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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炮友其实还不错

    程子谦演技很然地回来了,甚至隐约比他巅峰时还要更好一点,李侑丧气中带着一点压抑的疯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陈知坐在监视器前,根本看不来他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她被迫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候场时不常坐,走路姿势也不太然,大概是不太舒服,汗往外沁,化妆师给他补了几次妆。

    他朝化妆师歉意地笑,目光转到她这边时,笑意便敛了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扯着领带,解开扣子露骨节分明的喉结,用剧本小股小股扇着风。

    这样的程子谦,她觉得陌生。他彼此陪伴着走过刚开始探索人生和理想的那几年,即使处于各的低谷期时也未曾疏远,却要在一切都现了好转的兆头时选择分道扬镳。

    林商说过的话种子一样种在了她心里,他对她不再抱有希望,所以接受了这样的悲欢离合。

    陈知心里生来一股己演砸了一好剧本的内疚。

    中午分发盒饭的时候,有两三道辣菜,程子谦潦草吃了两,坐在临时搭的棚里阖眼休息,陈知把剧组里车开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拎了碗海鲜面让工作人员转交给他,看着他没有推拒地吃起来,她心里才觉得松了气。

    她不跟他说话,他也不再主动找她,他就这样保持着如履薄冰的交集,直到程子谦拍一个水的特写镜头。

    剧情是醉酒的李侑被老板摁到水里让他醒酒,时间很长,要拍他剧烈挣扎的痛苦神情。

    从池子里抬起头,程子谦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脸色煞白,眼底因为呛水的刺激布满了血丝,第一反应是一边咳嗽一边意识在围着他的人群中寻找陈知,整个人充满了剔透的脆弱感。

    这个镜头显而易见地作废了,他脸很快地别了过去,抹着脸上的水跟周围工作人员道歉:“不好意思,没控制住,重拍一吧。”

    这一镜拍完,他天就没了戏,从场务手里接过毛巾擦了脸,一边挤着湿淋淋的头发一边从陈知身边擦肩而过。

    陈知跟着他进了房车,他肩头衣服全被打湿了,看见陈知进来也没说什,顾地解着衣服,被陈知按倒在床上。

    两人都一言不发,连眼神都没有交集,却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接吻,唇和碰在一起耳鬓厮磨。

    陈知先软化了她的态度,一边吻他一边去解他腰上金属的锁扣,很轻地呢喃:“程子谦、师哥,你要我怎办。”

    他那没跟她对视上的一眼直接看进了她心里,即使不是因为这无意识的一眼,她发现己舍不得他也只是迟早的事。

    他喘着气,胯性器一经她触碰就迫不及待地抬了头,语气还保持着该死的平静:“陈知,你只是已经得到的东西要失去了,心里觉得不甘心而已,你对我没感情。”

    “我有,”她恨恨咬着他的唇,手指没章法地在他胸膛抚摸,“你知道我有的,你是我的、我的。”

    只是占有欲和旧日的滤镜而已,程子谦摇摇头:“床头柜里有道具,要做的话我去浴室清理一。”

    陈知已经褪掉他外裤,将他压在身,顺着肩背一路往吻,吻到腰脊时才抽心思回答他:“不用,我还要去,还有好几镜没拍。”

    话虽这说,手上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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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一点没停,一把扒掉了他的内裤,他肉已经消了肿,只剩大块的淤青。

    陈知揉着那些青紫的痕迹,怜惜地在他尖落一个吻:“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有点失控。”

    酸痛顺着皮肉往深处钻,他只觉得生津,拉开她的手:“我没事。”

    陈知凑上前亲他:“不要再生气了……师哥、程影帝、程子谦、子谦……”

    程子谦抿着唇,目光沉静:“不是生气的事,陈知。”

    陈知有点烦躁地去抓他头上发圈:“我知道……做吧,做吧做吧。”

    她模糊着和他的关系界限,程子谦抓住她手腕不让她碰头发,两个人僵持着对视,程子谦率先开,语气平静:“我去洗澡。”

    陈知觉得无力,她不喜欢这种随时给她来一的失控感,每一点细小挫折的叠加都是又一遍焦躁情绪的强调,她从他身上来,坐在桌边去摸袋里的烟。

    程子谦从浴室里来的时候,被满车的烟雾缭绕呛了一,无奈地去取她手上的烟,被陈知按着亲了一嘴的烟草味。

    陈知恶劣地笑,那点猩红的火光在空气中拖一条袅袅的白雾,她揽着他脖子:“……头有点晕。”

    他瞄了一眼烟灰缸里的烟头,没立场提让她戒烟这样的话,干脆对她话里的软意视而不见,低头寻着她的唇。

    陈知把烟咬在嘴里,他凑过来的瞬间烟嘴在两人之间调了个位,她盯着烟嘴上那一点被她蹭上的红印记和程子谦流畅的唇线,忽然觉得干燥。

    控制欲,还有些别的什,不只是因为这人身上的性张力。

    但这些都被她压抑的施虐欲遮盖住了。

    她咬着他的颌:“你真是特别过分。”

    或许是于他所说的不甘心,即便明知道程子谦只是想要他应得的,但因为到手的太轻易,一想到他不停地拒绝她,她内心就充满了不快。

    程子谦一言不发地接受了她这个主观情绪强烈的评价,拿开烟,呼吸打在她耳畔:“十分钟,干射我。”

    简直是滋事挑衅,陈知眼睛猛地亮了,跃跃欲试地穿戴他准备的道具:“别后悔。”

    他将烟头摁灭,长腿一支,半坐上桌子,手指搭上性器,动作优美,与其说是纾解性欲,不如说是不动声色的勾引。

    陈知穿戴好了之后也不急着开始,站在原地用目光一寸一寸丈量他。这是她头一次剥离掉身份去看他,他有一张经得住电影特写镜头的脸,也然有一身衬得上远景的完美比例。

    肩颈线条流畅,腰身劲瘦,手足修长,是老天爷赏饭吃的那一类人,不论是在镜头还是在床上。

    陈知目光很快落在他手腕上,这人连打飞机都透露一股赏心悦目的美感,利落而不媚俗,大大方方地向她展示着这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躯体。

    并且不属于她。

    这个结论轻而易举地激怒了她,她现在只想折磨他到服软为止。

    带着他摔进柔软的床铺,陈知感觉己整个人都被他身上的果木香环绕,鼻尖在他发间轻轻地嗅:“好闻……是你代言的那个牌子?”

    “他真会挑代言人……”陈知意识舔了一他的耳后,“檀香,柑橘,苦桃,是

    不是还有茶香……师哥,你闻起来好美味。”

    程子谦无意识呻吟了一声,声音有点哑:“……还做不做了?”

    陈知住他颈侧的皮肉吮咬,糊不清道:“做……要是李侑的衣领以解开就好了,你不知道你演得多好……”

    这一刻的思绪混乱,欲望却如此鲜明,她想把他拆吃入腹,想在他身上打上己的印记,想要他臣服着献上他的爱意,想要众人知晓她隐秘的占有。

    她手指裹着润滑在他体内抽插,唇黏着他脖子:“我有一个想法……”

    “嗯……”分不清是呻吟还是疑问,陈知就着他的尾音把假阳送进去,全根埋进他体内。

    那想法没诉之于,程子谦无从得知,只听见陈知在他耳边轻轻地笑:“你知道你这根尺寸买大了吗?全吃进去了。”

    她手指插进他发间,本来松散的橡皮筋因为她的动作彻底落在了床上,她故意抽开又顶撞了一:“你被我操开了,骚货。”

    程子谦头发散开,不受控制地发一声短吟,直直看着她:“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

    他向她发邀请:“你以试试……呃——我的极限在哪。”

    陈知抓着他肩膀恶狠狠地顶弄:“……你认真的?玩坏了我就不要你了。”

    程子谦看着她,嘴角勾了勾。

    陈知见不得他这种笑,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毫不留情地顶撞进去,听见他意识抽了一气——她好像在他面前就根本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写,一次又一次发泄着暴虐的欲望。

    射过一次,程子谦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推她:“早点去,外面都等着你,别在这待久了。”

    他真是除了上床一刻都不想和她多待,陈知将他射来的精液胡乱抹在他小腹:“你洗澡的时候我打过电话了。”

    言之意是不用急着去,假阳仍旧契在他体内,她顶着他前列细细碾磨。

    被强制勃起,程子谦闷哼一声,勉强睁开眼问她:“还来?”

    陈知冷笑:“我没尽兴。”

    她把他翻过来,折着他的腰让他抱起大腿,握住他膝弯重新开始抽插,每一都重重擦着他的敏感点。

    这姿势毫无防备地向着她,身一览无余,他很快就在她猛烈的撞击中变得支撑不住,双腿大张,勉强架在陈知跪坐的大腿上,被她操得连羞耻心都顾不上有。

    又射了两次,被操到后来,他才肯露一点久违的温驯,肢体无意识地缠绕和拥抱,大腿、胳膊极尽所地锁住她,钻进她衣服胡乱地抚摸,眼睛渴求而茫然地看着她,带着细微的哭腔求饶:“不要了,我不行了,师妹……”

    这种诚实的本只会变本加厉地激怒陈知,她恶狠狠掐着他的腰:“这就是你的极限了吗,师哥?”

    他眼睛变得清明,像是奄奄一息的战士重新握紧了佩剑,在她恶劣的耸动中看了她一会,忽然揽住她脖子跟她接了个吻,人又摔回被子里,声音哑得不像话:“继续吧……”

    陈知节奏被他打乱,连心跳都有些不正常。

    这子折磨他是错,不折磨他也成了错。

    她干脆追随本心开始新一轮暴风骤雨的抽插,程子谦蚌壳一样露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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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里任她摆布,呻吟声时断时续。

    在他射稀薄的精液时,陈知利落地拔假阳将固定带解开,整个人趴在他胸前不动了。

    他无意识摸着她头发,手指又探去揉着她的腰,任凭她安安分分伏在他怀里喘气,估摸着她休息够了才开:“到饭点了。”

    陈知懒懒“嗯”了一声,不理会他潜台词里的逐客令,顾开:“我衣服脏了。”

    衣服上沾了他的精液,程子谦拍了拍她示意陈知起身,己从洗手间里挤了湿毛巾替她擦干净,无奈何地发邀请:“要不要一起去吃个便饭?陈小姐?”

    陈知轻轻地笑:“这位先生,你对每位炮友都这样体贴吗?”

    程子谦敛眉眼:“我只对我未来的女朋友这样。”

    陈知笑意隐了隐,足尖踢了踢他的脚踝:“走吧。”

    他要换衣服,她就站在暮色合的车外等他,点了支烟平复情绪,跟着换好衣服的他走了几步,忽然道:“炮友……其实还不错。”

    程子谦无所谓地耸肩:“当然,不用负责,随时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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