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理智,她先爽两次再说。
如果可以的话,顾宁悠很想看看裴司远现在是什么表情,可惜在拉上了窗帘昏暗无光的房间里,她几乎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清。
也正是因为这样,身体感官的感觉被无限地放大,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硬物在她体内重重地碾过,她身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便是用欲仙欲死来形容她现在的感觉也不为过。
“远远,我……我不行……呜呜,我没力气……”
刚才被他压在身下时她已经被他操的泄了一次身,而他却没有射,兴致不减地搂着她的腰将她从他身下捞起来,换成了骑乘的姿势,可顾宁悠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才刚动了两下就趴在他的肩头委屈地诉苦。
这时的裴司远又变成了她熟悉的样子,没有再说些让她感到羞耻的骚话,只是抿着唇托起她的臀,将她高高地抬起又重重地放下,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乳房在空中晃来晃去的找不到重心,如果开着灯的话,看起来一定放浪极了。
顾宁悠小脸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珠,不过是因为爽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激烈了,在被他放下去的时候,他那硕大的龟头都能顶到她的宫腔口,她以前没有被他操的这么深的经历,那身体最深处都要被凿开的感觉让她有点害怕,她抬起头去寻裴司远的唇,却只亲在了他的下巴上。
“远远,不行的……不能这样……”
裴司远终于又开了口:“为什么不行?”
说完,他又一次挺腰往上顶了顶,顾宁悠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她顺着裴司远的下巴往上吻去,总算是亲到了他的唇。
“太深了……我,我有点害怕……”
顾宁悠一定不知道她讨好人的样子有多可爱,她确实成功地取悦到了裴司远,他摁着她的腰在那根硬挺的鸡巴上磨了磨,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滋味,但到底还是没有再深入进去。
又就着个姿势挺动了百十来下,裴司远的动作越来越快,顾宁悠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远远,你……你是不是快要射了?”
裴司远没有理她,胯部依旧重重地拍打在她身上,顾宁悠都有些急了,“你……不行,你快出去!”
就在顾宁悠话音刚落下没多久,她就感受到一股激烈浓稠的热液浇在了她的穴道深处,烫的她花心发麻,哆嗦着身子又小死了一次。
身体舒服了,理智也回来了,顾宁悠有些气恼,却也不敢用太过分的语气指责他,只是小声地抱怨,“你……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射进来了……你怎么……”
“抱歉。”裴司远倒是很大方的道了歉,“我不是有意的,下次不会了。”
裴司远语气诚恳,顾宁悠却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刚刚她都提醒他了,他要是想拔出去完全来得及,可他却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还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而且,什么叫下次不会了?难道他下次还想这样无套操她?
不可能啊,这不是他的风格。
顾宁悠还是没有再问,她温顺地靠在裴司远身上,高潮后的小穴一缩一缩,吸吮着仍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肉棒。
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顾宁悠脸色一红。
要她说实话吗?她现在,又有点想要了。
裴司远今天好像心情很好,也一直都很好说话,要不……抓住时机再来一次?说不定接下来哪一天她就直接跟他saygoodbye了,到时候不是再也没机会了?
可是不行啊,今天已经做过一次了,她怎么还能再得寸进尺呢?
要是真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她怕她还没在裴司远这里洗白,就已经又被他弄死一百次了。
顾宁悠啊顾宁悠,你能不能清醒点?
色字头上一把刀懂不懂?
忍一时海阔天空懂不懂?
这边顾宁悠还在苦苦地做着思想斗争,裴司远却好像和她心有灵犀似的,射过精后半软的鸡巴此时又有了复苏的趋势,裴司远单手捏起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问:“还想不想做?”
顾宁悠斟酌了一下两种回答的后果,最后还是怕裴司远会嫌她太浪,于是选择了否认,“我……不想。”
“真的不想?一次就够了?”裴司远低低地笑了一声,“顾宁悠,你给我说实话。”
操。
她,要,死,了。
她没听错吧?裴司远这个万年冰山居然会对她笑?
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裴司远要关灯?呜呜,她好想看看他笑的样子,一定好看极了。
这个人怎么可以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说出这种撩人心弦的话?
他就是在勾引她,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先主动的!
没错,就是这样!
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裴司远活这么好,不多做两次不是可惜了?
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剧情,先让她再爽两次再说。
“呜呜,远远,我还想要……”
“好。”
裴司远心情愉悦地应了一声,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顾宁悠的脸都陷进了枕头里。
“趴好,把屁股抬起来。”
与刚才的那一声“好”不同,这次裴司远的声音近乎冷漠,但在这样的情景下却意外地有些勾人,顾宁悠只觉得自己小穴里的水流的更欢了,她乖巧地听从了裴司远的话,将自己的屁股微微往上撅了撅,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呼吸一重,随后他就伸出手大力地掰开她的臀瓣,不知何时完全硬挺起来的肉棒往前一放,又一次顶进了她的小穴,与此同时,他炽热的唇也吻上了她的后背。
太爽了,后入的姿势入的太深了,顾宁悠觉得,此时就算真的叫她死在他身下她也愿意。能这样酣畅淋漓地和他做一次就值了,至于以后的事情,就放到以后再去考虑吧!
“远远,远远……”想通了以后,顾宁悠没再克制,顺从自己的心意喊着他,“想要呀,远远,我还想要……”
裴司远眸色沉沉,没有回应,身下的肏干却如狂风暴雨似的袭来,逼得顾宁悠娇喘连连,又一次失了说话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