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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便无大碍。
神医又臭着脸,道:“期间不可行房事,以免火气过旺。”
他观人之术已出神入化,能得知此事也不足为奇。废太子尴尬地咳了一声,反倒是前皇帝问:“当真?”
“不当真也得当真。”神医哼道,“谨遵医嘱。”
神医话已撂下,哪有不遵守的道理。
只是夜晚躺在一块时,前皇帝的手总不怎么安分。
起初只是在相拥时摸他皇兄背上的肌肉,劲韧的腰,手指一寸一寸隔着衣料抚摸。几日后他的手渐渐开始转移到胸,腹,甚至是**与两腿,撩开衣袍,手指直接在皮肉上揉滑丈量。
力道不轻不重,有时是简单地一摸而过,有时却细致无比。废太子身形高挑而不粗犷健硕,肌肉凝练,仅是以手相触都能仿佛能摸到内敛而饱满的力量感,肌肉块之间沟线深而分明。前皇帝以纤细手指描摹那形状,渐渐地便像是痴迷一般,手指滑入那隐没的沟线,慢腾腾地磨动。一只手指被夹在其间,随着身体翕动而轻微地被挤压放松,其余手指大张,覆在皮肉表面,将那肉按得浅浅凹陷。
挑逗意味甚是明显。
废太子已开了荤,滋味还颇为不错,被他这样撩拨,岂有不动欲的道理。但神医的警告摆在那儿,他也不好打破,只能哭笑不得地说:“二弟存心作弄我?”
前皇帝摇了摇头,很无辜地答:“我只是……有些等不及。”
他想亲眼看皇兄,但这过程太长了,只能先以手来摸,来感受。
废太子埋怨道:“那你摸哪儿不好,非要摸身子。”他牵起二弟的手,“摸摸脸不好吗?来,我给你引……”
不料前皇帝这下却用力抽回了手,摇头道:“不。”
“还敢说不是存心做坏事?”废太子装作发怒。
前皇帝也不否认,只是说:“皇兄的脸,我要亲眼看。”
他要亲眼确认时间在皇兄身上都刻了些什么痕迹,这滋味若是提前感受到了,他恐怕就当真一点也等不及了。
废太子叹气:“到头来摸我身子,还是我遭殃。”
前皇帝支起身子,翻身压在他上头,将脸埋在那胸口。那处肌肉极为让他着迷,既硬实,又有着带韧劲的软,皮肉滚烫,心脏在皮下有力搏动,震撼他心神。属于皇兄的味道也入他的鼻,他深吸一口,去舔心口边的那道旧伤。
舌头在疤痕上撩过,留下湿痕。
废太子呼吸重了,不言不语,只由他放肆舔舐。他低低地问了声:“皇兄这儿可还疼?”
“不疼了,”废太子道,“倒是被你舔得痒得厉害。”
这是因他而生的伤痕。
“那我可真是罪过。”他似是愧疚地道了个歉,脸慢慢向下滑,手先行一步,按在了废太子的**。他声中带喘,道:“大夫说不可行房事,那我们便不做。”
他先前已将皇兄衣襟都大敞了,顺着起伏有致的性|感线条慢慢向下舔去,最后用嘴咬着裤头,扯开了,脸落到那处灼烫地方去。
这前皇帝也不知羞,脸颊蹭着了那昂首挺立的物事,伸舌便舔了一口。
他含糊道:“我们另寻解决之法。”
废太子未曾想过他能主动到这个地步,心中又生一种哭笑不得的怜惜,只不过他挑起的火,自然得由他来灭。他含住了那前端,缓缓地向下吞,废太子则夸奖般揉揉他的发。
喘息声在房中升起,沉重且撩人,一会儿后,又夹杂入艰难吞咽时的喉舌水声。
废太子较常人而言天赋异禀,一次时间极长。他渐渐地牙关酸了,舔舐的动作也变得笨拙,但废太子低声说:“二弟受不住了?”他又幅度很小地摇头,更为卖力地吞吃。
他长发散乱,铺在背上又滑落两边,侧边脸颊被盖住了,显得那张脸小得可怜。也不知怎么的,养了这么些天都不见胖。废太子气息变长,盯着那双湿润长睫与染着艳色的唇。
可能是因为缺氧,他自己的腰肢也软了,不自觉地在被褥上蹭,不似一个做过皇帝的人。在心上人面前,他只是一只乖巧又贪心的欲兽。
不知多久之后,废太子才泄在他口中,呛得他咳嗽数声,再被抱起来时已浑身无力了。废太子拍拍他滚烫的面颊,哄道:“吐出来。”他却喉咙一吞,直将那东西咽下。
他唇边尚有溢出的津液,胸膛剧烈起伏着。
废太子只觉他傻得可爱,怎能这般可爱,忽然心神一动,手下寻至他****,结果那处也一片湿粘,竟光是为皇兄含一含就泄了身。他羞愧地喘着气,将头颅搭在废太子胸口。
废太子忍不住还想拿神医赌气所言逗一逗他,又觉算了。他心头软成一片,只把二弟的脸抬起来,温存地给他一个长吻。
第二十六章
到了七日时,果真如神医所说,前皇帝双目已能隐约见光。身旁诸物在他眼中有了边际模糊的轮廓,自己行走时不必再用手四处摸索,只不过他仍看不清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