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成谁了?”
他在做梦。
谢珩恍惚了一秒,身前背对着他的女人还在安睡,他没怎么迟疑的把手顺着手心下柔软的腰腹往下探去。
女人的睡相不算太好,支着腿正好把腿心的花穴露在了外面,谢珩的手指摸了摸干燥柔软的花唇,绕着圈在阴蒂和穴口打转。
一点温热的湿意很快就沾上了谢珩的指腹,怀里的人嘤咛了一声,还是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谢珩的指尖探进湿软的穴口,女人还没醒来,但这里却已经醒了,手指一喂进去,穴肉就迫不及待的挤压着他。
她会在梦里做春梦吗?谢珩带着恶意的将手指一下子全都插了进去。
“呜……”沉嘉禾迷迷糊糊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明天她和周奕辰约好考完试之后一起去吃饭看电影,算是报答这一周周奕辰帮沉嘉禾临时抱佛脚的补习。
沉嘉禾一直到在进入梦乡之前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她在图书馆出糗的第二天就去把洗干净的衣服还给周奕辰了,当时周奕辰正在老师办公室,沉嘉禾没多想就过去了。
但没想到周奕辰的论文导师和保研之后选的导师都是沉嘉禾现在的高数老师赵老师。
更没想到的是赵老师竟然对沉嘉禾有点印象,见沉嘉禾和周奕辰认识,随口说了一句高数上有不会的也可以请教周奕辰,他是应用数学系综合绩点全系第一保研的。
走出办公室之后,周奕辰主动提出帮沉嘉禾补课,沉嘉禾在考砸期中考试和跟陌生人接触之间艰难的选择了后者。
不过相处了一周之后,沉嘉禾发现周奕辰人还挺好的,很有耐心、脾气也很好。
沉嘉禾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能感觉到周奕辰似乎对她不太一样。
第一次和男生单独出去吃饭的沉嘉禾本来以为自己会紧张的睡不着,但上床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沉嘉禾还迷迷糊糊的,腿间传来的异样感觉却越来越明显。
沉嘉禾下意识的伸手去抓,还没碰到,就被另一只手给握住了。
沉嘉禾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但她的眼前还带着她前几天刚买的丝绸眼罩,只能感觉到身后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她现在躺着的床也不是宿舍梆硬的木板床了,而是柔软但支撑力足够的高级床垫。
触感很真实,她应该是又做之前那种奇怪的春梦了。
沉嘉禾现在也基本摸清楚春梦的规律了,一周一次,每次梦见的都像是不同的人。
她想到第一次梦见的是她当天中午见过一面的谢珩,突然想到今天梦到的会不会是周奕辰。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也太羞耻了。
谢珩第二根手指刚插进花穴里,就看到沉嘉禾的耳朵和脖子都红成了一片。
这是醒了?
沉嘉禾醒来之后,花穴的反应也变得更加鲜活,甚至不需要谢珩动作,滑腻的水就一股股的往外流。
谢珩理所当然的得寸进尺起来,第三根手指插进去,把原本紧闭的穴口撑开了一个小洞。
但两个各怀心思的人都没有说话。
沉嘉禾根本没把身后的人和第一次把她压在办公桌上的人联系起来,现在满心都是她在幻想和周奕辰做爱的羞耻感。
水声随着谢珩抽插的动作“噗滋噗滋”的响起来,沉嘉禾咬紧了下唇,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花穴被插得摸起来松软可口,谢珩的指尖勾起来,指甲擦着内里的软肉抽出来,湿漉漉的手指捏着穴口上方的阴蒂用力揉了几下,沉嘉禾就“哼哼唧唧”的高潮了。
水流了谢珩一手。
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谢珩的肉棒早就已经硬的不像话了,像根棍子一样戳在沉嘉禾的后腰上。
谢珩握着自己兴奋的微微搏动的性器抵在湿滑的穴口,往里一压,被扩张开的穴口轻松的容纳了进去。
还在时不时收缩的花穴被完全撑开,侧入的姿势让花穴的挤压感变得格外明显。
沉嘉禾的小腹又胀又酸,身后的人突然压着她的小腹用力往里肏进去,她浑身一抖,差点没忍住突然升起来的尿意。
“呜……轻点……”沉嘉禾没忍住低声说。
谢珩刚才被猛地夹了一下,这会儿根本轻不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用力插了十几下,被挤出来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但怀里的人的身体却越绷越紧,紧的谢珩头皮发麻,但也让他的动作变得格外费劲。
谢珩觉得这个姿势使不上劲,索性跪坐起身,扯了一个枕头垫在沉嘉禾的屁股下面,握着她一条腿的膝盖压上去,掐着她的腰狠狠的肏进去。
这一下直接撞到了深处的宫口上,酸涩的感觉让沉嘉禾下意识的抓着被单往上逃。
但谢珩的手握的极紧,他的下颌紧绷,压着人发狠一样的连肏了几十下,裹着性器的花穴越缩越紧,沉嘉禾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响。
“呜……”沉嘉禾浑身一颤,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敲软了一样,只能像条待宰的鱼一样软绵绵的躺在砧板上。
谢珩也需要缓一缓,他维持着插在最深处的姿势,感受着湿软的花穴按摩一样的咬着他的肉棒。
他这会儿终于松开了钳制着女人腰肢的手,但上面已经留下了一个正在慢慢变得青紫的手印。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女人的后腰上慢慢摩梭,她出了很多汗,滑腻的皮肤上都是湿润的细汗,再往下,臀缝里都是黏糊糊的淫水。
谢珩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女人,她戴着黑色的眼罩,被汗湿的头发沾在脸颊上,微张的唇边还沾着两根黑色的头发。
只看下半张脸,她无疑是好看,精致小巧的鼻子,饱满粉嫩的嘴唇,尤其是此刻脸颊上带着满是情欲的潮红色。
谢珩的目光继续往下,这个陌生女人的身材还算不错,苗条但不瘦削,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点肉的,胸不算大,一只手刚好能握住。
腰倒是很细,对比之下显得屁股也丰满不少,谢珩能从她腿和手臂的肌肉线条上看出锻炼的痕迹。
谢珩看了一会儿,硬的更厉害了。
沉嘉禾的气刚喘匀,她身上的人又把她翻成了跪趴的姿势,压着她用力的肏弄起来。
谢珩的手握着沉嘉禾的腰,每一下都要让面前圆润的屁股撞到他的腿根才罢休。
黏糊糊的水声中加进了肉体碰撞的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沉嘉禾莫名害羞的不行。
但更糟糕的是,谢珩肏的太深了,刚高潮过两次的沉嘉禾根本受不住这么激烈的肏弄,小腹酸的不行,尿意也越来越难以控制。
“太深了……”沉嘉禾哭喊,“我、我要上厕所……”
谢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在判断出沉嘉禾说的话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之后,唇无声的勾了起来。
他倾身用一只手压住了沉嘉禾的后颈,将她牢牢的困在身下之后,不仅没有轻一点,反而更加凶狠的插进去。
“呜……不行……”沉嘉禾软绵绵的挣扎起来。
她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脸被压在枕头上带来的呼吸不畅更加重了这种令人浑身战栗的快感。
谢珩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强忍着射意在发大水一样的穴里又快又重的进出,一边把手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找到沾满淫水、圆滚滚的探出头来的花珠掐紧。
“尿出来。”
沉嘉禾的耳旁突然响起一个陌生而低沉悦耳的声音,她像是过了电一样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猛地一颤,花穴上方喷出一道透明的液体,浇在了谢珩的腿上。
谢珩被夹的头皮发麻,压在沉嘉禾身上射了个痛快。
两个人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床上已经被弄得一团糟,空气中氤氲着淫靡的腥甜味道。
沉嘉禾从像是要把大脑融化一样的极致高潮中回过神来,心情复杂的哭着喃喃:“不是他。”
同样还在回味刚才的极致快感的谢珩忽然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把人翻过来,差点被气笑了,“你把我当成谁了?”
眼罩已经被蹭的快要掉了,谢珩刚看到女人湿红色的眼尾,突然意识一沉,再次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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