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心(上)np末ri背景神xing思维圣母受,gao层异能者攻
“第一次随队竟然就杀了一只S级变异狐!又是一个天才。”路过的生存者看着那一支人数并多的级异者分队从基地外回来,其中一个年闪着大大的棕色眸子,兴奋而活泼。据说天才刚满十八岁,身型甚至还带有青涩的孱弱,却已经徒手抗了那大一只银白色皮的变异狐。
这样的一身皮,足够换取够一个普通生存者好几年的兑换点。那个生存者叹了气满脸艳羡,在基地里总是这样,没有异的人只叫生存者,需要称呼异者为大人,生存者所做的一切都是服务这些大人。但是没有人反抗,因为从末日开始,只有强大的异者守卫的基地才让他活去。
记不清是什时候开始,变异生物蚕地球,越来越多的活人被寄生成为名为丧尸的怪物,气候异变生灵涂炭,整个地球上的人类数量锐减了近九成,尤其是老幼与女人,在慌过后的一年左右,生存来的一部分天选者觉醒了异。
说来也好笑,这该死的异似乎也践行了人种筛选,异者几乎都是末日前那些基因优良的年轻权贵或是豪门的孩子,只是异等级的不罢了。通过某些领导者的努力,他最终聚集到一起,共创立了基地。而他这些“幸运”生存来的普通人,成了跪倒在他脚寻求庇佑的家仆。
“这个皮子给顾恒做新的垫吧!哥哥哥哥!我天就以他了吧?嗯,这是报酬!”路语甜腻地跟身旁有着样棕发的貌青年询问,换来名为路言的青年优雅却刻薄的嗤笑:“那个抢手的婊子,不一定排的空单独招待你。”周围几个样优秀年轻且面容姣好的青年也低笑起来。
那个生存者听到这样的话,却不想看这支级的队伍了。
顾恒,这是基地里多数早期生存者都不愿提起的人,他永远亏欠且无为力的前领导者,曾经生存者的救世主。他勇敢,善良,正义,强,虽然没有异,却靠着强壮的身拼命保护着他。
当异者掌基地,生存者的日子开始几乎是和末日前的猪狗一样,每日小心翼翼的劳作领取的兑换点甚至不够换取足够的吃,跟别提什生病换药。苦不堪言的生存者找到了前领导者顾恒,乞求他的帮助。
那时的顾恒还居住在己的木屋里,他力不错,质又好,获得的兑换点会多一些。好像是天生的好品质,他尽力去帮助每一个上门乞求的生存者,己的力做不到,甚至去找一些知晓的异者。
或许末世够激发人所有的恶意,亦或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异者向来都是致冷漠的利己主义,他并不拒绝他。像是在好奇这个明明平平无奇的生存者为何会成为曾经的领导,不知道是谁带起的风,也许是过于强大带来的无趣,他把这个圣母又愚蠢的男人当做奇怪的消遣。
被要求跪在地上去叼取被撒在地上的兑换券,异者的皮靴挑起男人英朗的脸,像抚摸物一样揉着男人的黑发。亦或是大敞着胸膛,被迫用鼓的胸肌挤沟壑,像婊子一样
用沟接收客人的施舍。
没有异者想,他为什会在一个健壮的男人身上采取这样几近于调戏的侮辱玩笑,只觉得男人每次红着脸苦闷无奈的退让使他隐蔽的施欲全部绽放。也许在末世前还会有许道德的约束,那现在,他以为所欲为。
路言第一次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跪趴在段靡脚,外表文气清隽的段靡和他关系倒还不错,虽然彼此都知道丑陋的本性,但是在看见带着丝框眼镜的段靡控制着风刃切割开男人子时,还是觉得有些诧异。
那天好像是因为有个生存者女孩因为病症需要风属性异的帮助,作聪明的顾恒找上了看起来就好说话的段靡。如不是被不经意间隔开子光的秘密,他甚至会觉得,段靡只是用脚尖玩己,踩己的膛的行为也许并不算很过分。
“啧,瞧瞧,我伟大的救世主,这是什?”段靡眯了眯眼,像是很无辜不解的看着男人腿间暴的,诡异而和谐的阴共生。这样一个健壮的男性却在腿间张了一个小浅的雌穴。段靡也没有想到,他开始只是觉得男人的肉扇如光着打起来手感应该很好。
男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仅仅是几秒钟,他尽力守护的秘密就毫无隐私的被强行袒了。他涨红着脸蜷起身,颤抖着嘴不知如何辩解,只一个劲的去拉拽也破破烂烂的上衣妄想遮盖。
路言一向是端的很高的,之前也是数这个圈子里不太参逗男人的。但这一次,他坐上了旁的沙发。
这些顶级异者所居住的也是在基地中央,名为心的地方,段靡正是在奢丽的堂厅里见男人的,他的兴奋也影响了后续经过的那几个,他饶有兴致地凑近着。
其实猎者的本性是不希望分享猎的,但没办法,毕竟看到了,就得分一杯羹。顾恒睁大着眼睛,看着他的靠近,然后被一个发碧眼的异域人拽着脚踝提起了结实的小腿。
顾恒听见他轻笑着优雅得地讨论他的,人人都如绅士在讨论甜的红酒。然后,在堂厅中央手工编织的绒质地毯上,他被了。
生存者哪怕是身素质再好,在这些顶级异者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顾恒觉得己那里应该是血了,疼的他甚至止不住生理性的眼泪,他哽咽着,的身上爬满施者纤细白皙的手,像在拉拽溺者进入沼泽。
对顾恒来说,那简直是一场噩梦,甚至异者也不理解,为什矜贵傲的他,会被那初开的穴勾到和发情的公狗般共分享且乐此不疲地一个男人。光彩夺目的晶吊灯,却在进行肮脏卑鄙的性事。
但谁也没有想到,脸上还沾着,满身掐痕咬痕,一片狼藉的男人在几近昏迷前,会就着身后阴的,慢慢的爬至段靡的脚,用悲苦却依旧澄澈的眼睛望着他,甚至是不带仇恨的,沙哑着声音乞求。
“大人,请您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