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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未完成的游戏,便走过去。
后面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他刻意的没怎么润滑就插了进去。
不疼怎么记得住。
永夏疼的全身蜷成了一团,缩在他怀里。他也没怎么占到便宜,永夏没经过事儿,又太紧张,夹的他也进退不了,他只好又顺着永夏的耳朵和脊椎一路亲下来。亲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指头挠挠。这边永夏长睫毛上还挂着疼出来的眼泪,那边就给他哄的微微扬起嘴角了,他抽身想要退出去,永夏那边却还懵懵懂懂的,他大约自己是不自知的,他的呻吟声叫的淫靡婉转,他不自觉的用这种方式邀请他再进去。
他快退出来的时候,见永夏脸上已经快要恍惚失神,那下身翘着的玩意儿上已然泄了一些白浆出来,手指却还含在嘴里,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他,是永夏执意要这样的,他一直就这么不舒服的扭着头看着他跟他交合时的脸。
如此一来,他便也未忍住,又撞了进去。
几乎没什么的意外的,永夏咬着手指,腰上痉挛不断,抽动着便就射了,床上暗灰色的重磅真丝床单上沾了一些,另一些则射在了他的衬衣上。
永夏脸上还是情欲中人一脸迷茫的表情,他的脚趾头紧紧勾着,尽管射了,身上还是颤抖不停,一阵一阵的,仿佛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只是见他欺身压过来,便忙不迭的伸手要揽着他的脖子,便再自然不过的忍着痛,坐在他腿上。
这姿势夹得不紧,他频率缓慢的顶着,两人倒是亲密无间凑在一块亲着亲着,亲了一会儿也就停下来了。
那人声音也被情欲煎熬的低哑:“这样不行……”
永夏脸贴在他的脸上:“什么?”
他动作停了,永夏似乎自己跟上了频率,上上下下的扭着腰,自己磨着,磨了一会儿,便觉得身下一热,再去看那人的脸,他脸上显然也是一种兴奋到了尽头的疲态。
两人还是这么一种姿势,侧着便倒在了床上。
两人也就这么面对面的看了对方一会儿。
有时候用眼神比用语言能包含更多意思。那个人光是用眼神便就问过了他。
“愉不愉快?开不开心?爽不爽?痛不痛?”
永夏也用眼睛扫过去,那显然是欲望还炽热的眼神。
永夏忽然想起进门时候,云姨嘱咐的,“记得跟郑先生说生日快乐。”他这才茫然的用眼睛在房间内找时钟,想看看是否过了十二点。想知道自己现在说是否还来得及。
他一动便感觉他刚刚射进他体内温热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那人也不恼,用食指在他大腿上蘸了一点,抹在他唇上,永夏一瞬间忘了去找时钟,下意识的伸舌头舔舔,舔完嘴唇,便又去吮吸他刚刚蘸了体液的手指。
他将手指慢慢的从他嘴里抽出来,他冷静的比永夏要快得多,很快便就感到疲倦了,翻了个身,拉开被子。
永夏默默的看着他,见他累了,便也跟他钻进一个被窝里,那个人还是温柔的看着他,好像他刚刚扮演好情人的戏码还没演完,从地上捞了一只枕头,又用手将永夏头抬起来,将枕头给他靠着。左右调整了几下,见永夏枕的还不舒服,便又将枕头放在一边,胳膊送过去给他枕着了。
夜里有点凉,下午还在下雨,窗户没关紧,一阵风吹过来,室内旖旎的气氛就消去了许多。
永夏还是用一种好奇的眼光偷偷的看着他。
他原来以为自己会来陪一个五六十岁的人,再不然就应该是个暴发户,或者是……总之他是没料到的。
在被子里,那个人的手又悄悄的摸过来,两个人在被子里拉着手。
永夏脸上因为情欲消散退下来的红晕又点燃了。他忽然还想问那个人,还想不想要再来一次,却想起来,到底是对方花钱买他的,怎么好自己跟对方提要求了,只能红着脸讪讪的缩回被子里,感受着对方手上传过来的温度。
那个人却误解了他张了张嘴,最后没说出来的话。
“之前说的条件是什么?”
“哦……”永夏有点支支吾吾,他觉得之前还在柔情蜜意的,怎么又忽然到现实这边来了:“你说会帮我拿一个角色,然后……还会给我钱。”
“你放心,钱我会给的,至于角色,我不太认识那个圈子的人,但是我会帮你问。”
永夏点点头,没有意料之中的高兴,反而觉得有一点点高兴不起来。
那个人松开他的手,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包烟,白色的香烟盒,烟盒上面有一只几何图案拼出来的振翅欲飞的仙鹤。
永夏好奇的看了一眼,想要记住。他点燃香烟,吸了一口,顺着永夏的目光看回去。
“你也抽吗?”他问。
永夏乖乖的摇摇头。
他笑了,从永夏进门的时候,他就觉得他乖。太乖了,玩一下子很快就没意思了,他还是喜欢养不熟的野鸟、捂不热的石头,有时候人活着就是一个犯贱。
他突然很想扮一下恶魔,引诱一下一个应该上天堂的人。
他伸过手,将烟抵在永夏唇上,永夏心中却想着,如此一来便又是间接亲了一次,便张嘴咬住了烟,很轻的吸了一口。永夏努力克制着,让那口烟慢慢的吐了出来。
那烟外包装看上去烟油不重,但是却呛的厉害。
“你这样吸得不对。”他皱了皱眉毛,自己用力抽了一口,又压在永夏的嘴唇上,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唇,一点一点的渡着烟气。
果不其然,永夏大声的咳嗽了起来。
他得逞的在旁边抽着烟看着他,嘿嘿的笑了。永夏太听话也太容易满足,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但是逗一逗依然很有意思。
永夏被他笑的脸色潮红,他又开始觉得下身微微发硬了,就在刚刚他亲他的时候。
那个人只是笑了笑,翻了个身要睡觉了。
“那个……那个。”永夏磨蹭了一会儿:“祝你生日快乐。”他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那边要睡觉的人,他还想跟他多说几句话,说什么废话都好。
他翻过身来看着永夏,眼睛里明显又多了一种挑逗的内容:“你叫什么我还没问呢。”
永夏却觉得此刻更难出口,停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我叫永夏。”
“哦……”那个人重新捉起他的手,那两双手还是瘦仃仃,软绵绵的:“always summer,always you and me.是伊夫林·沃的那个意思?你爸妈还挺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