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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就冷落最爱的人?于是开始软语诱哄。
“宝宝,刚才我真的是因为有事,明天我们出去玩一整天,咱们先去望河楼吃一顿,然后呢,再去逛庙会,怎么样?”
听到要出去大吃一顿时傅云蔚两眼已灿若晨星,听到还要逛庙会时更是笑逐颜开,立即凑过去在朱瞻基脸上“啾”地亲了一口:“这可是说好啦。”
“当然,君无戏言。”朱瞻基挺挺胸,很有君王气势地保证,心里却有些为自己感到悲哀,仅是一个笑容,一个吻就让他豪情万丈,为这妖精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哪里还有君临天下的威风呢,想到此,忽然一把抱过傅云蔚,快步向卧房走去,须得好好疼爱这妖精,补偿一下他受创的帝王心才行。
迫不及待把傅云蔚放到床上,压在身下一阵狂吻后,再熟练地几下剥去他的衣衫,仍是花一般鲜嫩的身子横陈在眼前,勾引得朱瞻基等不及褪去自己全部衣袍,便拉开那双长腿攻城掠地,很快就把自己挤进了根本没有经过很好润滑的火热窄道里。
“嗯……”傅云蔚尽力打开身体,柔顺地承受男人的粗暴,待到他全部进入,才忍不住痛地嘤咛一声,佯作恼怒在朱瞻基肩上轻咬一口,结果就又刺激得身上的人急不可耐地律动起来。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傅云蔚极少拒绝朱瞻基的求欢,对于这种粗暴的占有也从来没有怨言,除非真的弄得很痛,用这种温顺来表示自己对对方的首肯,对自己男人的心意,只可惜,把这当成理所当然的朱瞻基根本没有体会到其中的含义,一味焦躁于傅云蔚的没有表示,本来已是紧紧系在一起的心,竟是渐渐地有了距离了。
“啊呀……轻一点……
傅云蔚止不住尖叫,剧烈地冲撞让他有一种要被撞碎的错觉,虽然体内渐渐有了润滑,酥酥麻麻的快感也渐渐从交合处涌至全身,但这样的快速激烈的交缠还是弄得他有些受不了,最近,朱瞻基是怎么了?他在烦恼些什么?傅云蔚不禁疑虑从生。
“宝宝……看着我。”一直盯着傅云蔚脸上表情享受占有快意的朱瞻基一阵不快,不由出声警告,小妖精在这种时候还能胡思乱想,说明什么问题?
“你……呀……”傅云蔚刚想抱怨,但对方一个又狠又快的插入让他又尖叫起来,嗔怪地瞪了朱瞻基一眼,收敛心神,两人翻滚着共赴巫山,很快就忘了刚才的不豫。
第二天朱瞻基罢了早朝,早早就带傅云蔚出了门。象以前一样,先是在酒楼大吃大喝一顿,然后四处游逛。傅云蔚一路吃喝玩乐买东西,朱瞻基负责掏银子,小福子段廷湘等负责搬运及恐吓那些垂涎傅云蔚美貌的登徒子。自从天冷了无法游山玩水之后,每次出游基本都是如此模式,傅云蔚乐此不疲,从来不觉单调,朱瞻基也无甚怨言,一路上只盯着他的小妖精看,看他兴高采烈,风情万端,就已满足得很,只苦了小福子段廷湘他们,大包小包拎着,还要负责服侍和安全,每次都累个半死,现在就是,刚走到城南庙会,手上就已提了不少吃食和傅云蔚一时心血来潮买的诸多杂碎。
怡然自得地在闹市中穿行,周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然傅云蔚的心情却不象早先那般雀跃,身为朱瞻基的枕边人如何不知最近他有心事,他有什么事会不让自己知道呢?轻皱长眉,傅云蔚暗暗叹一口气,把瞬间涌起的疑虑和担忧压了下去,不经意地一甩头,却猛然怔住。
“怎么了?宝贝?”见傅云蔚忽然在一个面摊旁停驻不动,朱瞻基回头问道。
傅云蔚不答,只盯着一个正背对他吃面吃得热火朝天的男人看,死盯了半晌,忽然张口叫道:“裴震!”
那人浑身一震,忽地旋过身来,与傅云蔚四目相对。
“云蔚!”揉揉眼,呆立了片刻,裴震大叫一声扑了过来。
“师兄!师兄!”紧抱着裴震,傅云蔚喜极而泣,十多年未见,音讯皆无,
他从没想到还会有与师兄相见的一天。
“云蔚,让我好好看看你。”裴震两手抓着小师弟的肩膀,上下看着,同样止不住泪。自从那年因在山中为寇被剿朱枫流放以来,他便到处流窜躲避朝廷的追捕,自此便断了傅云蔚的音信,原以为此生恐怕再也见不到这个唯一牵挂的人了,没想到今日偶然在庙会驻足,竟然就遇到了他。一回头,便见师弟俏生生立在眼前,还是那般流光溢彩,俊美非凡,还是象以前乍看到他时那样使劲睁大了一双明眸看他,岁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只是让他出落得比前更美而已。
相拥过后,两人分开了,却没什么言语,只互相看着。
“师兄……”傅云蔚裂嘴傻笑,重逢的喜悦冲得他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有满肚子的话要与裴震讲,然而却一句也说不出。裴震比他还要激动,张了几次口,却没有声音,只把手一伸,又想把师弟拉到自己怀里,然而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将傅云蔚揽了过去。
“云蔚,这位是……”朱瞻基几乎要被妒火烧成内伤,脸上却一派平静,维持着他扮成的读书人应有的斯文。
“是我出家时的师兄裴震,你知道的。”傅云蔚挣开他,大叫快找马车来,急不可耐地要快些回去与裴震叙话详谈。
回到云蔚朱楼,傅云蔚便拉了裴震到房里对坐了,细说别后情形。原来裴震这几年一直做贩运,将福州泉州的外来货品贩到内地,一年贩一两次便足以维生,其余时间便各地游历,虽然居无定所,孤身一人,但日子却也逍遥自在,这次他把一批货脱手后便想塞外一游,因时节尚早,这些天一直在北京游逛,没想到得遇傅云蔚,当下也只有感叹造化之功。
“你会做商人?嘻嘻。”傅云蔚上下打量裴震,窃笑不已。他设想过裴震这些年在外可能会做的各种职业,独没想过他会做个行脚商贩,师兄虽已三十多岁,然还是英挺不减当年,这样的人做商人,真有说不出的怪异。
“我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裴震看着小师弟的笑靥,忍不住又把他揽到怀里,满脸的龙溺疼惜,十多年已过,心中的爱意却丝毫未减,而且,他不在的时候,小师弟竟然吃了那么多苦,于是心中又多了份愧疚,他不仅有负师父之托,更负了当年自己的誓言。
“这些年你受苦了,师兄对不住你。”
“你又说这种话,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要不然,就算我们扯平了,以后再也休提。”傅云蔚一笑,拉着裴震出门:“师兄,塞外现在还是冰天雪地呢,你先住这里陪我,过些天再走好不好。”
“好啊。”裴震终于释然,心下也在感叹,过去动不动就哭给他看的小师弟,现在是真的成熟长大了。
“草民参见皇上。”来到厅中,朱瞻基正坐在桌旁等二人出来吃饭,裴震早已得知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