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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摸了摸姜玄刚剪短头发，毛毛有扎手，他忍住摸了个来回，说：“哎哟，你这头发还挺。”姜玄了，说：“还用再洗次吗？”理发师头，又叫人带姜玄去洗头去了。

    陈林转走过去前台结账，理发师跟在他后，说：“你们俩挺久没来了。”陈林头，边刷卡边说：“都忙工作，之前都没来得及。”理发师应了声，又跟他闲聊，说：“你们俩也挺逗，你头发软，他头发。”陈林没明白什么意思，问他：“这怎么了？”理发师说：“头发人心软，头发软人心呗。你们家估计基本上都听你吧。”这话挺受用，陈林还是得给姜玄面，了说：“还行吧，小事儿他决定，大事儿们俩商量。”理发师嘿嘿了，跟他寒暄两句，叫了个学徒帮他取衣服，转又接待别老客去了。陈林跟在学徒后，取了俩人外套，把手机进去。站等姜玄来。姜玄理了发，头发短了半截，凑到陈林面前问他：“行吗？”陈林伸手又摸了摸他脑袋，说：“相当可以。”俩人转门，楼开车回家了。

    十九（）

    从车库去快晚上七，时间说早早说晚晚，正正赶上晚峰最厉害时候。刚从商场去没走过两条街就堵马路上了。陈林往椅背上靠，说：“小玄，这还得多久能到家啊？”姜玄手指头敲了敲方向盘，说：“估计得半小时吧。”陈林干脆闭目养神，说话了。到个红灯，姜玄以为他吃饱了困了，又怕他睡着了受凉，伸手把搭在驾驶座后面外套拎起来，探了过去，盖到陈林肩膀上。他刚起准备转回去，结果陈林闭着眼睛，却张开嘴，跟他说：“小玄，跟你说个事儿。”姜玄把空调调了，又问他：“怎么了？”

    陈林依旧闭着眼睛，脑袋往靠背上枕了枕，说：“明后年还得带毕业班。”

    姜玄听着，愣了，没回答。陈林闭着眼睛，心里头有敢看他，也睁眼，就等着他回答。过了会儿，姜玄说：“过年时候旅游，还去吗？”陈林说：“去！都说。”姜玄“嗯”了声，说：“就行。”然后就没再说话了。

    陈林把脑袋转过去，眼睛睁开看着他，姜玄此刻已经发动了车，继续往前开了。橙黄路灯照进来，照姜玄侧脸半在灯光里，般在灯光外，从陈林视角看过去，除了鼻尖和眼睫毛，基本都是暗。陈林轻声问他：“小玄，你生气啦？”姜玄伸手把广播打开，里面传来知道什么语言电台音乐，姜玄皱了皱眉，又给关上了。这时候车又停了，姜玄伸手了鼻尖，头也转过来，只说：“没有。”

    陈林知道他这就是生气了，躺在姜玄外套面，吸了吸他外套上机油和古龙水混在起味儿，又问他：“你就理啦？”姜玄这才转头过来，看着他，说：“没有，没理你。”陈林把只胳膊从外套底伸来，冲姜玄招招手，姜玄凑过去，陈林说：“你再离近。”姜玄又凑近些，陈林把把他脖勾着，凑上去冲着他侧脸“吧唧”亲了，然后问他：“够够？”

    姜玄摇摇头。陈林又把另只胳膊也搂上去，在他另边脸上又亲了，又问他：“这样呢？”姜玄又摇摇头。陈林两只胳膊勾着姜玄脖，仰头在他上又啃了，姜玄还是没动。陈林又陆陆续续从他亲到鼻梁，再亲到额头、眼皮、颧骨。姜玄被他得又痒又闷，把把他手拉开，说：“行了，开车了。”然后坐回去开车去了。陈林第次被他这么冷落，也忍住有生气，学校要给他排班，他难道能拒绝吗？他这么想，气坐回来，转头看姜玄了。过了会儿，看姜玄没来哄他，又忍住偷偷瞄后视镜，看着后视镜里面姜玄在侧边上小小侧脸，边盯着他看，边想用眼神杀死他。

    等到了个红灯，俩人还是没说话。陈林嫌气氛有尴尬，伸手又把广播打开了。结果正赶上交通电台又开始放怀旧歌曲，里面张宇在唱“都是你错/在你眼中/是藏着让人又又怜朦胧”，陈林没忍住，“扑哧”声来。姜玄伸手过去默默把声音调小了。陈林这会儿被这歌曲激灵，又愿意理他了，想想姜玄看着是个傻大个，就是个要人哄小奶狗，跟他计较什么啊，又张嘴调戏他，说：“你看你，你跟说话，你还让听歌了。”姜玄握着方向盘打了左转指示灯，然后停在等红灯，说：“你听吧。”陈林伸手又把电台调了。

    接去这电台估计是放到怀旧歌曲专场了，首接着首歌曲，从张宇放到李宗盛，从辛晓琪放到刘德华，从英放到王菲，到了中间陈林已经开始跟着唱了，他嗓，唱歌也在调上，从“想念你吻”唱到“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无聊消遣”，唱了至少有十几分钟，姜玄也受了了，转头看了他几眼，欲言又止。陈林边唱歌，边在后视镜里拿眼神撩姜玄，俩人频频对视，可姜玄就是说话。到了最后首是毛阿敏歌，陈林唱到“最肯忘却古人诗最屑顾是相思”时候，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