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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法杨将弄洒一半的酒杯放了回去,拿纸巾擦拭西装上的酒渍,却抹不掉了。
唐薛倒是事不关己地说到:“明明是你自己看东西看的出神了,话说,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唐薛再去看原先那人,却发现原来的位置已经空了。
“没看什么。”周法杨越来越不喜欢唐薛了,很不喜欢。
周法杨试图避着唐薛,可他今晚像是吃定了自己,一直跟在后面,甩都甩不掉。
“我说唐少,您就不能自个儿玩去吗?”
“周状,您这么称呼我,我可不敢当,毕竟您可是我上司啊,对不对。”唐薛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地在周法杨耳边呼气。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周法杨想笑。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丢给别人。”这点周法杨确实可以做到。而唐薛,也不是省油的灯,虽说没本事,可好歹有个有本事的爹啊。
唐薛还想说什么话的时候,周法杨的手机又在关键时刻响了。来电显示——路晋森,唐薛瞄了一眼,神情怪异。
第四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喂?”
“你和那家伙干嘛呢?”
周法杨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路晋森的踪影,再看看唐薛,尽量避开了,躲到一边:“你在哪儿?”
“二楼,上来吗?躲开那小子。”
周法杨“嗯”了一声,不是多想和路晋森待在一起,而是看见唐薛就脑袋大,年级太轻,不懂事,太烦人。
周法杨上了二楼,可还是被唐薛看见了,倒也没有跟上来,松了一口气。
路晋森拿着夹好的东西递给他:“你喜欢吃的。”
“谢谢。”
“你怎么惹到那家伙的?”路晋森几乎快到贴到周法杨的身上,而周法杨一边顾着吃东西,并没有发现。
“他啊,刚到我这边实习的,我们公司董事的儿子。一小孩而已,不用在意。”
“小孩?”路晋森眉头一皱,将人拉到一旁,压在墙上,“那家伙可不是小孩。”
“刚毕业的,在我看来不就是小孩嘛,什么职场规矩都不懂,就会口头逞能。”周法杨说起唐薛喋喋不休,让路晋森有些烦闷。
白葡萄酒的醇香进入口中的时候,周法杨反射性极强地就把耳光扇了出去,却被路晋森中途制止,右腿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周法杨的两腿之间。
因为惯性,周法杨只能被迫躬起身子,口腔却给了路晋森更多的可趁之机。因为躲在拐弯处的墙角,二楼的人也较少,倒也没人注意到。
被周法杨拒绝咽下的白葡萄酒顺着嘴角蔓延至衣领中,微凉的液体流到肚脐处的时候,惊的周法杨发出了叫声:“嗯……”太凉了。
因为凉意,身体向前驱,双脚只能踮起,依靠着墙体和路晋森的压制才不至于倒下。
路晋森趁机将他的腰搂紧,贴近自己的腰,腹部的炙热异常明显。周法杨惊得看他:“路晋森?”
“抱歉,你难得这么主动。”路晋森将人压的更紧了一些,周法杨几近崩溃,“你疯了,这是公众场合。““你的意思是,回家就可以了,是吗?”路晋森轻舔周法杨的侧颈,周法杨是性冷淡,可不意味着真的毫无性欲。气氛到了,自然会有感觉。
意识到自己有了敏感处被触及的快感,周法杨立刻用空出的手捂住了嘴。路晋森也吃惊,没想到周法杨竟然会在这种场合下有反应,兴趣更浓。
“你喜欢刺激的?学长。”路晋森只有在这种场合下会叫他‘学长’,平日里连个称呼都没有。
事实如此,‘学长’确实给了周法杨莫名的刺激,胯间的事物反应越来越强烈,路晋森哪怕只是轻微地触碰一下他的敏感点,就能瘫倒在路晋森身上。
“要不要回家?”路晋森问,他不可能真的在这里做吧,他可不想别人欣赏活春宫。周法杨点了点头,想让路晋森放开对自己的控制,对方却抓的更紧了。
“晋森?”
路晋森紧紧盯着站在拐角处的唐薛,两人都面色不悦。周法杨见他没有反应,慌了,轻声地叫了“晋森”。
可是,再轻声,唐薛还是听见了,是周法杨的声音。他想起当初在周法杨的手机里看到的路晋森是谁了。医学系毕业,路伯父的儿子,他从小被用来作对比的对象。
路晋森将周法杨的脸埋进肩头,语气中带着笑意说到:“抱歉,腿有点麻,稍等。”
却是恶狠狠地对着唐薛说了一句:“滚”的唇语。唐薛看懂了,可是,他这人最喜欢的,就是恶作剧。
“周状,我找你很久了,原来你在这里啊。”唐薛看似无意的打招呼,路晋森却明显感觉到怀里人的身子僵硬了许多,要不是他硬生生压着,周法杨估计现在都因为羞愧落荒而逃了。
“抱歉,我们不认识你。”路晋森说到。
路晋森不认识他,唐薛更是觉得可笑。被用来做了二十几年对比的人,竟然说不认识自己,能不可笑吗。
“我认识你啊,路晋森。还有,周~法~杨~”。周法杨的名字被刻意突出,怀中的人已经完全慌了神。
路晋森知道周法杨的脾气,平日里古板的要死,还刻薄。但却是很容易害羞的人,低头一看,果然周法杨的耳朵全红了。
再这样子下去,只怕会引来更多人围观。路晋森直接发话:“唐薛,这件事我们下次再谈,现在,让我带人回去。”
“你不是不认识我吗?”唐薛调侃。
“唐薛,我刚才说过了,让你滚。”路晋森说这话的时候,情绪很平常,唐薛却觉得心慌,笑话,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想着拿老爸出来压人的时候,路晋森又发话了:“你在学校里那点混蛋事我都知道,不要逼我全部曝给媒体,这样,唐伯伯会很难堪。”
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看了周法杨一眼,还是低着头。无奈了瞪了一眼,走了。
待人走后,路晋森松了一口气。肩头已经湿透,再看看周法杨的脸,无奈地拭去了满脸泪水:“没事的,他不会说出去的。”
周法杨憋着气,脸色通红:“我,我才不担心他会说出去。”
路晋森笑笑:“恩,我知道,那我们还回去吗?”看看两人的胯间,周法杨脸色通红地点了点头。
站在莲蓬头下,紧靠着冰冷的墙壁,却丝毫未能降低情欲。前端被路晋森紧握着,身后被不断开拓,让他有些恍惚。明明只是酒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