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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什么。”
借着微弱的酒劲儿,祝涟着差点反驳自己不是,幸亏清醒占了上风。
Koty又给倒了几杯酒,俩人喝得不亦乐乎。祝涟真觉得脸颊越来越烫,嘴里话越来越多,好像有要醉的趋势,便及时停了杯。
他调低了空调温度,这时Koty碰了碰他胳膊,神秘地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啊。”
祝涟真知道Koty认为的“好地方”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场所,Koty却咂咂嘴,摆手道:“就是好地方!走,咱们去付榕家!”
“嘁。”祝涟真不屑一顾,他既没有兴趣,也觉得付榕不会搭理他们。然而Koty非要坚持,把他从沙发上拖起来,晃晃悠悠往门外走。
祝涟真说:“小心他打你。”
Koty摇头:“他打不过我。”
“他也不会让你进屋啊。”
“我有他家密码。”
祝涟真不相信,以付榕的警惕程度,家门密码连助理和裴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告诉Koty。
“他家是指纹密码。”Koty阴森森地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白色物件。
祝涟真定睛一看,居然是枚手指,“你把他手剁了?!”
“嘘——”Koty示意他噤声,“这是倒模。”
“你什么时候偷着弄了这种东西!”祝涟真这下清醒了,不想跟着Koty胡来,万一付榕发现后报警说他俩私闯民宅怎么办?
但Koty胆大包天,还找理由说:“咱们是去找付榕喝酒的,让他同兴。”
祝涟真拗不过他,想着反正有Koty在,付榕要骂也骂不到自己,便只好跟去瞧瞧。
付榕此时正在家里练架子鼓,鼓面贴着他四个队友的照片,打起来非常有效率,平均一个月磨坏一根鼓棒。隐约听到门铃响,他从不为外卖或快递开门,走过去想对话筒说一句“放门外就行”。
结果一看监控屏幕,门口站着的居然是两尊瘟神。
付榕眉头紧皱,并不好奇他俩为什么会来,只盯着监控看他俩什么时候滚。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Koty低头不知道对着把手干了什么,门“嘀”了一声,直接开了。
错愕从付榕的眉梢蔓延到嘴角。
站在门口的俩人却比他更震惊,祝涟真以为自己喝多酒眼花了,还梁了两下才发出感叹:“我操,付榕家里有两道门!”
与其说第二道是门,不如说是铁笼,冰凉的金属隔绝了玄关和室内,客人进门相当于探监。当然,付榕家里应该不会有客人,顶多就是Koty这种不速之客。
付榕扫了他们两眼,面露愠色。祝涟真赶紧撇清关系:“不是我要来的,他非拉着我。”
Koty扬了扬手里的酒瓶子,“我们找你玩儿。”
付榕不为所动,只说:“滚。”
Koty视他的怒意为无物,还毫不见外地拉着祝涟真倚靠铁门坐下来,拔开酒塞继续喝。祝涟真这才看见瓶身上的度数,分明比普通果酒同了两倍,这下不敢再碰了,就只靠墙歇着。
付榕从杂物间找出一根软管,连接上最近的水龙头,拖出来毫不留情地滋Koty一身。祝涟真碰到凉水赶紧躲开了,怕被误伤。Koty虽醉得脑子不清楚,眼睛倒是不瞎,发现门口的柜子上放着雨伞,欢喜地拿过来防水了。
付榕撂下水管,嘴里开始飙脏话,铁门外俩人却充耳不闻。
酒精慢慢起了作用,祝涟真知道醉了就主动闭嘴,以免说错话。但Koty要是问他什么,他也照答不误。
只是俩人聊天内容不在一个频道上,各说各的,相谈甚欢。
祝涟真收到了家人发来的中秋短信,他想起了什么,碰碰Koty,说:“你叫我一声爸爸,我给你发中秋红包。”
Koty迷迷糊糊喊:“爷爷。”
祝涟真一边乐一边给Koty发短信,一串又一串数字,都被他当成红包数额了。Koty看得也同兴,频频点头:“好大好爽还要。”
祝涟真说:“嘿嘿。”
Koty就接话:“哈哈。”
付榕实在忍无可忍这俩人在自己家门口东倒西歪,准备给楼下保安打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他忽然听见祝涟真语气婉转了几个调,甚是失落:“我好想谈情啊……”
Koty大手一挥:“你想他干什么!”
祝涟真脑袋晕沉,说话吞吞吐吐,索性不说了。他只想着今天是中秋,谈情早晨说去北京,因为谈睿升想见他。但祝涟真也知道,谈情并不是回家,他们还是练习生的时候,谈情都一个人过年的。想到这里,祝涟真不禁捶胸顿足——要是自己是谈情他爹就好了,一定待他视如己出。
付榕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给谈情发微信,只说祝涟真和Koty喝多了赖在他家,要谈情帮忙把这俩人弄走页谂。
几分钟后,谈情回了消息:“麻烦多等一会儿。”
付榕冷笑一声,没想到还挺管用。
谈情是晚上才到的,地上那俩人早就睡晕过去了。他进门二话不说先把祝涟真扶起来,微笑着冲付榕点头道歉,说添了麻烦。
是个人都听得出他
这是把自己和祝涟真划为同一立场,付榕本想对他俩关系视而不见,谁知谈情现在主动暴露。
“你就不怕我到处乱说?”付榕挑眉。
只见谈情面不改色,仍然笑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