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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 > 妻主不为棋(女尊)简介 > 妻主不为棋(女尊)最新目录

分卷阅读37

    面才解决了事端,还给我们免费抓药,要不然啊,那个晏世女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呢。”

    “要说我们庆王殿下,她不仅是我们大晏的战神,还心善,可就是那女儿…真是……”

    大娘的话茬一开,拉着她就滔滔不绝的说起来了,晏祁也没有不耐烦,安静的听她说完,心里也慢慢有了个底,至于她说的关于“自己”的坏话,她只当没听见。

    直到轮到了那大娘,她才一脸意犹未尽的向那女子细细说了夫郎的病情,一边搓着手,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大夫,能给我开一副药嘛……”

    晏祁这才趁着大娘同大夫说话的空隙仔细打量起那大夫来,她穿了一身简陋的青色布袍,头发随意的用头冠束在脑后,长相极为普通,完全属于放在人群中认不出来的那种,但她浑身的气质却不似旁人,清和卓越,温润谦恭,让人看了升起几分亲近之心。

    这厢大娘已经拿到了药包,还想等晏祁,却实在放心不下自家夫郎独自在家,只得拍了拍晏祁的肩膀:“那姑娘,我先回去了,咱们有缘再见啊!”

    “好,谢谢大娘。”晏祁也是有礼的回道,她对这个憨厚的大娘,还是十分有好感的。

    见大娘走了,她收回视线,便听那女子开口:“姑娘,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晏祁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随意的亮出缠着白布的手腕:“给我开几副伤药吧。”

    唐昔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落拓而立的女子,鼻子动了动,拿笔的手微微顿了顿,温和的笑了:“好,请姑娘稍等片刻。”

    “下一个。”女子仍然笑的和善,也没有在她身上多费些时间,可心下却明了,她是医者,自然对药物十分敏感,这女子的伤口分明已经用了上好的药物,那药可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又怎么会看得起她一个小铺子的药呢?可唐昔什么也没说,说到底,不管她有什么企图,现在她只是要个药包,无伤大雅。

    晏祁没有错过那女子看她伤口时眼里闪过的异样情绪,微微一想,也就有些明白了,目光落在那女子的脸上,目光有些幽深,蓦地又划过一抹欣赏,果然是神医啊…好在也隔了层纱,并没有暴露,晏祁也懒得管她怎么想,转身就离开了,她来,不过是看看,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第28章 亲近

    晏祁提着药包又照着鸣乘所说,又去了酒楼,至于城西的宅子,她并没有去,一是因为看完酒楼天色已经很晚了,二是因为宅子这种东西,有房屋地契在手,实在没什么看的意义,她又不是要搞房地产,没必要的事,她向来懒得做。

    酒楼倒是和预计中的一般,少有人往,一副清冷的样子,那掌柜见来了客人也是满心敷衍,完全不走心,这次她却没有说什么,看了一圈便出来了。

    夜凉如水,清冷的月光洒在身上,为整座城添了几分幽静的意境,不似白日的喧嚣繁华,夜晚的京城,别有一番意韵。

    她静静的回想今天遇到的的所有事,所有细节,将心头纷乱无章的种种慢慢理顺,只觉得隐隐抓住了什么,可又有些不分明。

    对方是谁?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简单的为财,为什么药堂还弄义诊?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对方又是怎么做到让庆王爷都没有察觉到的?原主从前有没有发现过这些猫腻?

    还有,那个玉佩…这批人,是同暗杀那些人一伙的吗?为了针对她?一个纨绔的世女?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晏祁”身上,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一个足以能让她…遭受这一切的秘密…

    她只觉得想的头有些疼,一无所知的烦躁让她整个人都不得安生,可没有人能帮得了她。

    晏祁到底是活过两辈子的人,同上世不同的是,她开始懂得克制和冷静,不再自负的任性妄为。

    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是戌时了,远远的便见有人提着灯笼巡夜,晏祁从前门进了府,一路上遇见几个巡夜的,见是她,恭敬的行礼,晏祁也随意的点了点头,又走了两步便见一个人影单膝跪在了身前。

    “怎么?”

    “主子,王爷回来了,请您去书房一趟。”

    晏祁定定的看着伏在身前的鸣乘,眼里平静无波,却让她心虚起来,头又低了些。

    “嗯。”语气平淡的应了一声,晏祁便向书房走去,垂下眸子,将手中的药包甩给她:“扔了吧。”

    鸣乘接住凌空飞来的药包,由于扔动,扎着药包的绳子散了些,漏出些药屑来,鸣乘看着熟悉的药物,身子猛然僵住了,抬头看着几步外女子孤傲的背影,脑海中却闪现了她嘱咐她上药时的画面,握紧了拳头。

    进了书房,又见了那莫姨,她几日不见的娘像上次书房谈话一般,先用审视的眼光将她打量了一番,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坐”。

    她不说话,晏祁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找话题同她聊的想法,更不可能主动同她说什么她今日的经历。

    晏征毓打量着神色冷淡的晏祁,只觉得同从前差别太大,她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我今儿个刚回来便见着鸣乘带了两人回来,一问才得知事情原委,听她说你去探访铺子了,可有什么发现?”

    晏祁扫了一眼低着头的鸣乘:“消极怠工,中饱私囊。”

    “这些狗奴才,在我眼皮底下也敢做出这等事来!”晏征毓面沉如水,一身气势,不愧是经历过战场屠杀的人。

    “你可是怀疑有人针对我庆王府?”

    “我要看账本。”晏祁没有搭话,只是看了她一眼。

    晏征毓蓦地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晏祁,眼中一片幽深,半晌又归为平淡:“看账本没问题,可你看得懂吗?”

    “……”

    晏祁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的眼,没有说话,她早就看出来,这母女俩好像有什么仇一般,晏征毓是看不起甚至厌恶晏祁的,这样的娘,有什么话好说呢。

    “莫姨,你拿给她。”晏征毓看着从头到尾不露声色的女儿,烦躁的一挥手,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内敛了?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慢慢脱离了她的掌控,她却无能为力。

    “有劳。”疏远有礼,莫姨惊讶的看了一眼出声的世女,她从前从来不会道谢的。

    “还有事吗?”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心中却想着楚言清,这么晚了,他应该睡了吧,她还是失言了,没来得及回来吃饭。

    “没有,退下吧。”

    晏祁径直起身走了出去,呵,其实她也没必要叫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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