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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4

    堂心中不由有些怜惜,心知是自己一时情不知所起吓坏她了,却也并不曾后悔,反正以后会是他的人,总是要伺候他的,他深知她面皮薄,见她总是同小兔儿般羞涩,害他总是轻易丢不开手,如此挑明了,往后便慢慢习惯了。

    心里这般想着,便伸手轻轻地替她擦泪,春生却将头一偏避开了。

    他的手落在半空中。

    沈毅堂一时眯着眼,却见眼前的小丫头半垂着眼,只斜视着地面,下巴绷紧着,人虽乖乖巧巧任由他搂着不见挣脱挣扎,可分明却是在无声的反抗着。

    他眼底原本的欣喜渐渐地散去,只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春生,挑眉质问道:“怎么,爷喜欢你你难道不高兴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乐意伺候爷?”

    春生闻言,只抬起眼帘看了那沈毅堂一眼,那双眼像是一把利剑,冰冷而锋利,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只要她回答得不对,便会一剑刺人她的胸膛似的,直让人心底发寒。

    春生浑身颤抖,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虽心里的恐惧蔓延至全身,可越是到了这般地步,她越是逼着自个冷静,沉着,这个局面早就料到了不是么,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不是么?这般想来,春生只逼着自己与之对视,看着那沈毅堂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奴···奴婢只是个低贱的家生子,不配得到爷的喜爱,爷这样的人中龙凤唯有太太那样的高门贵女才能够配得上,岂是奴婢这等粗鄙之人能够肖想的,奴···奴婢只想到了年纪便被放了出府,嫁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实人过一辈子,还望爷能够成全。”

    沈毅堂听了,脸不由沉了下来,只眯着眼,凌厉的望着她,道:“你的意思是宁愿出府随便嫁个阿猫阿狗也不愿跟着爷?”

    那双眼发着寒,只让春生心里打鼓,不敢与之对视,那话语冷若冰霜,听了只觉得浑身冒起了凉意,春生浑身发寒,咬着牙道着:“奴婢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奴婢只是···只是性子木讷,不适合待在府里···”顿了顿又抬起眼看着沈毅堂,只深吸了一口气,补充道:“奴婢不乐意与人争抢,不乐意与人做妾,奴婢只想找个知冷热的人,一辈子只守着奴婢一人的人生活。”

    沈毅堂听完她那句“一辈子只守着奴婢一人”,只忽然嗤笑出声,笑得连胸腔都在一起一伏的震动起来。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不由又加深了几分力道,只直勾勾的盯着她,嗤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总在爷跟前装作这样一副欲拒还迎,可怜兮兮的姿态,你忘了爷上回与你说过的么?”说道这里,沈毅堂只忽地凑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冷声道:“爷早就说过了,你越是这样可怜兮兮地,爷越是忍不住想要欺凌,所以,你此番定是故作姿态的对不对?你这样欲拒还迎,如此千方百计,还说什么一辈子只守着一人,不过就是想要爷只宠爱你一人对不对?没想到你小小年纪,野心倒是不小!”

    见春生咬着唇瓣,尽管害怕得浑身直打颤着,却仍是极力的反驳着,一口一个“没有”,“不愿”,“望爷成全”,沈毅堂当真是气得咬牙切齿。

    一时,只见他忽然从腰间扯出了那个色彩艳丽的香囊,一把举在春生眼前,又捏着春生的下巴,强迫她看过来,只有些气急败坏的道着:“那你好好瞧瞧,这句话总不会是爷逼着你写的吧?”

    春生被强迫着,盯着眼前的香囊,原本没有焦距的眼,微微轻颤着,只表情一时有些异样,这几个字样确实是她的笔迹没错,可是听那沈毅堂话里的意思,莫不以为这个几个字是她写给他的吧?他为何会这样认为?这几个字分明只那东厢房里的袭云交代她写的啊。

    沈毅堂见她直直的盯着那个香囊,表情微愣住,显然是默认了。

    不由有些得意,尽管她口是心非,嘴里如何否认云云,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不管她为何不愿承认,还口是心非的道出那些言辞厉色,冠冕堂皇的“气话”,他却是半点都不信的,此次,分明是她先来撩拨的他在先的。

    第103章 别动

    岂知春生只是瞅了香囊一眼,便淡淡地道着:“字是奴婢授意写的,仅此而已。”

    沈毅堂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脸上的笑意便淡了,只仍不错眼似地勾勾的盯着她,就在春生以为他又会甩脸发怒之际,怎知那沈毅堂忽然勾唇一笑,道:“小小年纪就学着口是心非可不好,我知你面皮薄,又历来是个倔强的性子,便是心里如此想嘴里也是不会承认的,没关系,爷不与你计较!”

    春生听了沈毅堂的话,微微怔住,只仍急忙否认,却见那沈毅堂忽然扶住她的肩膀,笑容怪异的看着她道:“乖乖的,不要乱动。”说着便语气暧昧的补充道:“你既然想要继续坐在爷腿上,爷自是乐意的,可是得规矩着点,不能乱动,不然···嗯?”

    边说着,似乎身子轻轻地顶了顶。

    春生起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待一回过神来,只被吓得面色发白,见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几乎是连爬带摔的从他身上挣扎下来,动作带着些慌乱,几乎要摔倒了,还是沈毅堂伸手扶了一把,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见她站稳了,小脸发白,眼睛微红,脸上还残留了尚未干涸的眼泪,几缕碎发缠绕在面上,整张脸像是一张花猫一样,沈毅堂想要伸手替她擦拭,却又怕在次惊着她了,又见她战战兢兢地,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沈毅堂几不可闻的轻叹息了一声,便微垂着眼帘,微微溺宠的看着她道:“还不到后头清洗下,这么大个人了,哭成这样,若是让外头人撞见了,指不定怎么笑话了。”话还未曾说完,便见她已匆匆地退下了。

    沈毅堂苦笑着,只喃喃地道着:“爷还尚未对你怎么着呢,怎就如此避之若浼呢···”

    待她的身子彻底的消失在视线里,便见他原本带笑的脸慢慢的沉了下来。

    沈毅堂略微阴沉的盯着手里的香囊,眼底一片晦暗不明。

    他对小丫头历来是有几分了解的,他深知她不愿,由始至终便一直不乐意,她只是有些怕他,有些畏惧忌惮他而已,他是她的衣食父母,手掌她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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