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哥哥】
【一百万哥哥】
“谁要和姐姐玩一夜情?价高者得!”
秦歌一句话出来,再一次换来尖叫声不绝于耳,已经有人开始不断出价。
“噗——”顾宁朗一口酒含在嘴里毫无形象的喷了出来,这小丫头脑袋里整天都是装的什么东西?
顾宁朗最后看一眼入口方向想要上去将秦歌拉下来,只这一眼,他突然有种吐血的冲动,商亦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边,神态慵懒的站着,而他视线锁定台上玩得正欢的小丫头像是看着自家的猎物般,他唇角分明含笑,可顾宁朗隔了一段距离生生从他眼底读到某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第一次从商亦臣脸上看到这么精彩又精彩的表情,顾宁朗瞬间沸腾了。
顾宁朗继续坐回椅子上,有好戏看不看白不看!
台上秦歌一句话喊完,明明刚刚跳了舞身上还有点热的难受,可瞬间却又有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只是下面已经开始叫价,身体里最后一点理智也瞬间挥发殆尽,酒精在身体里沸腾,这样的时候就是想撒丫子的放纵一回。
可她环顾一周,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使得她浑身都不舒服!
“十万——”
“十一万——”
……
秦歌痴痴的笑着,其实难受的要命,大概是醉酒的原因浑身无力,倚着台上那几个妹子跳钢管舞的钢管这才堪堪能够站稳,她身体本就柔软,这么一来,身子更是水蛇般的落进台下看客的眼里,更是蠢蠢欲动——
“五十万——”
“六十万——”
商亦臣站在入口处出行靠在墙上看着,他指尖捏着点着的香烟,烟圈弥漫,偶尔一两口来平复胸腔间瞬间升腾的愤怒,可真的平静下来他反倒是不着急了,安静靠在墙上,他倒是要看看小东西今晚能玩到怎么个程度!
“一百万——”
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瞬间安静下来,其实这酒吧充其量算是中档偏高的消费层次,顾宁朗会带秦歌来当时也只是个就近选择,但说到底就把这种地方到底鱼龙混杂,价叫到一百万已经没几个人会跟。
原本出个价玩个新鲜,能跟到几十万的人已经算是富足,只是渐渐的那个兴奋点过后却也觉得几十万放眼望去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一定要台上的?
所以在往后充其量便是跟着起哄。
顾宁朗隐在人群中,商亦臣很显然并没有看到他,他前后看看,等着之后的好戏即将开场。
“一百万……”秦歌软着身子笑得更是欢脱,想想自己存折上被商亦臣那暴君压榨之后少得可怜的几位数存款,她好像已经看到一百万在冲着她招手了。
她肚子有些阴阴的疼,额角冒出一丝冷汗,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瞬间将她打回原形,她不该上来瞎闹腾的,都怪顾宁朗!
顾宁朗感觉到台上秦歌朝着他丢过来的一记白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谁让她自己上去疯的?
而商亦臣似乎也注意到了秦歌视线落点之处,很好,顾宁朗还在!
秦歌拿着麦克风尴尬的咳了下,嗓子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肚子又疼,头也难受,身体又没劲,该死的顾宁朗又无视她求救的眼神(顾宁朗:“冤枉啊,有人用白眼求救的么?!”),秦歌犹豫了下还是开口:
“那个……”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骑虎难下,只是她声音一出场子里反而出奇的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静待着秦歌下一句话,以为她已经选定了人选。
秦歌水眸在场子里转了一圈,只是不经意的一眼,看到灯光并不强烈的入口处安静站着准备看好戏的人影。
是商亦臣!
只一瞬间秦歌觉得自己打鸡血般醉意全无,一个激灵过后意识到商亦臣完全没有要管她的意思,一咬牙,食指微微勾着指向场子里刚刚喊价的某人,脸上笑靥如花,声音更是绵软得要命:
“那位一百万哥哥,就你了!”
尖叫声起——
所谓一百万哥哥在尖叫声的拥护下从座位上起身上台。
秦歌艰难的吞咽一口看着眼前的一百万哥哥,尼玛最近视力下降,这人真到了眼前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怎样一个奇葩的选择。
明明已经一副人到中年的长相,可偏偏一脸可媲美月球表面坑洼不平的青春痘,最奇葩的要数那身高,秦歌软着身子垫量了下,她一米六三,她很怀疑要是自己站直了绝对比眼前这人高……
这世上总要有那么一个或几个野兽配美女的组合来安抚不平的人心,于是台下的人更是兴奋起哄:
“接吻!——接吻!——接吻!——”
秦歌过于震惊眼前男人奇葩的长相,苦中作乐的时候也只是猜测着眼前这人究竟多大,透过醉眼朦胧她分明看到眼前男人再下面的起哄声中脸上红了下,然后往前又走了几步,这下秦歌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那个……”秦歌是想说我倒贴你一百万,饶了我成不?
可那男人显然没有能够理解秦歌脸上那种类似于便秘的拒绝神色,他斟酌了下,最终有些害羞的开口,是害羞,你没听错。
“你刚刚一上台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真的,我叫严川,今年25,所以你能嫁给我不,要多少钱我都给的……”
“……”秦歌嘴角一抽,大有种要射自杀的冲动。
“结婚!——结婚!——结婚!——”
瞬间,刚刚秦歌营造起来的气氛被一种看笑话的心态所代替,秦歌骑虎难下,就算她能下台下的人也绝对不能答应。
“接吻!——接吻!——接吻!——”
顾宁朗在台下一口酒呛在喉咙口猛烈的咳嗽起来,这是要上辈子做了多少次小三拆了多少姻缘这辈子才能遇上如此奇葩的男人?
秦歌看着眼前闭着眼睛嘟着嘴唇不断靠近的男人胸腔间一阵恶心,下意识想要避开,可偏偏似乎台上的人看出了她的意思,背后一阵力道按着她,以至于瞬间动弹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