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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有问题吧,要说般配,明明哥跟小翎姐才是郎才女貌好么。”
“夫妻相啦,我说的是夫妻相。”
张小翎听着身后的那些窃窃私语,她忍不住就把目光移向白明明身边的女人,带着几分好奇,探究。
那是华宇的实力经纪人,她知道。
之前没有发现,这会儿张小翎觉得白明明跟对方说话的时候,神态不一样,更加放松,还有一点……温柔。
休息时间到了,白明明起身过去,不知道张小翎跟导演怎么沟通的,脸颊吻的镜头没取消。
张小翎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白明明是一贯的好说话,“那就开始吧。”
张小翎惊讶他的淡定,“好。”
这次白明明一条就过了,跟前面胖若两人,大家伙都很高兴,可以收工了。
张小翎的下巴上有男人的手掌捏住的温度,左边脸颊还有他留下的湿意,她不是新人,那一瞬间竟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红酒的醇香和男人温柔的目光无疑很难让人拒绝。
白明明压根不是突然领悟了,是因为在休息的时候,裴玉问他还要亲多少遍,是几十次还是上百次。
那一秒,他仿佛看到自己晚上被踢下床的惨状。
虽然跟沈肆在家跪键盘比起来,裴玉对他是真的不错了,但他也不想累了一天回去,媳妇不让自己抱。
张小翎的助理小跑着来找白明明,“白老师,翎姐想请你去保姆车上喝杯酒。”
白明明摇头,“不了。”
男人毫不迟疑的样子被裴玉看在眼里,她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弯了弯唇角,很快的笑了一下。
休息室的门一关,白明明就拉着裴玉热|吻。
一门之隔,走道的脚步声不断,近似偷|情的刺激来的突然,又扎根在心里,俩人分开时都气息紊乱,衣衫不整。
白明明擦着裴玉的嘴唇,“我只是单纯的喜欢张小翎的作品。”
裴玉喘着气,“我也没说什么。”
白明明憋的脸都没形了,“是吗,我在棚里闻到了一股子醋味,难道是我的嗅觉出错了?”
裴玉看他,“回家再说。”
“别啊,”白明明最怕这句了,就跟要上老虎凳似的,“我跟她真没什么,真的,骗你我硬不起来。”
裴玉拿胳膊肘撞他,没舍得用什么力道,白明明八爪鱼般的缠着她。
俩人又抱在一块儿腻|歪。
出去的时候,裴玉走在前头,她耳边的几缕发丝有一些凌|乱,是在休息室里的时候被白明明用手揉的。
白明明下意识的拉住她,低头帮她理顺了。
这个动作非常暧|昧。
下一刻,白明明跟裴玉不约而同的看向一个方向,张小翎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气氛骤然变了。
裴玉习的身子一僵,她习惯了为白明明剔除一切障碍,却没料到脚步刚迈开,手就被拉住了。
白明明按住裴玉的肩膀,安抚的捏了捏,“没事的,我来处理。”
裴玉的表示凝重,“可是……”
白明明对她宠溺的笑笑,她闭上嘴巴,选择做他背后的女人。
裴玉没跟上去,她看着白明明走到张小翎面前,跟对方说了什么,他们一起离开。
走了几步,张小翎突然回头,跟裴玉的目光撞到一起。
同是女人,有些细微的东西都在彼此的眼中放大,无处遁形。
譬如裴玉的不安,担忧,张小翎的羡慕,诧异。
停在偏僻的角落,白明明抬头看着墙上的一幅画,在以不变应万变。
沉默了好一会儿,张小翎开口了,她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也没拐弯抹角,“你女朋友是她?”
白明明不答反问,“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张小翎抿着朱红的两片唇,清丽脱俗的脸上没有表情,“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白明明说,“这是别人的事,不是吗?”
张小翎忽然笑出声,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你这说话的语气,可不像是在求我。”
白明明将视线从画上挪到面前的女人身上,她是他比较喜欢的女演员,在这个腐烂奢|靡的圈子里待久了,灵气依然存在着,“我为什么要求你?”
张小翎哼道,“不怕我把这个料爆给媒体?”
她撩了撩头发,很是迷人,可惜在场的唯一观众没反应,“以你现在的身价和发展,将来会越来越好,何必要找一个会成为绊脚石的存在。”
“绊脚石?”白明明的眼神一冷,“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
张小翎好像抓住了什么,“这么说,你是在感激她。”
“不是。”白明明说,“我爱她。”
“可她是你的经纪人。”张小翎的情绪倏然变的激动,“如果我没记错,华宇的经纪部有明文规定,经纪人不能和自己的艺人有感情纠葛,她明知故犯,是在存心害你。”
她抬起头,“白明明,裴玉会毁了你!”
白明明皱着眉头,“你怎么这么激动?”
张小翎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转瞬即逝,“作为朋友,我是为你考虑。”
“谢了,不过……”白明明挑眉,言辞直白的有点疏离,“我们还不是朋友。”
张小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白明明你这个人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气结,“我看我们也不用往下说了,我看你也不在乎。”
“船到桥头自然直。”白明明是一副淡定的姿态,“外界知道了,我顶多开个招待会,就当是借你的嘴宣布我的感情生活。”
张小翎哑口无言,她重新打量眼前的男人,似乎是想在对方身上找到让自己特殊对待,一再反常的原因。
早就进入这个圈子了,跟她合作过的男演员很多,从外形到实力都是男神级别,但都仅仅是合作关系,甚至是导演一喊卡,他们就没有交流,一天的戏拍完了,收工的时候都是分头走。
戏里戏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她从未想过有什么改变,却在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生出一股想跟他说几句话的冲动。
“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儿吗?”
她问的突兀,白明明的大脑停止运转,一两分钟后才反应过来,“不就在棚里吗?”
“当然不是。”张小翎露出我就知道的失望表情,“是在去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