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5

    被摆放在心布置的展台之上，每盆边上都有其主人守着，如有贵人来看，便能为其介绍。

    会场极大，越往里卉越稀有罕见。七人对各有喜好，入场之后没多久便分成了拨。周鹤岚与安娴钰拨，余氏带着丫鬟又波，剩人则同行。

    其余人都颇有兴致赏，唯有淮如峪满脸凝重盯着余氏离开的方向，心中颤动不休。

    几人逛了会儿，安卿余光直注意着他，见他始终魂不守舍，便唤了他声：“煜王怎么连赏都满脸心事？”

    淮如峪堪堪回过神来，勉强了，脑海中余氏面孔却挥之不去：“不，只看到这些，想起了旧人。”

    安卿“哦”了声，不再追问，只贴：“边正好有个茶棚，可要去坐会儿？”

    淮如峪此时心烦意，脑子更团麻，闻言胡了头，便随着他们往茶棚去。

    薛无衣与安卿走在前头，瞥了魂不守舍的淮如峪眼，再看看满脸的安卿，意会到了什么，也不多问，随他们在茶棚坐。

    会上人极多，茶棚也设的大。邺京达官显贵如少有不认识萧止戈与安卿的，只见他们装扮普通，明显不想暴露份，便无人敢上前温侯，撞上了也只远远行个礼。此时其他人见他们在茶棚坐，更不敢进来打扰，都避开去了别处。因此大的茶棚就只剩他们人。

    貌的侍女泡了好茶送来，安卿饶有趣味品茶，却忽然发觉淮如善目光直勾勾打量着自己。

    他回以疑惑的目光：“煜王看我什么？可我脸上有东西？”

    淮如峪看着他，喉咙时竟然有些干涩。先前他单发现安卿与画中人相像，然而日见了安卿的母余氏，他才蓦然惊觉，安卿的官虽然与画中人相像，但他眼神与无意中露的气质，却像极了位失踪了的圣使。

    他看过祖父留的手稿与画像，位圣使便位温如玉的男子。当年祖父与圣使相恋，却因龙之癖上不得台面不敢公诸于世，后来更为掩人耳目，瞒着圣使议了亲。圣使自海上来，原本只该在载虢停留个月便返回海上，然而两人相恋之后，圣使滞留载虢年有余，期间直住在别苑之中。直到祖父迎娶王后的大婚之日，他方才知晓此事。再之后，他便悄无声息离开别苑，不知所踪。

    祖父手稿之中记载，圣使失踪之后并未回海上，他曾广撒人手去雨泽处寻找，均无所获。唯有次，似有人见过与他相貌相似的男子在雨泽与大邺交界的村落现过。只次祖父依旧扑了空，此后直到祖父毒发亡，都没再见过圣使面。

    但从些留存来的手稿与画像之中，淮如峪依稀看到了他的悔意，只却不知因为步踏错失去人而悔；还因为没了解药，害了自己又害了子孙后代而悔。

    祖父去世早，淮如峪并未见过他，亦不喜迁怒死者，对他自然没什么感。这些年除了翻阅他的手稿寻找线索，并未对他与圣使之间的感纠葛有太大兴趣。然而日见到余氏，他方才想到个可能：圣使乃鲛人族，记载里鲛人族中带红纹的男子亦可育——留存的圣使画像之中，圣使耳后便有鳞状红纹。且圣使与祖父相处年有余，这期间若有，也实属正常。更何况当初祖父翻遍整个雨泽亦未寻到圣使，却偏偏有人在雨泽与大邺交界处见过肖似圣使的人……如此推断，圣使当初躲到了大邺去也不不可能。

    算算时间，余氏的年纪也正好对得上。

    假若余氏真圣使与祖父的女儿，安卿便圣使的后人。即便从画中人上找不到线索，安卿作为圣使后人，或许也会有机缘进入鲛人墓之中。圣使自鲛人墓来，鲛人墓中必定有解毒之法。

    绝望了太久，猝不及防眼前忽然又现条路，淮如峪时之间竟然有些胆怯，就怕这不过桩巧合罢了。

    盯着安卿看了半晌，淮如峪勉强整理好纷思绪，正要开时，就见名护卫打扮的人凑到萧止戈与安卿耳边说了什么，之后萧止戈冷冷看了他眼，开：“王府中了些事，朕与雁王要回去看看。二位可继续赏。”

    薛无衣目光转，闻弦歌便已知雅意，合：“正巧我有些累了，便随陛与王爷回去，在王府歇歇吧。”

    他既如此说了，淮如峪自然不可能再独自留赏，便也只能同去了雁王府。只他回想起萧止戈看过来的眼神，眉头皱了皱，心中浮现丝不好的预感。

    来时从容，去时匆匆。人迅速赶回了雁王府。就见院中有个家丁打扮的男子被两个护卫押着跪在上，旁边还有个鸿胪寺官员候着。

    护卫统领见他们回来，回禀：“此人扮成人混入府中，意图去王爷书房行窃。我们搜查审问之后，发现他并不大邺音，且上只带着块令牌，上头的纹饰，瞧着像雨泽边常用的。因陛王爷都不在府中，属擅作主张去鸿胪寺请了接待雨泽使团的官员来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