住敏感的玉茎尿道被木棍摩擦带来的无尽刺激而昂起头时,暧昧的滑落至下巴,随即缓缓的滑过小巧的喉结,落到深陷的颈窝。
“唔~”压抑不住的声音闷闷的从美人嘴里发出,只是大半都被堵在了那白色的手帕里,模模糊糊的,却到底带着勾人的意味。
褐色的木棍在端钰的手中,被拉出了大半,滑腻湿润的液体附着在木棍上,在圆润的铃口似是不舍一般,微微开合吞吐着,只有端钰自己知道,敏感的铃口里,已经泛滥成灾,木棍摩擦着猩红肉道所带来的刺激,让他手抖的不像话。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握住了那只白皙纤细的手,随即,微微用力往铃口处一推,原本已经被抽出了九成的木棍,被用更快的速度,深深的插了进去。
“呜~”端钰受不了的低吟出声,只是这个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男人宽阔的胸膛贴着美人颤抖的身体,修长的手挑开美人碍事的衣裳,一手控制着美人捏着木棍的手,另一手则从衣裳下摆处探入,隔着丝质的肚兜,握住了一只饱满圆润的奶球,肥嘟嘟的奶头还红肿未消,此时被男人握在手里,和乳肉一起,随意的梁捏出各种形状。
“钰儿昨日那样不听话,为夫不是说过,今日要惩罚钰儿。”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端钰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热气洒在白玉般的耳垂上,只没多久,那耳垂便仿佛染上了胭脂一般,红了起来,男人哼笑了一声,话语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钰儿却自作主张想要抽出木棍,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端钰无法阻止薛翰的动作,便伸手拿下嘴里含着的巾帕,想要求饶,结果却听到薛翰如此说,心中便更害怕了几分,带着哭腔的连声道:“我,我没抽出来,只是,只是插的深了些......”最后几个字,在端钰把勇气消耗完后,便也渐渐消了声。
薛翰闻言挑眉:“噢?钰儿竟不是要抽出来么?”
端钰听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道:“是,是啊。”
“那为夫便亲自给钰儿调整好了,来,现在够深了么?”说着,原本已经深深插入铃口的木棍,在男人的推动下,再次深入了几分,直抵最深最敏感的那处。
“啊~不,不要了,太,太深了,唔~,不,不要动了。”端钰的手都软了,自然也无力阻止身后薛翰的动作,只徒劳的求着。
所幸薛翰虽性质很好,却到底压抑住了,只抽插玩弄了几下后,便在端钰止不住的泣音中停了下来:“好了,乖,为夫停手了便是,钰儿要不喜欢的话,等会自己抽出来便是了,乖,不哭了!”
原本见到端钰哭泣,薛翰从前总是性质大于疼惜,毕竟端钰生的实在是漂亮,哭起来时那种端庄、柔媚、纯洁与情色交融的感觉实在是叫人恨不得逼他露出更诱人的情态,只是当心中的疼惜改过了肉欲时,薛翰宁愿压抑自身勃发的欲望,也不想看端钰伤心,更不想他因此更害怕自己。
“好了,不听话的是你自己,现在哭着耍赖的又是钰儿,乖啊,为夫依钰儿的就是了,嗯?”
听了这话,端钰没多久便止住了眼泪,随后便小心翼翼的拔出了那根木棍,狠狠的丢到了远处。
圆润的铃口少了木棍的阻挡,开始流出黏腻的液体,这些是端钰受不住刺激,同潮分 泌出来的,只是和精液并不相同。
“乖。”薛翰吻了下那张红润的唇瓣,随后给端钰擦拭了铃口处的液体,把衣裳整理好,便把拉到了溪边:“为夫给钰儿烤鱼。”
端钰坐在竹椅里。喝了口薛翰带来的新鲜果饮,应了声:“我现在不想钓鱼了。”
薛翰也由着他:“好,为夫给你钓。”
端钰见薛翰难得这么好说话,很是机智的道:“那我今晚要吃桃花酥!”
薛翰点头:“好。”
端钰嘴角有些同兴的勾起:“晚上我要一个人睡!”
薛翰笑容不变:“不行。”
端钰顿时有些失望,但毕竟也在意料之中,只失望的叹了口气,便也没再争辩了。
不多久,薛翰便处理好了他钓上来的那些鱼,架在了火堆上烤着。
和端钰这种在溪边半天都钓不上来几条鱼的人不同,薛翰钓鱼总是很快,当然,如果他不用钓鱼工具,改直接用竹子叉鱼的话,会更快。
中午吃过了美味的烤鱼。端钰在林中散了会步,此时正值金秋时节,林中不少野花野果,端钰认得的很少,但薛翰认识的便多了,和薛翰走在一起的他也收获了不少,手里的篮子都沉甸甸
的。
山中的野果子虽然不如外面买的那样漂亮,但胜在别有一番风味,有些烤着吃或是炒着吃,都是很不错的零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