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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
“住口!”赵锦慌乱之中捂住了他的嘴,生怕别人听见了。
刘正清顺势将他一搂,咬著对方的手指低声道:“王爷您瞒不过我,您是让草民拼著命去帮助情敌,实在太过份了。”
赵锦想甩开他,但这次刘正清手臂像钳子似的箍住了自己,让他挣脱不开,怒骂道:“刘正清,是你自愿的,你自己犯贱!”
“王爷就这麽看我?”
刘正清拖著他来到殿中央,身子一沈,将他压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刘正清你不要胡来!”对方的身躯盖下来,双手也往衣襟里探,赵锦情急之下大叫,“看清楚这是哪里,神明在看著你!”
“让他们看吧,我要让他们看个够。”刺啦一声,刘正清将赵锦的衣襟左右撕开,露出包裹在里面的洁白胸膛,他俯下身,含住了一颗粉色的蓓蕾。
赵锦仰著头,眼前是高大的佛像,正庄严地睁著眼审视一切,这让他无法面对,不停地挣扎著:“刘正清你停下来,本王命令你停下来!”
胸前的头颅止住了动作,随即挪到他面前,黑暗中刘正清的表情看不清晰,但那双眼睛发著诡异的光芒,漆黑的如同望不到底的深渊。
“王爷你记得吗?”他在赵锦的脸颊上亲吻著,嘴里喃喃道,“那天也本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我刘家三十二口,全被砍了脑袋……暴尸了整整三天,没有人敢收尸……那场突然而至的大雨,冲的遍地都是腥红,我挨个去拼凑他们的身体……”
赵锦停下了挣扎,感觉刘正清的吻落在自己眼旁,将他不自觉溢出的泪水舔尽。他呆呆地一动不动,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对方的话。
“那时候您还跟我抢,因为拼不全您亲人腐烂的尸体,偏说是我抢了……不怪您,天本来就暗……那个时候,不知道神明们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注视著我们俩呢。”
南宫 第七章
“过去那麽多年了,亏你还记得。”赵锦惆怅。
“怎麽可能忘呢,正清一辈子都忘不了。”
刘正清磨蹭著他的脸,二人像是缠绵的恋人,在这种庄穆之地纠缠:“王爷,您就当是可怜正清,让我进去好不好?”
赵锦不禁笑了起来,觉得自己都不正常了:“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
他一撑身子,抱住了对方的头,在刘正清耳边讥蔑道:“你也配?!”
刘正清垂头不语,随即抚摸对方的脊背,轻轻安抚,等到赵锦身体不再僵了,一只手探到对方身下,拨开了碍事的衣物。
“啊──”赵锦不由发出呻吟,对方的手指灵活地在自己的要害上撸动,他甩著头,无法面对这样的行为。
“王爷,这是快乐的事,要感受它。”
刘正清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将其展开系在赵锦的眼前:“这样您就看不到佛祖了,佛祖也看不到您。”
眼帘被漆黑包围,对方的动作让他更大程度地感受到了刺激,黑暗中双腿掰开,随後自己的阳物被温暖包围了,赵锦的眼眶再次湿润,他试图将双腿合起,却被强行扯的更开,灵动的舌头在他羞耻的地方舔舐,每一寸都被照顾到,哪个部位都没有放过。
“刘正清──”赵锦叫著,他现在还是慌乱的,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禁忌、羞耻、不甘和渴望,种种一切在赵锦脑子中混杂交错,让他扯不开,他拽著刘正清的头发,却一把扯下了对方束发的纶巾,刘正清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披散下来,盖在他身上,那不停滑动的长头令他酥麻,赵锦更是用力拉缠,借此来排解难以面对的不堪。
“停……停下……”他一开口,发现自己喘不上气,脆弱的部位完全包围在对方口腔里,刘正清像往常一样细心服侍著他,舌尖有魔力似的不时在柱体上掠过,赵锦混乱的快要炸开了,他身体不由向上挣动,已经受不了自己的控制,本能地追求著肉体的快感。
他很快升上了顶端,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有了。茫然地瘫在地上,手帕由於方才的运动散了下来,昏暗的光线再次弥漫在他眼前。
刘正清挪到他上方,嘴角上还挂著一滴白浊,他用舌头舔了舔,赵锦羞愤地别过头。
刘正清摸摸它的头,对方的头发天生带著卷,更显得个性张扬,但现在铺泻在自己的外衫上,却增加了魅惑。
“王爷,舒服麽?”
赵锦心里一横,道:“要做就快做,罗嗦什麽。”
刘正清听罢一垂眼,视线落在他莹白的胸口,手在一边胸膛上揉捏,不时夹起乳头蹂躏,低声道:“这里比寻常人长的大些……王爷您长大了。”
赵锦一把拨开他肆虐的手:“滚开!”
刘正清就整个压在他身上,让彼此的胸膛紧贴著,一下下揉蹭,他并上赵锦的腿,将自己的欲望插到对方腿间,来回抽插起来。
大腿内部的肌肤感受到对方勃发的阳物,那昂扬正不停猥亵自己,赵锦咬著唇不发声,他甚至想呕吐,觉得身上的人实在肮脏。
刘正清脸上的汗珠滴落,直滑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他沈重呼吸,激动间吻上赵锦的耳根,然後又顺著脖颈吮咬。
赵锦被他的行为渐渐挑动了,这才放弃了抵触,乖乖地任凭对方掌控。
刘正清扬起头,盯著高大肃穆的佛像,淫靡的气息与佛香混杂,他挑衅似的扬起唇,仿佛偏要逆天而行,下身的动作更加迅猛,赵锦整个人都随著他的进犯而颤动,刘正清紧紧抱住他,要将对方揉进骨血般用力,终於令赵锦失声哭喊出来。
“锦,起床了……锦……”
是谁在叫他,是二哥麽?
阳光真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贪恋这种舒适,偏偏不想醒来。
二哥故意逗他,勾了手指划他鼻子。
他嫌痒,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指。他觉得不对,攥著的手指不是二哥的,二哥的手指才没这麽粗糙。
“醒了?”
一睁眼,赵锦是真的醒了,刘正清的脸近在咫尺。他反射性地後退,这才发现二人裹在一个被子里,幸亏中衣还穿著,令他不是太狼狈。赵锦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事,脸上火烧火燎起来,赶紧穿戴完毕逃也似的出了寺。
刘正清在後面追赶,赵锦执意要走,催的他来不及和方丈告辞,只得苦笑著随人跑了。
刘家的下人见主人回来了,赶紧忙碌起来,这几天在刘家住著,赵锦发现了许多与众不同之处,就说刘正清这个人,奸商抠门是很正常的,但有时候抠的连他都目瞪口呆,可是一旦大方起来,比谁都慷慨。
赵锦在厅里喝粥,深刻体会门前匾额上那四个大字:居安思危。刘正清把管家叫到後厅,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