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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对方便轻轻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扭头走了。
梁敬回到侯府,便见梁叔弯着腰在门前恭迎,梁叔头发白了不少,见到他从车中下来,一行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侯爷…”
梁敬走过去扶他起来,“哭什么,本侯好生生回来梁叔怎么还哭呢。”
梁叔擦擦眼泪,“哎,不哭了不哭了,老奴这是高兴的…”
“侯爷,你走的这些时日,晋宁的天都变了…”
梁叔跟他说着晋宁这些日子的变化,说梁拥是如何一瞬觉醒出军镇压起义军的,他不由地感叹了两声:“老奴就说,看世子面相长大之后必定不是寻常之人。”
“哟,看不出梁叔还会相面呢?”梁敬缓缓喝了口茶,戏谑地看着他。
梁叔呵呵一笑,命人备了一大桌子佳肴为他洗尘接风,梁敬一个人坐在桌前忽然有些寂寥,“梁叔,你也坐下吧。”
梁叔侍在一旁,正想推脱被梁敬一句话堵了回来,“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梁叔只好应了一声坐下。
用完饭没多久,宫里便来了人,“侯爷,皇上传您进宫。”
“好了,知道了,本侯换了衣服便过去。”侯府离皇宫还是有些距离的,他路过翰林院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郑纾。
郑纾现在去哪儿了呢?
他仔细捋了一下白天在场的官员,才蓦然发现郑纾当时并不在列,那他去哪儿了?
他被那内侍一路带到一个宫殿门口,“侯爷,皇上在里头办公,待奴才去通报一声,您再进去。”
梁敬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抬头看那宫殿门口的匾额,发现那匾额上烫金的几个字——敬心殿。何时改的名儿?他蹙了蹙眉,待那内侍出来,他抬了脚便踏进了殿里。
“爹爹终于来了。”闻声抬头的梁拥,眼神霎时亮了起来,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朝他走来,梁敬见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上还镶了细珠,头发冠到脑后,身上还飘着一股子花果的香气。
梁敬鼻子嗅到那味道,勾唇笑了笑,“哟,还沐浴了?怎么,难不成这是招我侍寝来了?”
“是,今夜翻祈元侯府的牌子。”梁拥笑笑,说罢,便凑过来想讨吻,“干什么呢?”梁敬推开他,埋怨道。
梁拥被推开后一脸受伤,想拉拉对方的手也被一下子拍开,“亲也不让亲,手也不让摸。”他委屈地说。
梁敬抬头看他一脸郁闷,心情突然变好,他绕过他坐在椅子上,指指他案上一堆公文奏折,“皇上还是赶紧办公吧,这么多折子得批到半夜吧。”
梁拥回头看了一眼那堆积如小山般的折子,转过头来眯了眯眼睛道:“早便知爹爹写得一手好字…”
梁敬浑身一僵,坏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行啊,知道算计你爹爹了。”他咬了咬牙说,手上那只朱笔落在纸上,片刻便写出一行漂亮的行楷。
梁拥站在他身后给他捏背,隔着衣服推拢他颈后的皮肉,眼神却聚在那折子上。
“涪安县有疫情,先从国库拨五十万两银子下去罢。”
梁敬便在那折子上批一句:“拨银五十万两。”
梁拥俯身亲亲他耳朵:“写得真好看。”
这明晃晃的吃他豆腐,倒也只有梁拥一人敢做,梁敬眯了眯眼,反手拍拍他手,“不用捏了,过来坐下吧。”
梁拥凑着他耳朵道:“拥儿想和你坐在一块儿嘛。”
又撒娇!梁敬真是…非常吃他这一套。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调笑道:“这儿有空,要坐么?”
梁拥脸色霎时拉了下来,梁敬有意逗他:“怎么,这时候害羞了,小时候不知道偷偷爬到我腿上…”
他话音还未落,梁拥便果断的坐在了他大腿上,像一座大山一样挡住了他的往前看的目光。
梁敬这才发觉梁拥已经比他高了半头了,他扯了扯嘴角,心道:这是哪儿门子软玉温香在怀。他戳了戳他的肩膀,遗憾地发现硬的要命。
“你挡住我了,这样我没办法写字。”
两人挤在小小的桌案前,胸膛贴着后背,看上去十分滑稽,梁敬只好放下笔道:“你还批不批,不批我走了。”
许是因为不舒服的原因,梁拥在他怀里不停扭动,梁敬咬了咬牙道:“起来!”
梁拥回过头,“明明是爹爹邀我坐在你腿上的。”
梁敬咬碎一口牙,挤出几个字:“起来,疼!”
梁拥一脸担忧的站起身,“没事吧?”
梁敬捂着裆看他,“你扭个什么扭,不清楚自己多重吗?”
他厉声批评他,梁拥委委屈屈站起身,“我帮你揉揉?”
梁敬一口血险些吐了出来,“不了,那儿有椅子,自己搬过来一个坐,会么?”
梁拥摇摇头,最后梁敬无奈地坐在他大腿上颤颤巍巍落笔,写出来的字霎时失了力道,梁拥美名其曰:“我不嫌你重。”
他坐在梁拥大腿上没一会儿就察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他低声提醒他:“我可没动。”
梁拥的声音变得有的嘶哑,他搂着他腰往上提了提,“我知道你没动。”
梁敬惊了,这小崽子,怎的比自己还畜生。梁敬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听到他闷哼一声,片刻之后又委委屈屈地趴在自己肩头,徐徐往自己耳边吹着气,“爹爹…”
梁敬被他叫的身子麻了一半儿,他拿起那朱笔回过头惩罚性地往他脸上点了一下,梁拥头往后仰了仰,那朱笔恰巧点在了眉心,留下一个不圆不方的红痕,看上去格外鲜艳。梁敬原本想叫他丢人,结果发现却意外衬他的脸色,显得唇红齿白。
他身子往后倾了倾,正好抵在了案边,袖口一挥,手边那未批的折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梁拥托起他屁股站起来将他按在桌上,扣着他后颈便亲了上去。
“唔…还未批完奏折…你这昏君!”
猛然喷涌而出包裹着他的男性气息叫梁敬霎时浑身竖起了汗毛,这是身体长期留下的自我保护机制,梁拥的味道熟悉而陌生,带着浓郁的要侵占他的意味。
梁敬几乎瞬间想要反击回去,想了想这是谁便犹豫的紧,最后他气急败坏地踢了他一脚,结果被梁拥顺着腿摸下去褪了靴袜。
两人互相抚慰了一翻,便已到了半夜,梁拥趴在他肩上低声喘息,两人像两只交颈鸳鸯一般耳鬓厮磨。
“终于知道为何有些昏君总是不早朝了。”他喟叹一声,搂着梁敬低声笑道。
梁敬同样也很无奈,他推开梁拥蹲下`身寻自己被梁拥扔到远处的靴袜,“本侯也发觉误国不能全怪女人祸国殃民,谁叫昏君色字当头呢。”
梁拥低头看他忙忙碌碌找自己靴袜,笑了一声,“爹爹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刚才谁捂着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