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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看到他们的补偿。”
这些故事他们小辈并未亲身经历,都是从经历过这切的爷爷辈老人儿听来的。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却仍然能感同身受悲伤和愤懑,这些年来,他们也直谨记绝不离开这座岛步。只有每十年才会派个族人海。却没想到即使这样,还是免不了面对亲人死去的悲痛。
他们八个兄弟姐妹其实并不是血亲,当年鲛人族东躲西藏,也有不少同外族人通婚生子的。后来平静生活被彻底打破,他们散逃窜躲避追杀,最后活着躲起来、又被淮述安送到岛上的,不过是小撮人罢了。而他们父母在生他们后,按照年岁排了次序,以兄弟姊妹相称,只为了叫他们珍惜仅剩的族人。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弟,自小起大的感却不了假,若不是怕给岛上其他人带来灾祸,当年他们早就海去寻人了。
余五闭了闭眼,绪有些低落。旁边的余三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开道:“我们知道的仅止于此,若是还想再追查寻找解药,只能去天探究竟。”顿了顿他又道:“天是为大祭司所建,心部分危机重重,我们也不敢深其,许多机关据说只有他方才能破解……不过与大祭司生得相像,或许可以去试试。”
就算他不说,安卿也准备探天。向几人道谢之后,安卿便暂时在余五给他安排的屋子里住来,准备明日便请他们告知天位置,然后送自己村,他再带人去探查。
安卿离开之后,余五睁开眼睛,蹙起眉头看向余三道:“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卿去天?就算他们得再像,也不是个人,天机关重重……”
余三轻轻按住他的唇,又拆了他的发冠,用手指给他按头,声音倒始终是平静的:“当年天机关忽然启动时,我曾去天探查过,当时无意深了些,看见了大祭司。”
“大祭司?”余五直起身,皱眉看着他道:“当时怎么不跟我说?”
“说了也是多个人担心。”余三按着他的肩膀将人转过去,继续说道:“大约只是道残留虚影,他对我说‘生死有命,因果回,愿以余人血为祭,改天换命,护我族人’。”
说是对他所说也不太准确,大约只是他无意闯,撞见了些残留的景象。这天在崖底,因是淮述安所建,里面又布满机关,因此他们从未深过,因此也从不知道,大祭司或许曾经回来过。
余五还是担忧:“即便大祭司……还是太过危险。”
“去与不去,选择权在他们。”余三道:“安卿并非大祭司的血脉,与他得如此相像,或许便是应了句因果回。我大约记得天外部的机关,如果他们要去,我会给他们带路。”
余五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拍了拍头:“不必担心,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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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卿在村子里休息了晚,第二天清早便提了村。余三主动送他去,余桥本来还想跟着,被余三淡淡瞥了眼之后,又悻悻闭嘴了。安卿这时候才知道,余三与余五便是他的父亲和爹爹。
与村人告别之后,余三便送他去。回生二回熟,大概真是血脉之留存天,安卿已经能自如跟上余三的速度,只是余三的凫水姿势极其优雅悦目,他为了快些,只能怎么方便怎么来。
又是盏茶的功夫之后,两人浮水面,他们刚穿上衣裳,就被队士兵围住了。安卿大约知道是谁,转过身来道:“是我,陛呢?”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大步赶来的萧止戈抱了怀里。萧止戈抱得很紧,仿若抱着失而复得的瑰宝。
余三在旁边瞧着,眉头动了动:“这便是个伴侣?”
安卿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外人看着,推了推萧止戈,示意他把自己松开,方才给两人介绍:“这是三姥爷。”
萧止戈眉头微动,没想到他独自去了趟还认了个姥爷,虽然嘴上客气叫人,眼神却带着审视。
余三与他对视瞬,又淡淡移开目光。萧止戈脱外袍,给安卿将湿透的头发干,又道:“我们在悬崖不远扎了营,去边再说吧。”
行人遂回了营帐。他们回去时正撞见不少士兵正在宰杀野兽,野兽都被完整剥了来,血肉晾在另边风干。
安卿皱了眉:“这是在干什么?”
“在取野兽的气曩。”萧止戈面上看不什么,手却紧紧攥着安卿的手,力道大的甚至抓得安卿有些疼:“我尾随们了河后,却根本憋不住么时间的气,后来尝试过许多次都没办法去。只能叫将士们加紧赶制气曩。”
他没说的是,前天午把人跟丢之后,他就像头暴怒的狮子,命令将士去狩猎野兽,加紧赶制气曩。看这气曩数量,他根本不准备个人去村子。若是安卿迟些回来,他估计要带着人杀上门去。
安卿轻咳了声,看向旁的余三道:“昨天我独自去了村里,他便有些心急了,并无恶意