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虚荣又虚伪的生物
沉揽月穿上衣服,将直挺白嫩背被衣服覆盖住,威廉躺在床上,有些遗憾的移开眼。
“亲爱的,下个星期阿尔卑斯山脚的庄园有一场服装走秀,要去看看吗?”
沉揽月回过头,轻笑了一声,夕阳照在她脸上,余晖下的她如此温暖,吐出的话却是如此的残忍。“威廉,我们分手吧。”
即将下山的夕阳总是格外的温暖,将整个大地都照得暖洋洋的,给予大地最后的余辉,但温度穿不进船上的房间,整个房间冷冰冰的。
威廉愣住了,嘴角的笑容僵硬,大脑在不断过滤她说的话,如同魔障了一般,始终接受不了这个信息,“亲爱的,怎么了?”
“玩够了。”沉揽月拿起掉在地上的包,往外走。
威廉起身抓住她的手腕,“你别走,说清楚,刚才还好好的。”
明明刚刚还在床上翻云覆雨,现在却冷冷地抛下一句“分手”,她身上甚至还留着他的痕迹。
“威廉,最开始我们在酒吧,不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吗。”沉揽月叹口气,“现在跟你睡腻了,没感觉了,想换一个,不行吗?”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威廉不可置信。“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仅仅是上床?”这才短短几个月,说断就断。
“怎么,你还想跟我谈心?”沉揽月冷笑一声,“别搞笑了,堂堂威廉王子,万花丛中过,见过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这样的?”
睡完就走
威廉张了张口,“你不一样……”
她转身双手捧着他的脸,扬起一抹笑,“亲爱的,没什么不一样的,我和那些女人都一个样,只不过,这次是我甩了你,对于平时都是甩了别人的你来说,恰恰激起了你的不甘,仅此而已,嗯?”
他顿住,突然笑了,“这都是你的借口,你把别人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我不是。”
“拜托,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你情我愿,两个巴掌拍不响,别把自己搞得那么无辜。”沉揽月内心翻了个白眼。
“我不愿意,就算是分手,那也应当经过我的同意,这场恋情,并不只是你一个人主导。”
“别搞那么深情,不过是炮友而已,你不愿意?怎么,想搞强奸啊?”沉揽月双手环胸,对于眼前这个难缠的男人充满了不耐。
眼睛是很好看,但他的眼中充满了比大多数男人更多的欲望,贪婪,虚荣。
“我……我们可以正常的谈一次恋爱,不是那所谓的炮友关系。”
“算了吧,你找别人吧。”她对这种死灰复燃没什么兴趣。
“虽然我们做不了炮友,但我们可以做朋友啊,”沉揽月想着不能做太绝,免得日后麻烦多,稍稍安慰他,“我先走了,我儿子还在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等等,什么儿子?”威廉整个人五雷轰顶。
“哦,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有一个18岁的儿子。”
沉揽月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死心,断开还能丝,只有心死了,人才会从她眼前消失的干净。
威廉震惊的看着沉揽月精致的五官,嫩滑的皮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竟然已经生了孩子,还已经18岁了!
自己才不过将将30岁,却被一个能和自己做母亲的人……
“你这个老女人!”威廉猛地松开她的手,他难以想象,也不想承认,他竟然会跟一个老女人上床,还对她动心了!
“亲爱的,刚刚是谁说想跟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她往前走两步,不断逼近他,“还是说……你的爱,就这么虚伪?”
威廉被吓得不断往后退,想想他才不过二十八九的年纪,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女人……被欺骗的感觉感觉涌上心头。
内心的喜爱顿时变成了厌恶,恶心,鄙夷,威廉一把将她推开,“恶心!”说完马上走出船舱,巴不得马上下船。不想再看到船上的凌乱,不想在面对自己的刚刚如同傻子般的炽热疯狂。
沉揽月被强劲的力道推搡在地上,膝盖狠狠地撞击在船板。她皱着眉,却笑得格外开怀。
看到威廉的眼神,她并不意外,每一个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例外。
男人啊,都是虚荣又虚伪的生物,个个都想找个年轻又貌美的妹妹,年龄越小越喜爱,轮到自己身上了,就接受不了了。
她揉了揉膝盖,站起来,走也走下船,随手打了辆车,开始谋划下一个目标。
今年她36岁,18岁时生下一名男孩,名为沉琨,岁月境迁,她已经36了,男孩也已经长大了,本该是成熟稳重的年龄,她却感觉越来越空虚,焦躁。
果然,每个寡妇都是这样的吗。
回家的路上经过学校,沉琨走在街上,与沉揽月乘坐的士经过。
路上,沉琨身边围着黄毛小混混,黄毛名为金亚斯,倒是很衬他这一头黄毛。
“哎哎,那天来开家长会的是你母亲吗?”一提到母亲,沉琨终于点了点头。
金亚斯一路上跟沉琨唠嗑,实际上就是他在自言自语,沉琨没理他。直到说到他母亲,他才有点反应。一看到这,金亚斯更加兴奋了。
“你母亲长得可真漂亮。”金亚斯感慨到,自从上一次在走廊上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就被她绝美的背影,美艳的容颜给深深吸引住了。
沉琨瞪了他一眼,“不许打她的主意!”
金亚斯看他一脸防备的样子,体内的恶劣分子反倒得了趣,“哎,你有爸爸吗?”
“没有。”沉琨向来对自己没有父亲这一点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有些庆幸。
母亲的美,谁都不能独占,连他也不能。
“那你看我能成为你爸爸吗?”
“滚!”沉琨冷冰冰的说到。
“别急着否认啊,我会成为一个好爸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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