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x百里守约 狐狸与狼相互抚摸尾ba
李白百里守约
李白千年之狐皮肤设定。
狐狸与狼相互抚摸尾巴梗。
在打团的时候李白总是游移的,毕竟绕后切对面后排是大部分打野的必备素质。
但有些人实在太靠后,对打野来说切得简直费力。
凡是有轻重缓急,比如铂金局以下的时候剑仙不会浪费时间去抓某个总是藏匿在各种角落的对方射手,打团的时候把对面剩下四个杀得差不多就能有效的推进——
然后他就在对方的红处和某个一直抓不到的狭路相逢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李白对百里家的兄弟算不上太陌生,毕竟他家疯小子弟弟和李白是同行。
狐王好整以暇地看着被贴了脸的对家射手,对大部分射手拉说被打野贴脸十分危险,但勉强还可以挣扎一下;可惜百里守约属于没了大招就跑不掉的人,更何况他血量岌岌可危到只剩一层血皮,怕是被李白一下平就要回家了。
而狐王带着红,血量还好得很。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站在草丛里,一个游刃有余,一个神色紧张。
李白心里有点好笑,他看百里守约双手捧着他的狙击枪,披风下的胸口还因为刚才那波团战的狙击位跑点而兀自起伏不定。
然后青年的耳朵不可控制的动了动。
嗯?狐王的耳朵立刻竖起来,也跟着动了动。
明明是争锋相对的情况,百里守约却跟着对方煽动了一下的耳朵而摇晃了一下尾巴;他只晃动了一下就察觉到时机不太对,但他米白色的毛绒尾巴实在太过显眼。
他看见李白饶有兴趣地歪了歪头绕开他打量背后的尾巴,青年连忙侧身挡住对方探究的视线。
“你不是妖。”狐王一剑钉在石壁上,将人困在面前。
王者峡谷里没几个有尾巴的角色,虽然百里玄策也有尾巴,但考虑到那个杀胚,问他能不能摸摸尾巴,跟作死没什么大差别。
他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抓住那条蓬松干燥的米白色——百里守约被他的动作惊得毛都竖起来了,他下意识地在尾巴根上施力要抽回来。
狐王轻哼一声稍稍用力拽了一把。
“唔”尾巴被人抓的感觉让他紧绷了尾椎的肌肉。
“是什么血统?”他们贴的很近,狐王却闻不到他身上妖类的味道。
“魔种。”
李白恍然大悟似得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白发青年的耳根,“狼?”
百里守约红色的眼睛盯着他,克制自己因为被人玩弄尾巴而想要战栗的冲动,他几乎怀疑李白是故意的;毕竟都是犬科,心知肚明耳朵和尾巴都是敏感点。
狐王微微低着头,紫莹莹的眸子盯着这条尾巴。和狐王自己的尾巴摸起来完全不一样,百里守约的尾巴蓬松干燥,似乎充斥着阳光的味道——
狐王自己的狐尾白且无一丝杂质,如水光滑,皮毛泛着凉意,像是月光下的美妙丝绸。
“您已经看出来了。”
百里守约后颈冒出些汗,因着李白越发往尾巴根摸去的手而整个人都僵硬着。
“嗯您还要摸多久”他双手捧着枪,虽然对李白来说已然没什么威胁程度,但这把枪显然已经是阻隔两个人唯一的东西了。
没了这把枪,狐王便是结结实实贴在他脸前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见李白轻笑一声。
百里守约来不及阻止,对方已经轻轻掀开他的披风后摆,把尾巴整个抓了起来——力道倒是不大,但尾巴被倒着掀起来就意味着
“嘶——”狐王冰凉的食指抵在他尾椎处的后臀上,沿着他的尾巴根狎昵地逗弄了一下。
狙击手的敏感处被一再挑逗,他几近苍白的脸颊上已经浮现出发情征兆的红晕。
李白探出头去,凑在对方微微颤动的耳尖咬了一口。
“呼嗯要做快做。”
百里守约被他的呼吸惹出一个哆嗦,最终自己抬手解开了披风前襟的双扣。
他棕色的披风落在草丛里,狙击枪被他轻轻安置在红爸爸背后。
狐王低低笑了一阵,尖牙玩笑似得咬着对方的耳廓,然后伸出舌头舔弄了几下。
隔着披风并不觉得百里守约有多削瘦,但他褪下披风之后两个蝴蝶骨几乎是撑起了这具皮肉。
狙击手的被舔弄耳朵的动作奇妙的安抚了,尾巴根的毛蓬松地张开,狐王并不去看他的腰带,三两下就已经将他的下半身剥离出来。
“你怎么嗯这么熟练?”狙击手背靠着石壁,双手勾在李白的脖颈上,把头埋在对方的毛领上,开口的声音显得有些闷。
李白双手都搂在百里守约的腰上,一手捞着尾巴轻轻的梁弄,一手沿着臀缝进去做开拓。同类已经被他挑逗出了情欲,暂时发情的症状给开拓带来太多便利。
“我也有尾巴。”狐王调笑地说道,“只不过掩在袍子下面了而已。”不然白得太过引人注意了。
狙击手悄声地喘息着,随着发情的热意尖牙也逐渐露出来。他听见了李白的话,耳朵煽动了几下,然后眯起眼睛用尖牙在狐王的下颚侧蹭蹭。
开拓很快就完成了,发情不光让他的体内自己分泌些肠液,甚至短暂地增加了百里守约的体温,他整个人从裸露的脖子开始都慢慢泛出红色。狐王一言不发抬起他的右腿,一手把他的尾巴捞到身前来,捏着尾巴同百里守约的性器一并捋动。
“呜你嗯哈啊”狙击手单脚立在地上,膝盖一弯几乎要掉下去。
然而李白完全没觉得自己玩的过火,狐狸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饱涨的头部便从穴口顶了进去。
没了狙击枪的阻隔,两个人便紧贴在一起,百里守约歪着头挤在狐王的侧颈与毛领之间,红色的眸子晦暗地注视近在咫尺的、狐王紫光流转的眼瞳。
“嗯呼啊哈”他炽热的鼻息洒在李白的脖颈上,吹起几缕狐王深紫色的柔顺发丝。
发情热的肠道黏腻地挽留其间进出的性器,光是被填满的感觉就已经足够快慰,狐王又是情事的个中同手,坚硬的头部很执着地对着敏感处挤压。
百里守约连吐息都是颤抖的。
“在看什么?”狐王低低地开口。他们无声又火热地交缠了一阵,李白终于发现对方微妙的眼神。
“嗯你刚才嗯啊说”百里守约稍稍动了动,却被对方刻意地抵住敏感点,一句话说个七零八落,“说你也尾巴?”
李白的眉头挑了挑。
“嗯?怎么?”
狙击手露出一个微妙的笑来,他一手绕过李白的后脑勺去摸青年覆盖着柔软皮毛的耳背。正如之前他想的,狐狸和狼都是犬科动物,论敏感点大概是你知我知,半径八两。
李白在他耳侧的呼吸重了起来。
很好。狙击手把握了这个恰到好处的时刻,一把拽开了狐王原本阖着的前襟。
“嗯?”李白的动作顿了顿。
他的外衣被解开了,紧接着百里
守约的手快速地往下滑进了他的袍子里——捞出了他被捂得温热的尾巴。
狐王的呼吸顿时就滞住了。
他们的敏感点是一样的。理论上来说。百里守约的手指顺着对方的皮毛一再爱抚,即便尾巴被体温捂出了微弱的温度,皮毛上却还是微凉。
他看不见李白尾巴的全部,却能感觉到自己像是在抚摸一匹上好的丝绸。
“啧你倒是”狐王眯起眼睛,他腾不出手,只好象征性惩罚一样咬了一口百里守约的耳朵尖。
“嘶——嗯唔哈”捞着他尾巴的狙击手不甘示弱,手指顺着皮毛便往狐王的尾根摸过去,果不其然,狐王尾根的毛也膨胀而立。
同类的坏处就是太过相互了解,李白低喘,沉着眸子把人抵在石壁上用力地肉弄;被顶弄得眼眶湿润的狙击手索性双手圈住狐王的腰,把狐狸柔顺的尾巴捧在手心里摸;他那根被李白捞到身前来的尾巴随着快感不自觉地微微晃动,米白色的毛发因为过于酥麻的甜美而几乎炸开。
他们粘在一起,窄小的草丛里满是暧昧的摩擦和呼吸声。许久之后陷入暂时发情的狙击手率先射了出来,他闭上眼,咬住嘴唇猛地吸气,抓着狐王尾巴的手却顺着尾根一路用力地捋上尾尖。
“啧啧真是”狐王的眸子里紫光流动,几乎是在被捋上尾巴尖的同时射了出来。
他放下了百里守约的腿,两个人拥在一块平复着粗重的呼吸。
狙击手捡起衣物和披风重新穿好,他拿起一旁放置了许久的狙击枪,当着狐王的面准备回城。
白发青年看见李白提剑准备向那个完好无损的红爸爸动手。几乎是眯着眼睛睥睨着对面的打野。
“你还要动我的红?”
奈何李白打的太快,一个惩戒下去红爸爸已然一命呜呼。
“”狐王有点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狙击手抿了抿嘴角,红色的眼睛盯住了李白,在回城消失的前一秒做出了瞄准的手势。
百里守约确实不好抓。
又是一波团战,李白被打的只剩半血不到。他看着对方被磨的差不太多的坦克,浪了一把冲出去又刷了一个大。
只要蓝还好,离开战场对他而言还不算太困难——他刷完了大,听见对面坦克被击杀的声效,勾起嘴角用最快地速度甩出将进酒。
对面的视野只有坦克死之前的那一刻,理论上附近也没有百里守约的眼,应该算是安全地带了。
狐王正迈开步子要找地方回城,却被百里守约一枪射个正着。
对方出了破军,痛得不行,狐王顿时被打得丝血不剩。
盲射?
李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还没消失的红转移了——当然是到了百里守约身上。
全部]百里守约:无论何时何地,都会遵守约定。
全部]百里守约:谢谢你的红。
李白看着灰暗下去的视角,哑然失笑。
全部]李白:盲射。
全部]李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