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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交|媾到天地尽头。
回忆那时的感受,他浑身发起了烫。他像是发|情的动物般喘息,以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抱着皇兄干净的衣物,行世间最污秽之事。
声息灼烫散入被褥中的小小空间,情|欲的味道同样如此发散。
皇兄何时能回?半月之约怎这样长久,他快忍不住了……
他在这朦胧而羞愧的快乐中含含糊糊地念着废太子的名,名字与皇兄交替着喊,逸于夜色之中。时间被拉成一条又长又细的线,他在这其中沉沉浮浮,不知过了多久,他忽地听见房门被轻轻推开,再被掩上。
废太子此去顺利无比,请到医仙后便马不停蹄地归来,日夜兼程,还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不少。他风尘仆仆,在这深夜时回到谷中,第一时间回来看二弟,在门外却听得二弟说梦话般喊他名字。
他不由扬起笑意,周身疲惫尽销。
二弟嗓音恢复后果然与以前一样好听,这样喊他,听着还像撒娇。
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梦,才会叫得这样黏糊。
他推门而入,悄步行至床前,那人却像是被惊吓到一般,猛地缩了一下。他目可夜视,凝神一看,枕边堆着好些衣物,又听得喘声粗重。
“皇兄……”他的二弟低声问道,“是皇兄吗?”
那声中带着惊疑,似是不敢相信他已回来,似乎还有着些许惭愧。
这傻子不知又在想些什么。废太子笑着在床边坐下,横竖他也未睡,干脆伸手去掀他被子,欲将人抱出来摸一摸,好生慰藉这离别之愁。
然而那被褥掀开了,他的手摸到二弟的脸,却觉烫得惊人。
二弟呼呼地喘着气,偏偏头,忽地在他掌上舔了一口。
第二十二章
阔别十余日的皇兄突然出现在床前,他不无惊慌,几乎是一瞬间,脸便烧了起来。
但光是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他便难以自抑,心神雀跃。那渴求的温度来迎他的脸,那带着茧的手触他的面颊时,他就像是被下了世间无二的迷药,犹如身在美好幻梦,引他肆意而为。
他舔了一口那手掌,又将脸都埋过去,软舌直舔到掌心,舔水一般轻轻地扫。废太子哪想过他会是这般模样,那湿润舌头在手心挑逗数下,这才收回手。
脑中思绪有片刻断裂,他回神,才道:“二弟怎么突然这样大胆?”
他的二弟仍卧在床上,发丝凌乱而散,双目无神面朝向他,眼中蕴着水雾。明明是看惯了的脸,此时再看,却令他胸口微痒。
在这蒙蒙夜色中,二弟又舔了一口自己的唇,手撑着床爬了起来。他仅着轻薄里衣,因在床上蹭过了,衣襟大敞,松松垮垮欲从左肩滑下。
已被皇兄撞破了,那他何须再掩饰?
更何况此刻他想得发疯,羞耻心哪有他对皇兄的思念来得重要。
“皇兄……”他唤了一声,想要回答废太子提出的问题。但他一时有些嘴笨,嘴唇张了两下才想出说辞,忙道,“皇兄告诉过我,想要便说出来……”
此话一出,他也觉得自己面皮太厚。
但皇兄笑了起来,温言问他:“许久未见,二弟想要什么作为重逢礼?”
他听声辨位,从被褥里爬出,身向前倾,想要去靠近自己的皇兄:“抱抱我……”
废太子直接伸手来,双手稳健有力,搂他抱他到了自己腿上来。他两腿分开跪坐在兄长身上,习惯性地抓他衣服,斟酌后,又问:“皇兄能否再吻我?”
他是想要自己去寻吻的,但他眼见不着。废太子未有回答,直接压上了他的唇,一手按他后脑,另一手环他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一些。他腿间**的那物就此被夹在两个人之间,不知廉耻,赳赳站立。
皇兄定然已经察觉到他的情动了,但皇兄只是这样专注地吻他,这让他既羞又急。他本就气短,又分了神,不过纠缠几下便被皇兄夺走了所有余裕,脑中一阵一阵乍现白光。
他听觉敏锐,津液被搅动时发出的水声,与他和皇兄交缠的气息,全都让他身子发热。
原以为他已到界限了,原来还能更热。在皇兄面前他总是失态。
他本能地扭了扭屁股,胸膛贴着皇兄的胸膛又蹭了蹭,一吻结束后他还难以喘上气,还要将头靠在皇兄的肩上,这就又恬不知耻地接着要求:“摸摸我好吗……”
在皇兄的面前在皇兄的怀里他可以抛去所有顾忌,将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诉于口,有点儿像是被宠坏了。但那又如何,分开的这十多日他不再混沌,已想开了。皇兄是愿意宠爱他的,那他为何不可这样做?
废太子从喉中溢了很纵容的一声“嗯”,尾调上挑,一只手滑到前方来,隔着布料摸他顶起的那处。他一时间喘息变调,话难成声,剧烈的快感自那处腾起。
方才他已自|渎了许久,但他极少做这事,有些不得章法,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高|潮。未曾想皇兄仅是这样摸了一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