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弱鸡VS舍管
赵宏斌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皮肤却很白净,脸红的时候,会一直红到耳朵根子。就像一只大型犬,叫唤起来气势汹汹,但还是会欢天喜地地蜷伏在主人膝下。
眼前这种落差巨大的反差萌,令她进一步联想到对方日后叱诧风云的样子,禁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你还需要‘补课’啊?”
从那羞赧的表情和欲言又止的窘态可以看出,被凶残地“调戏”之后,男生原本单纯的世界观恐怕已经支离破碎。没有网瘾的他能在网吧泡半个月,十有八九是避人耳目地重塑“三观”去了。
赵宏斌狠狠瞪了她一眼,不服气地呛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猜?”原本低落的情绪不再,沈蔓眨眨眼睛,往他那边挪了半步,两人紧紧并肩站在教室门口。
猜不透她的意图,但这亲密的距离却让人很受用,赵宏斌愣在原地,不知进退。
白玉般的小手探进男生的裤子口袋,激得他顿时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够感受到,那手指如同滑动的灵活舞步,缓慢却坚定地隔着布料往前挪动,目标直指那顺势挺立起来的灼热。
“呃……”闷哼出声,赵宏斌预感身体即将发热发烫得融化掉。在这书声琅琅的校园里,身后一墙之隔就是朝夕相处的同学老师,而自己左手边的少女却正在试图为他手淫,脸上的表情还那么端庄正经。如果不是那贴着下身蠕动的鲜明触感,他真的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为了牢牢握住那处硕大又不改变站姿,沈蔓不得不踮起脚。保持目光直视的同时,稍稍偏过头来,冲着男孩红得发烫的耳垂低语:“你猜,我能不能在下课前,给你,撸出来?”
眼前的一切光影都虚化了,顺着少女忽轻忽重的揉捏,赵宏斌的灵魂已经飘散。物理老师还在教室里大声训斥着什么,透过那扇靠近走廊的窗户,甚至能够感受到同学们时不时瞟过来的目光。这场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肆意妄为,远远超越了他已知的一切,也超越了想象的边界。只让人禁不住地越陷越深,妄图能够就这样沉浸其中,永世不得翻身。
“……求,求你……”平日里目光锐利的凤眸已经完全迷离,赵宏斌几乎听不清自己说话的声音,只能用这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向对方告解,“……让我……”
“嗯?”沈蔓依然平视着前方,就连表情也完全没变,只有那绷紧的下颚,显示出难抑的自得,“让你……怎样?”
清冷的语调与骤然加大的力道形成鲜明对比,如同冰火两重天,勾得赵宏斌再也把持不住,猛地侧过身子,低头含住她的耳廓,湿濡濡地含混道:“给我吧,求你了……对,嘶……就是那里,用力……”
男孩的舌头顺着说话的声音,像小蛇一样嚅嗫着,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沈蔓深深呼吸,过了片刻方才稳住自己的情绪,随即报复性地握住那最敏感的顶端,将拇指指甲盖用力抵着铃口,略显粗暴地来回刮擦:“这样?这里?”
赵宏斌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被这混杂了痛感与快感的双重刺激惊得绷直了身子,嘴里再也说不出像样的话来。
那处渗出的液体已经浸透衬裤,隔着裤兜沾湿了她的手掌,原本粗糙的布料也因为润滑而变得柔软。沈蔓放开他的顶端,加大幅度揉弄起整个分身,动作狂放而无所顾忌。赵宏斌怀疑只要有人经过,或是对这边稍加留意,一眼就能看到自己裤子里明显反常的蠕动。害怕被抓住的恐惧与累积磅礴的快感彼此叠加,很快就将他推上了高潮。
听见他沙哑的呻吟,感觉到一股股热浆涌入手中,沈蔓顺势用掌心接下来,堪堪握住那颤抖的分身,尽量延长男孩射精的时间。直到他有力气扶着墙重新站好,这才缓缓地将手从已经泥泞不堪的裤兜里收回来,就着浓腥的气味,一根根添净了手指上的白浊。
她清楚地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很快便再次听到那沉重的呼吸声,估摸着刚软下去的小家伙已经再振雄风,这才勾起唇,魅惑道:“咱们走吧。”
“……去哪?”赵宏斌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死死锁定在女孩身上的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条件反射似的游弋。
“去‘实习’。”狡黠地眨眨眼,沈蔓用尚有些湿意的手牵起对方,果断地离开教学楼。
宿舍管理员原本在睡午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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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敲门声,趿着鞋就赶过来。瞧见是他俩,脸上一副幸灾乐祸地表情:“赵宏斌,你又‘没带’作业本啊?”
“是啊,老师让我陪他回来拿。”沈蔓面不改色地回答道,脸上挂着好学生特有的乖巧笑容。
“瞧瞧,真以为老师拿你们没办法啊?”宿舍管理员一边用力拉开栅子门,一边有感而发道,“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扯什么带没带……”
高潮过后的少年面颊潮红,整个人又处于游离状态,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样子。眼见自己的推断被他的表情所印证,宿舍管理员也没有过多盘查,直接挥挥手让两人上楼去了。
男生宿舍原本也是四人间,上铺睡人,下铺摆放着统一的衣柜和书桌。高二(3)班的男生有23个,正好剩下赵宏斌丶梁志和陈逸鑫三个难兄难弟凑一间。
沈蔓上辈子也曾经来过这里,不过每次都只是皱着眉站在门口,任他们进房去找那些子乌虚有的作业本。
然而这次待赵宏斌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丶好不容易打开门后,下一秒,她便被狠狠地拽了进去。
仿佛某种惩罚一样,男孩粗鲁而青涩地用嘴唇覆上她的,不得要领地胡乱啃噬丶撕咬,俨然一头被激怒的小兽,试图用那毫无经验可言的接吻技巧让她臣服。沈蔓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扶住他,挣扎着用了点力气,这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从那桎梏紧紧的怀抱中争取到呼吸的空气。
赵宏斌低头看着她大口喘气,当然明白自己得不得要领,于是更加恼羞成怒地手脚并用,很快再次将她用力擒住,惩罚性地在那白净的颈项上咬了一口。
“嘶——”沈蔓激痛地皱了皱眉,娇恼地埋怨道:“属狗的啊?”
男孩头也不抬,稍微偏了偏,低着头继续啃噬着细润如脂的肌肤,似乎只有从中汲取养分,才能维系住自己那危在旦夕的呼吸。
沈蔓被他的缠绵勾起兴致,难免也有些动情,语气不稳地叹声:“……你这‘理论课’基础不错嘛。”
赵宏斌嗤嗤笑了两声,更加卖力地向下游弋,两只手也开始摸索她的衣服扣眼。
燥热的体温也许能够传染,沈蔓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渐渐快起来,为了在一切失控前有所准备,她伸手抚了抚男孩的发梢。他留着最好打理的平头,发质很硬,就像那倔强的性格,一根根兀自直立,没有丝毫协商的余地。手指穿过其间,酥酥麻麻的触感很快便传导到胸口最柔软的地方。
随着她一下接一下的抚弄,男孩的动作渐渐缓下来,呼吸也趋于平稳,原本杂乱无章的亲吻转变为进退有度的逡巡,细致舌尖的偶尔带过,引发沈蔓的阵阵轻颤。
“去洗洗,嗯?”抵住对方的额头,沈蔓用哄小孩的语气引导道。
男孩显然不愿意,勾着脖子想要继续刚才的尝试。沈蔓只好轻笑着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作为相应的奖励,手下却用力将之推开,“快去,我等你。”
赵宏斌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眼睛如同长出了钩子一样,死死看着她。直到沈蔓在他腋下狠狠掐了一下,佯装恼怒道:“听话!”
他憋屈地哼了声,又在她唇上咬了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柜子里掏出件衣服,大步走进了洗手间。
经过刚才那番痴缠,沈蔓下身的刺痛已经明显缓解,也有心思打量这间典型的男生寝室:除了进门左手边的铺位外,另外两张床上全都乱七八糟,所有东西似乎都不在它们该待的地方,脏衣服丶臭袜子东一件西一只,完全分不出谁是谁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汗味,散发着青春期男生特有地荷尔蒙,却不再令她感到恶心,相反,还让脑子里生了出些若有若无的遐想。
走近那张相对整洁的书桌,果不其然看见署名“陈逸鑫”的课本。桌子上的书本杂物各归其位,昭示着主人良好的生活习惯。想起他日后在学术上的成就,沈蔓不由得心服口服,能够将生活细节都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条的人,做起学问来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靠墙的书柜上有张男孩的照片,手捧金灿灿的奖杯,正在笑盈盈地冲着镜头挥手。沈蔓在心里算了算,这应该是高一时候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全校就只有他一个一等奖,自己当年还不服气了好久。
“瞧上这小子了?”不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从她背后紧紧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