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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啊…呜呜…饶过我吧,别说了……”黑瞳弥散著模糊的水雾,简古明崩溃地流泪哭求著,他放在两边的手紧揪著底下的床单,莫诀玩够了他的肉核把中指插入他的嫩穴时,他的全身都麻了,而更恐怖的是听著风无释的混话,他的胸脯居然隐隐在发胀,“…够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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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一点,无释。”这话说得慢悠悠但又有不容忽略的强势,莫诀抬眸瞥了风无释一眼,他摊开的手掌遮覆在简古明的腿间,竖起的一根长指深埋在细嫩的雌穴里头戳刺,“你安静些不行麽?别总把他吓成这样。”
“切。”风无释一脸的傲慢不屑,可也不想为作风不同和莫诀起冲突,於是也就径自舔弄著怀中这个可怜的男人,先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发鬓,再来就轻抿他红透的耳垂,滑溜的舌头不时钻进他的耳洞内打转,“他明明就很喜欢听嘛,你看,乳头都那麽硬了。”
说著,风无释恶意地夹捏住简古明鲜豔的乳蕾,用力地拉扯──
“──啊,啊哈──”胸上的乳头宛若被硬生生掐碎一样,可在疼痛的深处竟又迸发另类的受虐快感,简古明倏地倒靠在风无释的身前痉挛著,腹下的灼热性器在对方掌控中亢奋地弹动,蜜穴像水泉眼似的奔流出滚滚的爱液。“……啊,啊,无释,疼、疼……”
“是不是又疼又爽?”妖豔的眸子中摇曳著贪婪的火焰,风无释痴笑著,右手加快撸弄抚慰简古明涨挺到快爆裂的茎干,同时也狠劲地扭拽他充血的乳珠,仿佛要把它直接摘下来!
“疼得你很爽吧?你这淫乱的老家夥就喜欢来猛的,看样子都快射了,前面的小穴肯定流了很多吧……回答我的问题,你喜不喜欢?!”
“……呜,呜…喜、喜欢……呜…摸快点吧……”失控的泪水不停滑落他的双颊,修长的四肢愈发虚软了,简古明抵挡不住地哀叫著,他哭得很厉害,随之更多的白浊从顶端流下了茎身。
多重的撩逗使他的蜜穴和阴核都燥热难当,先前黏附在穴璧上的干精液也重新被溶解成液体,在莫诀指尖的顶刺下被掏了出来……
“……啊、啊哈,别揉了……呜,呜,好疼…啊……”
“……简。”莫诀细望著他混乱的神情里一丝迷靡的沈醉,他静静地闭眼几秒後不再说什麽了,只是也把简古明穴径挖弄得频频收缩,接著就很有技巧地小幅摇晃插陷在他体内的手指,越摇越快,越摇越猛,让他的肉道璧也跟著急遽地抖颤,产生电击一样的麻痹感──
索性,凌虐般一下深深地捅到窄小肉道的最尽头,简直是要刺破他淫媚的穴芯!
“啊啊啊──”情欲决堤的霎那,简古明大睁著双瞳失声高喊,他英伟的俊脸通红,脚尖用力地踮在了床铺,双手扯住床单就从分身射出数道浓浓的精液,柔嫩的小雌穴也同时被莫诀的一根手指弄至了高潮!!
一杯血酒有效地补充了简古明的体力,也令他花穴有足够的蜜水再经历酣畅的性交,腔道中又一次喷涌了大量的淫液,淋了莫诀满满的一手心……
“是像无释说的那样?”喃喃地自言自语,莫诀完美掩饰了所有正欲脱轨的情绪,他将中指撤离简古明光滑的嫩穴,淡定地抖了抖手甩干那些稠腻的透明液体,而後执起一旁的被单擦拭简古明射到他小腹上的精水,“你喜欢被粗暴对待……?”
在莫诀那件宽松的丝质长袍里,好似有什麽粗长巨大的东西正在他胯部高挺昂立著,纯白的布料可以透出那邪恶的紫红色。
“呜……”无力地瘫直了身体,简古明在依偎著风无释的心房,他迷茫地啜泣著,大脑的神经元陷入了完全的痴滞,光裸的背部亲密地感受到无释的心脏在跳动,强壮,可明显有点失了规律。“……唔呜……”
“让他先用嘴给你含含吧?我要帮他把後面搞松,等下你插他的前面时,我就玩玩他的屁股。”风无释坦然直白地说,拨开简古明粘在後颈的几缕湿透的发尾,帮他抹了抹汗就把他慢慢地往前推,而莫诀根本还没回答他。
他们三个人的欢爱里,风无释一向惯了自作主张,莫诀倒也不和他计较,把枕头和被子扔到地上,挪动著换了个背靠床头的位置,随性地岔开腿,淡道:“你只能一次。”
“妈的,你也不能同时搞他两个地儿,让一个给我玩玩怎麽了?这麽小气。”嫉恨的火冒升,风无释不悦地低咒,不过想想还是忍了,紧接著就把简古明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坐在他身後狠拍他高厥的臀,粗鲁地喝道:“问一下你的莫诀,看他要你怎麽伺候,问他用嘴巴行不行?”
“……呜……别打了,我好痛…我问,我问…”臀部疼得发颤,简古明带著哭腔说道,他并拢著的膝盖跪在莫诀双腿中央,手肘压在床铺微撑起上身,面部也正好能凑到莫诀的胯下。“唔…呜……”
“呜……”鼻尖闻著莫厥胯部强烈的雄性气味,简古明抬头用泪湿的眼睛呆望著他,可怜又颓废地抽噎著问:“莫诀,我用嘴巴……给你含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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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刚毅成熟的五官露出像孩子般无助的神情,简古明一点也不如他外表稳重坚强,他仰首的模样还有点胆怯,虽然很突兀但却极能勾起男人的嗜虐心,尤其这样英俊的男人还在同性胯下含泪说想为他口交,那红润的嘴唇也凑在茁壮的性器旁。
“简,我不懂你。”幽眸深处除了情欲外彷佛还潜藏著其它的什麽,在莫诀轻声问道的那一秒,掠过他眼下的是几乎称得上痛苦的疑惑,不过很快沈淀了,他甚至没给简古明机会去消化理解,摸了摸他蓬乱的短发就按低他的脑袋,说:“嗯,含含也好,你待会好受些。”
嘴唇擦过莫诀的雄浑,简古明没有退路了,他也没空暇去理会多余的羞耻,隔著布料盯著莫诀若隐若现的巨大肉杵,喉结紧张地蠕动了几动,遏止不住颤抖的双手伸过去抓住他的裤头,缓慢地拉下……
一根强悍的肉棍蓦地脱离了裤子的束缚在简古明视野中怒挺著,它呈冠状的顶部好比一个鸡蛋大小,粗壮的茎身长得像可以轻易将他的雌穴捅穿,一根根贲张的经脉使它更加可怕,就连匍匐在浓密毛丛里的两个肉囊都比常人硕满许多。
简古明的瞳孔尽是恐惧的,它散发著的火热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