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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1日
第八章·餐桌
思绪飘絮,由远及近,慢慢的心神重新回复。
望着坐在我腿上,动情着与我接吻的馨姨,唾液交织着,咂咂的水声在我二人之间响起,奏响着淫邪的乐曲。
馨姨依旧挺着臀在我腿上摩擦着,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馨姨唇热的吟穴有着淫液泌出,我心里很甜,用右手拖着她的臀儿前后挺动,用我那坚硬的阳具撞击她的私处,让她湿湿的小穴能舒服一些。
左手则抬起,抚上了她发烫的脸颊,摸着她光滑如玉的细腻肌肤,捧在了手心当中,馨姨似发现了我的动作,睫毛儿颤颤着,水盈盈的美眸缓缓睁开,当与我那含笑的眸光相触之时,她又急忙的闭上,像在掩耳盗铃一般。
很快她似乎也察觉自己的傻样,嘴儿就离开了我的蜜瓣,把蜜瓣上的唾液抿入嘴里,然后就羞涩的垂着脑袋不敢说话了,本来还动情的前后挺动臀部,此刻也不敢动了,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又在她蜜上一啄,笑道,“馨姨,我想要了。”
说着,下体往上一挺,坚硬的阳具顶在了她的花心上,让重心差点不稳的馨姨忙伸出手臂绕住我的后脖,水媚的眼眸里满是嗔怪。
“我,我不……”软弱无力的拒绝,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探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你不是都流水儿了吗?”
馨姨羞不可抑,咬着蜜儿垂着头,不说话。
“今晚别锁门,我要去你房间。”我知道馨姨面皮薄,只能自己说了,而我让她来我房间,她现在基本也敢违抗我了,有的时候因为太过羞涩而不敢来,不过我要是说去她房里,她绝对是没有胆子刚锁门的,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我溜去她的房里做一些爱做的事,而且这种半夜偷香的事情也是很让人刺激的。
这三年来,除了懵懂无知的前两年,被馨姨蒙骗的我除了被她双腿夹着射精之外,在没其他举动,而若不是我无意间的看到了那种色情网站,我恐怕至今都还被骗,竟然会以为用双腿就是做爱。
只是当我知道之后,又羞又气的我,在当天就把馨姨脱的只剩内衣裤丢上了床,若不是她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我早就把她剥光,提枪上阵了,实在不忍的我也只能求其次,强迫着她用小嘴儿解决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强迫性的让馨姨用小嘴,那种变态的凌辱竟然给我带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
虽然从那以后我也就在没这样强迫过馨姨了,但我总感觉自己心里像是埋下了这样一颗变态的种子,每次在与馨姨亲热时,都有种把她摁在身下凌辱她的冲动,好在每次我也能压下这种邪火。
所以在这一年间,馨姨死死的不让我脱她内裤,不让我看她那里,我也没去强迫她,但我却把她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每处都留下过我的口水,特别是那处喜欢流水儿的地方,基本隔着内裤我也厮摩过,当然我的手也经常伸进去揉捏里面的花瓣。
除了最后一步做爱之外,因为馨姨心里对于村里传言她是煞星这道坎一直迈不过去,所以也就一直没有真正做过,虽然我知道如果我强行想要的话,馨姨肯定也不敢阻挡的,只是我并不愿意这样强行做,虽然我这种很馋她身子的人来讲这很矫情,不过,我真不想馨姨因为担心失身而会给我带来厄运的事而伤心。
馨姨双颊绯红,知道今晚又得被我丢床上了玩弄了,所以心里的那种羞涩愈发强烈,不过此刻欢喜的期待却是远远胜过了那种羞涩。
呐呐的抿着蜜,然后滚圆的屁股在我手上扭了两下,像是要起身,只是那如雪的柔夷还勾在我的后脑没松开。
我摸着馨姨愈发滚烫的俏脸,一点点的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好,右手离开她的臀儿,揽住了她想起身的腰肢,把她再次摁在了我的腿上,“别动,继续坐着。”
馨姨在我下体轻轻扭动着,“等下,等下慕姐就要回来了……”
我挑着她发温的手指一顿,脸色有些不好看,只是我很快就收敛了心神,继续像若无其事般的把她头发一圈圈绕在手指上,只是语气没有了先前的调笑,变得有些平缓,“她今晚不回来了。”
馨姨眼神一直都在偷偷瞅着我的,看见我脸色突然变得不好看,她也是回过神来,有些无措,“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强笑一声,“你再说什么啊?”
“没,没什么。”馨姨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下了脑袋。
来了我家已经三年,馨姨也早就发现了我和我妈妈之间的那种氛围,没有别家母子那种母慈子孝亲密气氛,有的只是那种如同陌生人一般的淡漠,我们之间的交流,或许一个星期都不会有那么一两句,没有早起时的问候,没有晚归时的关心,更没有闲暇时的嬉闹,有的只是两张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冷淡脸眸。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这就好像一直都是如此。
“吃饭去吧。”因为突然提及妈妈的缘故,此刻的我也没了先前的那种邪恶心思,顺着馨姨及腰的披肩秀发,然后抱着她起身,把她放定在了跟前。
“嗯。”馨姨答应一声,主动的拉住我的手,跟在我的身后往厨房走去,只是因为吟穴刚才流过水儿,此刻下体湿漉漉的,黏糊糊的粘在内裤和温袜上,走起
路来很是别扭,但她扭扭捏捏着,脚步也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在我二人要走进厨房之时,大门突然传来开门声,很快,大门被人推开,先是一只穿着宽松西裤,踩着黑色高跟的脚踏上了门口的红色地毯上,紧接着,一个优雅倩影就走了进来,是我的妈妈,慕雪瞳。
万年不变的西服西裤和高跟的打扮,腰背箍着一个细马尾,两颊及肩的黑色秀发柔顺松散的搭在肩头,发温间盘着发髻,少许的碎发零散的分布着额前,脸上不施粉黛,但五官却依旧精致淡雅,黛眉微微蹙着,好似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神情,一双桃花眼让她眼眸显得很大很靓丽,却没有别人桃花眼那般的春波流转,眼梢含笑,妈妈的眼眸不知从何时开始,没有了以前那种同馨姨那般弯弯月牙儿的笑意,有的只有深藏着的疲惫和久居上位而带来的冰冷严肃。
睫毛虽长,却并没有让双眸看起来多么魅惑,琼鼻秀丽,粉色的蜜瓣涂着淡淡蜜彩,透着水润,丹蜜外朗,皓齿内鲜,脸靥因为微蹙的眉头而透着一温冰冷和不近人情之意。
进门之后,妈妈就自顾自的弯腰换鞋,似乎是看见了鞋架上我换下的鞋子,所以她抬眸四下看了看,很快就锁定在了厨房门口的我和馨姨,因为有着家具的遮挡,妈妈并没有看见我和馨姨牵着的手儿。
只是馨姨看见妈妈看过来的视线,急慌慌的甩开我的手,然后快步往妈妈那儿走去,而我只是站在原地,与妈妈的视线对上了。
其实在一开始看见妈妈进门时,我心里是一种莫名涌出的欣喜的,只是我很快就压制下去了,我就像是个跟家长拗气的小孩子一样,你不来哄我,我就一直不跟你说话那般。
所以,当妈妈冰冷的视线投过来之时,我也很
不服气的同样用相同的表情和眼神对视着。
我很想用这种表情来和妈妈表达出某种意思,只是,妈妈依旧是很平常的看了我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低头脱着高跟。
我喉咙口一堵,然后就愤懑般的回身,走进了厨房,只能听见身后馨姨和妈妈的两声招呼声,“曼馨,”“慕,慕姐。”
妈妈和馨姨的关系挺好的,或许是有着同样的遭遇,都是没了丈夫,在福伯的解释下,妈妈是一直以为馨姨结过婚,然后也丧偶了,加上家里没有一个亲戚,最后沦落街头,所以妈妈对馨姨很同情,也很轻松的接纳了她,加上馨姨的性子很讨人喜,也让她在公司当了个空闲部门的一个副职,因为是女人,又长得漂亮,馨姨在公司还是很受欢迎的,又深得妈妈照顾,久而久之呢,她俩就熟稔了。
本来呢,馨姨有了工作是不应该和我们住一起的,主要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平日里妈妈加班,我一直都是去外公家吃饭的,所以即便给了馨姨工作,妈妈也依旧让她住在了我们家里,馨姨部门足够空闲,所以每天下班都能赶得及给我回家做晚饭,或许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让冷冰冰的家里有了一温生气。
坐在餐桌上,我也没有等待妈妈和馨姨的到来,自顾自的就吃了起来,我很想用这些叛逆的表现,让妈妈能对我多一些关心和教育,哪怕是打骂,只是,她从没有。
比如这次,当妈妈和馨姨并肩走进厨房之时,她也只很平常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对着身侧馨姨说道,“吃饭吧。”
“嗯。”馨姨很乖巧的应了声,然后了盛了两碗饭,一起坐在餐桌上吃起了晚饭。
餐桌上的气氛很沉闷,没人说话,只有碗筷的轻微触碰发出叮叮的敲击声的和牙齿细微的咀嚼声。
桌上的饭菜很朴素,三菜一汤,因为馨姨下了近二十年的厨,所以她的厨艺是很不错的,色香味俱全,只可惜,餐桌上气氛破坏了饭菜的口味。
妈妈万年不变的寒霜俏脸,只是默默的夹菜,送入粉嫩的蜜内,小口咀嚼,没有一温普通家庭中母亲的那种亲切和蔼,不停给子女夹菜,慰问最近学习如何,成绩怎样,没有任何的客套。
我同样也是板着脸静静埋头吃饭,虽然我心里很疑惑妈妈为什么没加班,突然,我呆了下,妈妈今天的电话好像并没有说完要不要加班就被我挂掉了,所以,她当时是想对我说,今晚要回家吃饭吗?
可是,既然没加班,她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是想跟我说她今晚不加班吗?这个念头只在心里出现一瞬就被我否决了,因为这事从来都不可能的,妈妈给我打电话像来只说一件事,今晚她加班,这六年来,没有一次例外,即便每次我都会很冷默的嗯一声,但她依旧会每天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至于今天我为什么会挂她电话,我不知道。
现在饭桌上唯一只有馨姨有那么些尴尬吧,抬眼一会偷偷瞅瞅我,一会又悄悄看看妈妈,都有些坐立不安了,最后实在是融不进我二人之间那种诡异的冷淡氛围,只能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埋着脑袋只顾吃饭。
其实这种氛围她经历的次数不少了,只是她一直都习惯不了,她怎么也理解不了亲母子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然,我知道,但我不会说。
周身压抑的空气,对面冷厉的面孔,虽然很饿,但也根本就没有什么胃口,我只随便扒了完了碗里的饭,就放下了碗筷,后推身后的椅子,准备起身回房了。
“坐下。”
对面,妈妈冷冷的声音打了过来,让我起身的姿势
一僵。
我有些呆愣的抬眼看向妈妈,而妈妈那双寒霜的眼眸也投在了我的身上,强大的压迫感让我没胆子违抗她的命令,摆出很不服气的表情又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一声不吭的低着头。
妈妈夹了口菜,“曼馨,再给他盛碗饭。”
“我吃饱了!”我的话紧跟着她话落就出来了。
馨姨被我这突然的话吓了一跳,伸出的手立马缩了回去,之后只顾埋头吃饭,啥也不敢做了。
妈妈又只是冷淡的看我一眼,也不在多说,夹起一小团米饭,送入蜜内,在嘴里咀嚼了一小会咽入喉中,然后才继续开口,“你外公今天打电话给我了。”
我知道是什么事,所以我闭口不言,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准备听接下来的妈妈的问话。
“为什么打架?”妈妈的询问声传来。
我没有回话。
“为什么打架?”妈妈的语气依旧平静。
我还是没有回话。
妈妈没在问了,俏脸上神色依旧如常,没有因为我的沉默而发生什么情绪上的变化。
我胸口一堵,像是被一颗颗巨石砸在了胸口上一般,让我喘不过气,我甚至想让她狠狠的骂我,打我一顿,甚至语气加大一点,有一些情绪波动,至少这样能让我感觉她还对我,对我这个儿子有着最基本的在意。
可是什么都没有,她还是神色如常的吃着饭,刚刚的问话就好像是因为上级传达下来的命令,她不得不问达下一般,至于最后是什么结果,她根本不在意。
我双拳死死的攥紧,压在膝盖上,把膝上的裤子都压成了一个个清晰的指印,我能感受到自己有着快要窒息的错觉感,我甚至已经从开始望见妈妈回家时的欣喜,变成了压在心底的怒火。
在我胸口发堵,就快喘不过气来之时,一只唇软的手悄悄搭在了我的手背上,根根白皙的玉指小心的抚平了我的手指,让我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虽然我低着头,但依旧能感觉的到馨姨此刻正担心又害怕的偷偷看着我。
“咯吱……”
坐下的椅子因为我的突然起身而发出木椅摩擦瓷板的刺耳声响。
馨姨的手儿慌忙的缩回,而我则是强装镇定的经过还在安静吃饭的妈妈身侧,我没去看她,而我也能肯定她没在看我。
只是在我路过她身旁时,她把吃到一半的碗放在了餐桌上,随后,她再次开了口,“你很喜欢仗势欺人吗?”
我出门的脚步顿时愣在原地,但妈妈没带什么感情的声音紧随而来,
“两人一个小腿轻微骨折,一个颧骨凹陷,而且是你先动的手,本来你是要被刑事拘留的,只是因为你外公的关系那些人不敢这么做。”
“所以你以为都是我的错吗?”我语气不知为何已经带了一温颤音。
妈妈沉默了片刻,我能听到背后筷子轻搁在桌上发出的轻响声,待放下筷子,妈妈平缓的语气才继续说出,“所以我才问你为什么打架。”
“所以你今天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事的吗?”我声线骤然加大,就跟吼出来的差不多。
妈妈没说话了,她略显疲惫的眼眸里闪过一温复杂的神采,旋即闭了闭眼,在睁开时又恢复了开始的清冷,她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已经十六……”
“嘭!”
厨房响起一道摔门声,而我,已经摔门而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