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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刚刚还没有仔细观看,听到苏文君的回答后,只觉得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不禁留心打量起他来。可离得远,对方又低着头,他看不清楚,于是打断苏文君道,“你抬起头来。”
苏文君忐忑不安地扬起头,额头处渗出血液,是在照看神志不清的七皇子被他砸的。
远处观望的五皇子不禁怔住了,这人,不是五年前逃走的苏文君吗?五年前苏文君诈死,连同他弟弟一起杀害了穆子良,然后逃之夭夭。穆亲王花了两年的功夫终于找到了他们的踪迹,可最后还是让他们给逃了。
没想到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苏文君再一次离奇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且还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按理来说,苏文君是个逃犯,他不可能胆子这么大,过来自投罗网。细细想来,这确实不像是早有预谋的刺杀行动。
五皇子犯了愁,该如何处罚苏文君和他儿子呢?行刺自然是死罪,可问题是那个人是苏文君啊,穆亲王全力追捕的苏文君。穆亲王一直要活捉苏文君,好慢慢折磨他。如果穆亲王知道了自己抓住苏文君而没有移交给他的话,他们免不了会兵戎相见。
思前想后,五皇子决定还是秘密处决了苏文君,与其让他日后受更大的磨难,不如一刀了结了他。虽然只在五年前见过苏文君两次,可奇怪的是他居然能把苏文君的音容相貌记得非常清晰。他与苏文君也无什么仇怨,可老七贪图他的姿色,留着他迟早会出大乱子。
想到要杀了苏文君,他心里莫名地有一丝不舍。不舍也得舍掉!一个区区苏文君哪里比得上他的满腔抱负来的重要?
这时又有一人来报,说是七皇子病情恶化,大夫束手无策,请原先为他医治的人继续医治。
五皇子皱眉说道,“这还用过来禀告?何人为他医治再去找那个人便是。”
“禀王爷,那人正是这犯人。”侍卫小心答话。
五皇子这下可陷入泥潭了,弟弟的命不能不顾,苏文君暂时是不能杀了。看来只能等七弟康复后再除掉苏文君这个祸害。
良久的沉默后,他命人将苏文君放了回去,把他的儿子关押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随后他长长松了口气。他不知道苏文君何时学会的医术,这点儿能耐倒是救了他的命。如果不是在这乱世,他也许不会下手杀他,可是现在他也别无选择。
苏文君继续回到那间豪华的充满了熏香味儿的房间里。七皇子失血过多,如果伤口再一次破裂的话,必死无疑。他没认出五皇子来,换句话说,他早就把五皇子这个人给忘的一干二净,更不知道五皇子动了杀他的念头。他只是想着抱住自己和小水的命,所以尽自己的全力医治七皇子。
苏文君不擅长扎针之类的高超医术,但是对草药的辨识能力极具天赋。他擅长调制草药,将调好的药草敷在伤处可以组织继续失血。他其实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但是这些似乎就够用了,七皇子所受的伤只是外伤,又是个年轻健康的身体,救活也不是难事。
夜晚很快降临了,他守了七皇子一天了,昨夜又没有睡,屋内的碳火又烧的旺盛,现在看七皇子的情况很稳定,他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人也跟着跨了下来,不禁瘫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有人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挣扎着抬起沉重的眼皮,却看到了一把亮堂堂的剑!他浑身一哆嗦,睡意全无,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吓的目瞪口呆!
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带着恐怖面具的男子站在他的背后,一手拿着宝剑,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啊,这下子遇到了真正的刺客了!不得了了,有人要杀七皇子了!他想喊,声音全被扼杀在喉咙中。眼看着刺客要将剑刺向沉睡的七皇子,苏文君忙慌乱的用两只说乱抓,乱挠,丝毫不配合那个黑衣男子。
男子不耐的拿起剑柄将他敲昏,然后不慌不忙的把宝剑直直的插进七皇子的腹中。浓浓的黑血流了出来,可怜那睡梦中的七皇子不明所以的哼了两声就七窍流血,再也醒不来了。那剑闪着蓝光,那是淬了剧毒的证明。等七皇子死透后,男子抽出宝刀抱着苏文君扬长而去。
苏文君是在极度的欢愉中被自己的呻吟声唤醒的。他诧异地睁开眼,一个恐怖的鬼脸面具出现在他的上方,面具上那两颗又长又尖的獠牙格外刺眼。他往自己身上一看,一口血差点儿吐出。自己衣衫大敞,腿被高抬,五年不曾开启的窄小入口正被这个陌生的男子狠狠的操着。
自己这是被人给强了!苏文君又气又恼,两手在床上乱摸着,终于摸到一块铁牌子。他也不知那是什么,只知道此刻可以当武器来用,他朝着面具男的头上,面具上砰砰的敲击。可是他的手都敲麻了,那男子还浑然不动,反而把他翻了个个儿,继续大肆操弄。
苏文君无计可施,打不到他,他就想着往前爬,他爬两步那男子火热的欲望就又跟了上来。双臂嵌住了他的腰部,让他再也无法移动。男人在后面用力一顶,他欢快的大叫一声,随后全身都软了下来,从肠子里散发出来的酥麻感一直扩散到他的四肢,让他除了呻吟外,再也无力动弹。
意识逐渐模糊,起先他还能反抗,可是现在他除了呻吟喘息扭动之外,啥也做不了了。他的感觉很奇怪,这男子似乎很熟悉他的身体,毫不费力的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可是,他禁欲了五年,按理来讲不该这么兴奋才对,为什么,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要烧起来了一般?
苏文君觉得自己真是下贱透了,居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操弄的快感连连。那一波一波的冲撞既让他发热低喘,又让他潸然泪下。他恨自己不争气,连有力的反击都做不到,被这个刽子手翻弄来翻弄去的玩弄。
也不知道被他玩了多久,他肚子里已经灌满了陌生男子的种,呆呆地平躺在床上。男子轻轻伏在他耳畔,吹了口气,吐出了三个冰冷刺骨的字,瞬间让他毛骨悚然。
男子说,“我恨你。”
这声音,低沉浑厚夹杂着浓重的阴郁气息,是完全陌生的声音!这男人是谁,为什么要恨他?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