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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赖舜年低调又不吵不闹,也怪温白裕将人藏得太好。不过他们这样地下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也说不上来。
温白裕看著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情绪。
曾之易摸摸鼻子,对向门外走去,「我回去了,不打扰你们,再见。」
温白裕没任何表示,只是盯著人将门带上,关好,门自动上锁,喀的一声。确认大门锁好,温白裕走到沙发,踢了踢赖舜年,叫醒人。
赖舜年身体一震,吓一跳,猛地惊醒。
「啊,啊。你们忙完了?」赖舜年揉著眼,一时间有点醒不过来,倦意十足,赖在沙发上不怎麽想动。
「回房间睡。」温白裕催促他。
「嗯。」赖舜年点头,之後又没了反应。
温白裕就问,「还需要我扶你去吗?」
「不用。」赖舜年摇头,勉强清醒过来,缓慢起身,往卧室方向走,边走边询问後头跟著的人,「现在几点了呢?」
「十点半。」温白裕回应,面不改色的说谎。
「睡不到一小时?真不可思议,我还以为睡很久了。」赖舜年没怀疑,停下脚步,转身,对温白裕说,「最後一班公车十点四十分发车,现在跑过去应该还来得及,不如──」
「来不及了。」
「我跑快点,赶得上的。」赖舜年对自己的脚力挺有信心。
温白裕眼神冻得能杀人,盯得赖舜年都不敢正面看他。
温白裕抬手看表,说话,「十二点三十五分。」
赖舜年一愣,如果说他原本还有七八分睡意,现在全醒了,清醒到不行,看著眼前这人说谎不打草稿,骗人脸不红气不喘,被拆穿也没任何表情变化。
「来不及了。」温白裕重复,再度强调。
赖舜年点头,一口气吞下去,喔的一声,就这麽带过去了。
「去洗澡。」
「嗯。」赖舜年答应,往浴室方向走。
洗个澡,换上他的那件浴衣,走出浴室。
温白裕正躺在卧室大床上,翻阅著杂志,一见他出来,阖上杂志,换他洗。
赖舜年扑上床,趴在蓬松柔软的枕头蹭个几下,准备睡了。双人加大的床铺很大,但他还是很自觉地给主人让出个大位,自己侧躺著,睡得边边角角。
赖舜年几乎是沾床就睡,很快入眠,但总有什麽骚扰著他,湿意贴紧著他背後,他感觉耳朵被咬,接著是脖子背後。被咬了,狠狠地咬著,把他痛醒。
「醒了没?」
「嗯……」赖舜年呻吟一声,向後仰,想跳起,可被人重重压著。温白裕半身全贴在自己背上,拿著下身勃发的欲望顶著自己的臀部,那人的气息在他颈边吐纳著。赖舜年意识到他再明显不过的意图,倒抽口气,轻喘著,向他求饶。
「太晚了──」
「嗯。」温白裕应了一声,却没停下动作,扯开赖舜年的浴衣。
「老、老板──」赖舜年只来得及抓住衣角,拉著身上仅存的遮蔽物,还想做最後的挣扎,「我明天还要开店!」
「嗯。」纵使如此,温白裕仍旧执意地亲吻赖舜年的背脊。
赖舜年感觉寒毛都竖起,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做到底。他是没办法认真抵抗对方,因为他也很想他。可是、可是他明天还要开店,现在又太晚了,肯定不能得到很好的休息。
「老板……温、温哥……」赖舜年喊著,那声温哥听起来有那麽一点不一般,甜蜜黏腻,带有哀求意味,像是两人之间的密码。
温白裕在他身後长叹口粗气,对他说话,「我们这都多久没见了?」
语气中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快一个多月了。」赖舜年小声回答,想将脸埋进枕头里,他很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在意的表情。
温白裕将他翻了过身,强迫他们面对面著。
「一个多月了。」温白裕凑向他面前,亲吻他的脸颊,接著是唇,但不深吻,仅轻浅一点,吻又落到耳朵。
已经有一个多月那麽久了,所以他想做。
「都一个多月了,我、我身体很难习惯。我们做,但是不要进来,好不好?」赖舜年跟他讨论著。
温白裕停滞,又继续动作。许久都没回答,赖舜年七上八下,等著他的回答。
「好。」温白裕终於答应他。
赖舜年松了口气,心里万分开心,在温白裕又亲吻到他嘴巴时,主动凑向前,回应他的亲吻。他喜欢接吻,喜欢和这人亲密的任何行为。
温白裕一开始被动地任由他舔吻,後来受不了赖舜年笨拙的技巧,加深亲吻,舌头扫过赖舜年上颚,引来对方发痒的一缩。
结束亲吻,赖舜年气喘如牛,眼睛闪著水气,瞪著他,但很快又低下视线。温白裕懂他,想必是又忘记怎麽好好呼吸了,声音低低地笑了。
「我用手帮你──」赖舜年提议,正视压在自己身上的硬挺,伸手握住,可观的大家伙在他手上跳了一下,害他心跳加快。他自己的情况也没好到那去,他试著握住两个人的份量,单手没办法好好掌握,所以双手并用。他自己平时就体温高,现在似乎又更高,光是两个人合在一起摩擦,他就兴奋得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呻吟。
「小年。」温白裕低沉的嗓音,喊他一声。
就这麽一声,赖舜年瞬间达到高潮,喷发出自己的浊白液体,一连两发,又腥又浓稠。他一个多月没给自己做了,每天过著忙得要死的生活,根本没时间帮自己解放,他不确定温白裕是否跟他一样,但好不容易见面却不能好好做到底,他也是真的有点遗憾。
赖舜年自己爽快後,动作一度停了下来,没考虑到身上的人还没到,意乱情迷间瞄了温白裕一眼,对方不满地盯著他,随後他就被翻身了。
赖舜年意识到危机,赶紧喊著,阻止他预想可能会发生的事,「别别!说好了不进来的!我明天──该说今天了,今天还要开店!」
「不进去。」温白裕应答。用自己的欲望磨蹭著赖舜年的臀缝,大幅度地上下。
赖舜年的两瓣屁股抖了抖,觉得特别羞耻,咬牙忍著,但下体又重新振作起来。他意识非常清楚,他想要做,想要温白裕的狠狠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已经被改造成没有温白裕不行的身体。
有的词语非常适合他现在的情况,就是欠操。
温白裕在他臀缝磨著,赖舜年几乎要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
他想做。
温白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