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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这四个字没有什么特别的一样。
可明明很特别啊!华云晏心里翻来覆去的,小步跟在他旁边,忍不住问:“王爷,方才说的是?”
宋澜目光中沉寂,但嘴角却一动,回:“因为发香。”
华云晏一噎。
真是她听错了?不能吧!“喜欢”和“发香”两个字又不是特别像……可刚这么想完,华云晏越觉得这两个字确实有点像了。
华云晏偷偷看了眼宋澜,他仍是一派冷静,仿佛只有自己因为“喜欢”两个字而乱了心思,这怎么可以呢?
她跟在宋澜身边,咳了咳,说:“我也喜欢。”
宋澜一低头,似是有些疑惑。
“我也喜欢!”华云晏提高了声音,她打量着宋澜的神色,果然宋澜的眼睛一垂,他长睫盖住了漆黑的眼,不见脸上情绪,只听他问:“……喜欢什么?”
华云晏道:“喜欢我的发香呀。”
宋澜的脚步一顿。
华云晏忍不住抿着嘴笑了。
她心中颇为得意,不管如何,宋澜好似真的在意了。
回到帐中,她饱饱吃了一餐,结果刚歇了会儿,就没法得意了——宋澜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华云晏就纳闷了,怎么一个目不能视的人,动作还这么清楚、准确,更可怕的是,宋澜好似知道她的心思,替她回答了:
“缺失了一感,其他四感会更加敏锐。”
“呼吸。”他的食指按在她的鼻子,顺着那被吻得暖暖的嘴唇,落在她的咽喉,继续往下,道,“心跳。”
他睁着眼睛,张开薄薄的嘴唇,说:“我全部听得见。”
“发香。”他的鼻尖靠在她有些凌乱的云鬓处,细细一嗅,顺着鬓边下去,直到脖颈,道,“体香。”
他缓缓吐了一息,说:“我全部闻得到。”
“暖热。”他咬住她微凉的耳尖,一瞬间,她的耳尖整个烧了起来似的,只见他缓缓将手放在她的细腰上,道,“颤抖。”
他声音喑哑,说:“我全部触得及。”
末了,他问:“知道了么?”
华云晏的脸颊浮上一层薄红,她连忙抓住宋澜的手。
她投降了,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她极小声说:“我……我知道了……”
宋澜微微皱眉,却不罢休,道:“你知道了。”
华云晏连连点头,鬓边一缕头发轻轻戳着宋澜的脸颊。
宋澜周身分明是淡然的,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可又问出一句话:“我却仍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华云晏欲哭无泪,半晌后,眼看着宋澜仍是那般的云淡风轻,但是偏生不放过她,她埋在锦被中,轻轻说:
“你。”
宋澜动作顿住,随后,嘴角一勾。
“只有你。”
宋澜微微抬起头。
华云晏豁出去似的,说:“所以王爷,不要在意其他人,现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
说到这,她脸颊通红。
而宋澜用手背盖住她的脸颊,享受其中余温,过了半晌,缓缓应了句: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华云晏:“所以王爷,不要在意其他人,(虽然以前有别人,但)现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
宋澜:“为何我感觉中间还有句话。”
华云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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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很可爱,是我很想写的类型,但我感觉我怎么也捏不好,唉~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快康康:
阿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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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取命
王府说要好好招待景焕,倒也不是假情假意。
接下来几日,景焕便在随从的带领下,先吃遍了和上京不一样的美食,又看了邺城名角的戏,还在镇北大营营地跑马,体会一把武人的乐趣。
他本以为是一趟危险的行程,现下,竟也玩出了几分滋味,原来这邺城丝毫不比上京差,这也有赖于齐王的治理。
不过即使如此,景焕心中始终是警惕的,颇为重视自己的安危,从不离随从太远。
这日他牵着马从马厩走出来跑了两圈时,却听到校场隐约有些声响,他问随从:“是什么声音?”
随从答:“回大人,这是王爷练习的声音。”
景焕心想,齐王不是双眼看不见了么,还能怎么练习?
抱着疑虑,他让随从带他去校场,一进校场,就看宋澜和人在比剑,对方是镇北大营的李少将军,传闻中武功好到乃至头脑简单的一个小伙子。
剑虽然是木剑,但两人之间仍是剑拔弩张,仿若真在战场上。
只见李思行抓中一个空隙,朝宋澜的门面直刺过去,宋澜虽闭着眼睛,却旋身躲过他一招。
然后宋澜反手将木剑往上一挥,搅动李思行的木剑,其用劲之大,震麻了李思行的手臂,木剑“咻咻咻”往天上飞后,掉到地上。
李思行擦着汗,握着麻痹的右手,苦着脸道:“王爷,属下真的不行了。”
宋澜这才缓缓收起架势,道:“今日好好休息,明日你和穆将一起来。”
李思行登时欲哭无泪了,他可从来没因宋澜缺失视觉而放水,但头几天开始练的时候,他还能隐约有赢面,现在却被宋澜反复碾压,真是大大伤自尊。
偏生宋澜在这时候还要不紧不慢来一句:“你就这点用?武功荒废了,是你的问题。”
李思行直呼冤枉,并表示周寅来的话会被打得更惨。
景焕在一旁看着,觉得颇为有趣,镇北大营中的汉子们,是真性情,好或者不好,都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就连宋澜安排给他带他游玩的那个参谋,也是一副直肠子。
李思行注意到景焕,打声招呼:“景大人,今日是来耍刀的么?”
景焕连忙摆手,说:“不敢,景某拳头功夫不行。”
宋澜接过侍卫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汗珠,问:“景大人,邺城可是游玩完了?”
景焕说:“是,
今日是最后一日,明天景某将带着随行,先回上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